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们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是他秘书和家里的阿姨照顾的我。他那晚都没出现。第二天早上我才见到的他,然后就有了那份协议。当时一下子冲击太大了,所以没反应过来。之后他就消失了半个月,直到今天。”姜沫认真解释。
她确实糊涂了,这些天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家就只顾着整理和分析后来韩秘书给她的那叠关于姜家丑闻的资料。
原本还想着相安无事挺好,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可是有求于他,没电话要怎么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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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lub包厢里。
秦子皓正和一帮豪门子弟划拳喝酒,嗨歌跳舞,好不happy!
回国一个多月了,秦子皓其实早就玩得透透的了!
体魄再强健如他,也扛不住隔三差五就疯外面纸醉金迷啊。
身体会透支,他都没精力去健身房了,眼见着他那迷死人的八块腹肌都瘪下去了......
秦子皓:老檐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不是说回国一起搞事业、查真凶吗?
难道是被祁家的庞大家业给动摇了?
不对啊,他自己的身价都已经吓死人了。
难道是被国内的东方美人给诱惑住了?
不对啊,他连自己那个美若天仙的老婆都不见,更何况他对女人过敏啊!
总而言之,秦子皓从内而外地快撑不住了。他想好好睡上三天三夜,远离一切美酒佳人与舔狗。
昏暗的角落里。
一席深色衬衫西裤的祁檐靠坐在暗橙色的柔光下,手握酒杯,眼神沉静,看向面前明明灭灭的烛火,一言不发。
秦子皓刚跟那群不知疲倦的家伙喝完一轮,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过来。
他一**坐在祁檐右边,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背上,含糊地问道:“老檐,你老婆在外面等两个小时了,你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谁不怜香惜玉啊?皓哥哥,檐哥哥。”一个娇媚嗲气的声音突然飘来。
“诶,离你檐哥哥远点,他碰不得女人。”秦子皓有些醉了,但还不忘护着祁檐。
祁檐觑他一眼。
真的谢谢你。
听了这话,那打扮娇艳的女人不退反进,隔着秦子皓将身子往前探了探。
“檐哥哥,你为什么碰不得女人呀?是因为从来没碰过吗?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你要不要碰碰我看?”娇得仿佛声音里都能掐出水来。
说罢,伸出一只手想去摸祁檐搭在腿上的小臂。
秦子皓还没喝醉呢,他一个眼疾手快死死抓住那只“咸猪手”,厉声骂道:“不想活了你!听不懂人话?!滚!”
“疼疼疼疼......”女人的手腕被拽得生疼,“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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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大堂。
姜沫已经等了三个小时,还没见到那个男人,真是会玩儿。
姜沫给祁檐打电话,对方一开始没接,她继续打,连打了两天终于通了。
可是对方态度冷淡,似乎忘记自己写的那份协议了。
这是合作的态度吗?
但是姜沫不得不忍着嫌弃约他见面,自己不是小狗被他这样耍着玩儿。
今天是他约在这里见面,可是人却迟迟不出来。
姜沫只能等。
她可以陪他耗。
会所前台见姜沫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这种情况她见多了,除了感情纠缠,没有别的。
姜沫刚刚喝了太多水,有点想上厕所。于是起身,走去前台问:“不好意思,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那边。”小姑娘态度冷漠。
“好,谢谢。”
“还真是能缠,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死缠烂打。”小姑娘不屑喃喃。
姜沫转身的时候听见了。
或许在外人眼里,自己此时确实是个来痴缠豪门公子的女人吧。
换做平时,姜沫根本不会理会。
但今天她很不爽,正愁闷火没处发泄,这不出气筒就递过来了。
她站定,利落走回去,立在对方面前,掷地有声地说:“我就是长得漂亮,我就是死缠烂打,你不服?不服就请你回去好好照照镜子。没镜子也没关系,脱个裤子就行。”
——撒泡尿照照。
“你!”
小姑娘没想到姜沫嘴这么厉害,看她默默等了这么久,以为是个软柿子。
“你活该被抛弃!”她气急败坏憋出这么一句,企图在姜沫伤口上撒把盐。
“谁说我是被抛弃的那个?”
姜沫向前一步,声音柔柔:“我是来给我家那位送药的,让他可以“屹立不倒”的药。你看,都三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呢?你说这个药是不是效果挺好,得给医生送锦旗啊?”
小姑娘杏眼圆瞪,三观碎裂。
这什么操作?
哪有女人不仅不阻止自己老公来外面鬼混,还助老公跟别的女人雄风不倒的??
“你神经病啊!疯女人。”小姑娘立马坐下,疯狂敲打键盘,假装很忙,懒得再理面前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
姜沫冷冷一笑,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十分钟后。
姜沫刚走出洗手间,抬头就看到了走廊里显眼的男人。
他像是没骨头似的懒懒倚靠在墙上,双手插兜,一脸玩味,直勾勾地看着姜沫。
如果姜沫没有看错,他就是自己要等的人。
姜沫:祁檐?终于舍得出来了?
半个月不见,更像斯文败类了。
姜沫踩着高跟鞋不卑不亢走过去,站在祁檐身侧,非常认真地说:“我有话对你说,谈谈吧。”
祁檐轻点了下头:“行啊。去我房间?”
姜沫顿了一下,但很快答应:“可以,走吧。”
祁檐不屑地笑了一下,转身走在前面。
姜沫跟上。
看着眼前高出自己一个头的男人背影,心中有些没底。
姜沫:今天是不是找错时机了?
会所房间里。
祁檐神色慵懒地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修长双腿自然地交叠,净白指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两侧,一副“来吧,随便谈”的自如姿态。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姜沫,双腿并拢,腰杆笔挺地坐在单人沙发前沿,两手放于膝上,唇线微抿。
“不是有话要说?等了三个小时就是为了跟我这么干坐着?”祁檐率先开了口。
“还是说......”男人突然身体前倾,盯着姜沫,语气暧昧,“真有什么特效药给我送来?”
“呃,什么?”
姜沫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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