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花月颜挑眉,“就该什么?乱棍打死还是处以极刑?李姑娘怎么不说了?”
李雪柔暗暗握拳,她竟然差点着了花月颜的道!
“岂有此理!李雪柔,你身为将军府三小姐,竟敢诬陷九王妃,还不知罪?”
李雪柔颤颤兢兢跪在地上,“太后息怒,我......”
太后言辞令色,“阿颜,你说该如何处置?”
花月颜垂眸,“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众人深吸一口冷气!
花月颜可是足足挨了二十板子,她是要李雪柔也挨二十板子吗?
人群中的皇后站了出来,“母后,这怕是有些不妥吧?李雪柔娇柔之躯,怎能抵得过二十大板,好在夜王妃洗刷了清白,此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花月颜瞥向皇后,看来李雪柔的后台不小。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眶立马红了,“皇祖母,李雪柔的命是命,阿颜的命就不是命吗?阿颜可是险些要被乱棍打死。”
一句险些被打死,太后动容了。
若是花月颜当初真被活活打死了,那她的蛇毒,谁来解?
也幸亏这丫头命大,活了下来,这才救了她。
如此一想,太后即刻下令,“来人,把李雪柔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李雪柔瞠目结舌,“太后......”
“不疼不长记性!你若再说一句,责罚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太后不怒自威。
李雪柔吓的花容失色,大庭广众之下,没人敢出来帮她说话。
她暗暗发誓,一定不让花月颜好过!
花月颜低头勾了勾唇。
她这个人,眦睚必报,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知道这个侍卫是太监,完全源于原主的记忆,原主曾搭救过将军府的一个小丫鬟,那小丫鬟为了报答她,便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说李雪柔身边的李侍卫是个太监,这件事李雪柔并不知情。
当时原主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还觉得挺好奇的。
毕竟太监扮做侍卫的事,是有罪的。
她眼角余光瞥见君离夜,他冷漠如斯,即便她洗脱了清白,对他来说,也起不到一丝波澜。
在他眼里,原主恶毒如巫婆,怕是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君离夜缓步走向她,将她扶起来,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却带着冰渣,“夜王妃今天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领教了。”
“多谢王爷夸奖,以后还请王爷,多多指教。”花月颜皮笑肉不笑,不敢与君离夜的目光对视。
这个男人,虽然长了一张妖孽倾城的脸,可他太危险了。
“夜王妃,太后娘娘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请您进殿看一看。”徐嬷嬷跑出来,一脸慌张。
花月颜立马进了殿内,太后才刚刚驱完毒,伤口还未完全好,应该换药了。
给太后换了药,疼意减缓,太后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君离夜在换完药时就出去了,此时殿内只有她和太后两个人。
她一边收拾的空挡一边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眶顿时就红了。
“阿颜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太后到底是见过风浪的女人,只一眼就看出花月颜心事重重。
“皇祖母,我有一事相求。”
“又怎么了?”太后顿觉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想请皇祖母做主,让我和夜王殿下和离。”
她要自由!
就必须离开夜王府,远离狗男人。
“我不同意!”一道声音蓦地从门口传来。
花月颜心头咯噔一下,转头看去,不是君离夜还能是谁。
他不是恨她恨得要死么,事情不该按这样发展啊。
君离夜手里端着一盆红梅,是太后最喜欢的东西。
他将红梅放在桌上,却冷漠十足的开了口,“皇祖母,当初成亲,是您一手做主,如今和离一事,孙儿想自己做主。”
太后叹了口气,“罢了,哀家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但只要有哀家在,夜儿,你便不许欺负阿颜,她毕竟是你的正王妃。”
君离夜行了礼,“皇祖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
他低头看向花月颜,嘴角一丝邪佞漫开。
花月颜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头猎物,被盯上了。
君离夜将花月颜从慈宁宫里带了出来,他攥紧了她的手腕,花月颜吃痛的皱眉,“狗......君离夜,你放开我!”
君离夜一把将她甩开。
花月颜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着背部的伤。
君离夜将她抵在墙角里,长臂将她圈禁起来,“和离?”
花月颜深吸一口气,伤口又裂开了,太他妈疼了。
“你不是讨厌我吗,休了我或者和离。”
君离夜低低笑了,眼底有寒光一闪而过,“你妄想!”
“为什么?”
“你想嫁就嫁,想和离就和离?你把本王当猴耍?当初你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要嫁给本王,你放心,本王永远不会碰你,本王会让你为你当初所做的决定付出代价!”
君离夜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这个**,之所以不休了她,就是为了折磨她?
好狠的男人!
如今惹不起,竟也躲不起。
她不会就此认命。
“君离夜,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到和离书!”
在拿到和离书之前,她必须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
夜凉如水。
李雪柔被人抬回了将军府。
一个黑衣女子闪身进了她的房间。
“芷兰,让你端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李雪柔没好气的歪头,正想大声训斥。
看到来人,她瞪大眼,“皇......”
“我来看看你。”
“抱歉娘娘,是我搞砸了这件事。”
黑衣女子淡然立于床前,“不怪你,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花月颜能找到李侍卫的秘密,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她竟然搬出了太后。”
“花月颜一定是疯了!”李雪柔恨恨咬牙。
现在她所受的罪,皆是拜花月颜所赐。
“好在你保住了性命,这是秘制的疗伤药。”黑衣女子将一瓶药放在床头,“柔儿,恨不该藏在心里,只有无用的人,才会忍着。想除掉花月颜,有的是办法。”
李雪柔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以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地位,为何会把花月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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