“我只是一个过路人,你为我行个方便,我自会报答。”
月光照进来,落在云倾落的那蒙着白纱的脸上,也衬的她清冷的眉目多了几分妩媚。
“此毒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候狂躁嗜血,所以你总会伤人或自残!对不对?”
兽金面具下,宇文诀冰**严寒的俊脸上,表情一点点龟裂,“没错。”
此女说的症状,正和他一模一样。
姜宁更有把握,面纱下的菱唇扬了扬,清冷的凤眸化为秋水。
“既如此,我们互帮互助,如何?”
宇文诀猩红的眸子锁定了姜宁,如同蛰伏的凶兽瞄准了猎物,杀机暗涌。
“你确定能解这狼毒?”
姜宁得了喘气之机,无比肯定地道:“能!”
即便不能彻底解开,却也能暂缓毒性,至少能保持一段时间不复发。
眼下,她只想活命。
反正今晚之后,她和这男人分道扬镳。
无论他是死是活,都再也别想找到她!
“好,既然如此,本尊给你一次机会。”
宇文诀眸色幽寒晦暗,凌冽的威压充斥着整个房间,“你若是敢骗本尊……”
拳头握紧的声音响起,金戈之声也响起。
姜宁震惊地看去,发现一边的鎏金烛台,竟被他生生捏断。
姜宁脖子一凉,倒吸凉气。
幸好她方才反应快,否则进门的时候,岂不是要被拧断脖子,一命呜呼!
姜宁忍着心惊点燃了蜡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温和。
“你放心,我一个弱女子,难道还能占你个凶猛大男人的便宜?”
房间里气氛冷凝,近乎冰**。
月色倾泻,宇文诀看着眼前那双清澈灵动凤眸,只觉得有些熟悉。
可她面纱遮面,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否在何处见过。
宇文诀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只是那阴鸷凌厉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姜宁的一举一动。
姜宁装作不知。
她把手伸进怀中,从戒指里拿出一排银针,和提神醒脑的药。
药物,能暂时让她保持清醒。
宇文诀目光凝在她身上,一寸寸的游离审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女脸戴面纱,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长袍,裙下赤着双足,白皙漂亮,再往上,是纤细的脚踝和嫩藕般的小腿……
穿着大胆狂妄,不像大乾人,更不像正经人。
可又随身带着银针和药物,像个大夫。
难道,她真是西域派来的奸细?
想到原主的遭遇,姜宁幽幽地叹息一声。
“我不过个可怜的小女子罢了,不值一提,你快把衣裳脱了,我帮你针灸排毒!”
见她不愿意说,宇文诀冷哼一声,忍着体内翻滚的戾气退下外袍,又脱了里衣。
姜宁有瞬间的呆滞,双眼发直地望着烛光下的男子。
他身材本就挺拔,脱了衣裳更显得宽肩细腰,块垒分明。
流畅的线条,堆砌成了完美的八块腹肌,就连身上新旧堆迭的各种伤痕,都显得威严霸气,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味道。
姜宁看的眼神发直,一脸傻笑,口水直流。
前世在军队历练的时候,她也见过不少好身材,可却从没有一具身体,能像现在这样让她移不开眼!
“看够了没有?”
宇文诀从未在女子面前如此暴露。
即便在军中受伤,也从来都是男医。
如今被姜宁这样毫不遮掩的视奸,宇文诀面具下俊脸逐渐绯红。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骂道:“再敢多看,本尊必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别生气了,我不看就是。”
姜宁表面赔笑,心底却暗骂宇文诀小气。
堂堂大男人,被看几眼能怎样?
她咬了咬下唇,努力收回发直的眼光,手握银针往宇文诀的几大穴位刺去。
细细的银针钻入蜜色的肌肤,很是勾人。
望着那肌理分明,如同美味糕点的胸肌,姜宁体内媚毒越发馋了。
她眼神如雾,脸颊绯红,浑身热气蒸腾,几乎要冒出烟来。
扎完针,姜宁控制不住,温热的小手趁机在宇文诀胸膛上摸了一把。
冰凉结实的触感,让她顺势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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