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人正准备发问,却被徐嘉怡打断:“放心放心,我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你只需要在这儿坐着就行。”
徐嘉怡话音才落,老猎户和张翠兰都到了。
看到徐嘉怡,张翠兰骂骂咧咧冲上前,伸手去拽她的头发:“好你个贱蹄子,居然敢偷跑!”
徐嘉怡下意识闪身躲避。
进入空间后,徐嘉怡给自己打了一针营养剂和一针葡葡糖等体力稍有恢复,虽然还不及从前身体的十分之一,但也足够应付张翠兰的攻击。
避开攻击后,徐嘉怡转身扑向身侧的男人,道:“我和这男人早定过终身,此生绝不可能改嫁给老猎户!”
听了这话,在场的几个人都惊了。
“我呸!”
“你和他的事什么时候有的,老娘怎么不知道!”
“我警告你,聘礼我都已经收了,你必须听我的,明天就出嫁!”
闻言,徐嘉怡嗤笑:“这老猎户这么好嫁,你怎么不自己嫁?刚刚好你俩这年龄也挺匹配。”
“你,你这是什么胡话......”老猎户四十多岁,离婚带俩娃,还瘸了条腿,平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过去活受罪。
张翠兰气得直跺脚:“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娘,养你这么大,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
“行啊。”
“你既然这么坚持,那我嫁!”
“只要我未来的老猎户夫君不介意我和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就行!”徐嘉怡扬唇,一转身,清冷的薄唇朝身后男人的嘴巴亲了下去。
唇瓣上温柔的触感,令他浑身紧绷。
闻君戈难以置信,惊怒看向眼前人。
徐嘉怡甚至不敢抬眼偷窥面前人的眼神,她用脚趾头分析都能分析出男人的性格必然骄傲自负,被她强吻,若非她提前给男人打了麻醉剂,恐怕对方会直接暴起,将她挫骨扬灰......
徐嘉怡心虚的起身。
男人身上杀意骇人,连张翠兰都被吓退好几步。
老猎户的脸比头还绿,看出男人是个不好惹的,他深谙柿子要挑软的捏的道理,抬手一巴掌,抽在了旁边张翠兰的脸上:“妈的,你闺女都嫁人了还敢介绍给老子,你个**,不想活了?!”
张翠兰猝不及防,被老猎户抽飞在地,打掉了三颗牙齿,嘴巴里止不住的往外飙血。
她百口莫辩,恶狠狠瞪着徐嘉怡:“我,我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打哪来的啊!”
“你放屁!”
“肯定是你们故意串通好,想骗老子的聘礼!老子给了你那么多银子,你就给我一个脏了身子的**!赶紧把银子还我!”
让张翠兰把吞下去的银子吐出来,她一百个不乐意,捂着怀里的钱袋子不愿意撒手。老猎户也不是好惹的主,他一瘸一拐上前,用力一扯,张翠兰怀里的钱袋子被他扯开。
张翠兰连滚带爬上前,抱紧老猎户瘸了的那条腿:“你只给了我十两银子,里面剩下的三两银子是我自己的,你不能拿!”
“我呸!”老猎户一把推开张翠兰,“你耽误老子这么长时间,老子没找你赔钱就不错了,这三两算老子这几天的补偿金!”
张翠兰被老猎户推进泥坑里,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原本她想着卖了徐嘉怡自己能大赚一笔,可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一两银子没赚到,反而赔进去三两!
“造孽啊造孽!”张翠兰坐在原地止不住的拿手锤向地面,她回头恶狠狠瞪向闻君戈,也顾不上害怕,朝他怒道,“你毁了我家嘉怡的名声,得给我一百两做补偿!”
徐嘉怡忍不住扬眉。
这老虔婆是真敢呐。
闻君戈掀起眼皮,重伤后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强吻,还被她用奇怪的方法束缚住全身经脉,什么也做不了,他现在已经愤怒到了极致,恨不能毁天灭地,而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还要他负责?!
闻君戈身上,暴虐的气息愈发强烈。
徐嘉怡甚至感觉,以对方堪称强悍的内力,恐怕能抵消麻醉剂的药性,令他强行以蛮力突破束缚。
若自己困不住他,张翠兰倒是无所谓,她自己恐怕也会有性命之忧!
徐嘉怡向前跃了一步。
“给你个忠告,不想死,就赶紧滚蛋。”
“我是你娘,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张翠兰也是被气昏了头,丝毫不顾及当下的状况。
张翠兰撒泼般坐在原地:“我不管,要么给钱,要么大家一起耗到死!”
男人的状态越来越暴躁,徐嘉怡当机立断:“得,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自己留下吧。”
徐嘉怡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她的身后,男人忽然朝她扑过来,徐嘉怡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闻君戈按在了地上!
徐嘉怡彻底惊了。
这男人居然以内力抵消了麻醉剂的药性!
“杀,杀人啦!”张翠兰被吓出杀猪叫,那还顾得上要钱,她三步并作两步,朝家的方向爬去。
闻君戈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咽喉。
“唔”
窒息的感觉让徐嘉怡头脑发紧。
她尝试开口:“大哥,是我救的你,做人可不能这么恩将仇报!!”
闻君戈眸光阴沉。
他的确感受到身体内的变化,再往好的方向发展。
“既如此,我答应留你条全尸!”
徐嘉怡:“???”
靠!
她救下的是什么新品种活阎罗!
男人的手继续收紧。
徐嘉怡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你若杀了我,你也得给我陪葬!”
“你身上的毒情况复杂,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解!”徐嘉怡目光如灼,她被面前的男人全面压制,本已狼狈不堪,但她的那双清澈双瞳,却令闻君戈一怔。
见闻君戈动作停顿,徐嘉怡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猜对了。
“你身上的毒肯定找过不少人治疗过吧?”
“只可惜那群人都没治好,你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我,是死是活,你自己想清楚!”
这女人,居然在威胁他!
闻君戈眯起双眼,眼底杀意尽显,仿佛一头看到猎物的孤狼。
他手中的动作继续收紧,徐嘉怡闭起双眼。
下一秒,闻君戈感觉自己体内的气血再次开始翻涌,若没有眼前的女人继续为他疗毒,恐怕他依旧活不到明年!被一个女人掣肘,这种感觉,让闻君戈十分不爽。
他反手放开徐嘉怡,抬手一掌轰向一旁的大树。
“轰——”
腰粗的树干应声倒下,转瞬化作齑粉。
闻君戈的气息逐渐平复,冷飕飕瞥向她,道:“解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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