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秦九化作一道残影,在臃肿的女人还在愣神之际,他手作虎钳,直接瞬杀至她的眼前。
手如鹰爪,直接一把掐住她的喉咙,猛地一提。
女人将近170斤的肥硕身躯,如同一条虫子一样,被拍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浑身206根骨头,几乎在一瞬间散架,这是梁秀琼此刻最直观的感受。
她干呕着,秦九的手劲稍稍松了些。
非是不敢,而是兵不杀民。
她才缓过来,面色惊恐,继而疯狂地挣扎。
嘴上奋力地叫嚷着:“你们是哪里来的贱民!我姨夫可是杨武横!”
秦无道脸色阴沉,神情冷漠,不发一言。
梁秀琼以为姨夫的名讳将他们震住了,于是言语之间更是嚣张跋扈!
“你们好大的胆子,也不打听打听这医院是谁的地盘,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着,她青筋暴起,眼珠子瞪如牛眼啐道。
“现在,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立刻松开我,给我跪下道歉,否则……”
她渗笑两声,阴沉道。
“不管你们家有什么人在这个医院治病,我都让她不能活着走出这栋楼!”
秦无道闻言,剑眉微蹙。
这个女人,死不足惜!
他的目光很冷,沉如死水,将要开口之际。
一道怯生生的童声将秦无道从嗜杀的心境里,抽离出来。
“叔叔,带我走。”
他望去。
宁思琴睁着一双泪汪汪的明眸,缩在角落,惊成一团。
刹那间,秦无道的心,犹如被揪了一下。
痛彻心扉!
麾下秦九,更是满脸不可置信,比见了鬼还吃惊。
眼前,他心中犹如神袛一般的铁血男儿。
往昔,令西北敌寇闻风丧胆的冠军侯。
今日……
竟,落泪了。
整整五年,这是三军部众,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瞧见秦王落泪。
此刻,本是秦无道与宁思琴,父女相识的最温馨一刻。
却,偏偏有人不开眼!
一道十分突兀、十分刺耳的声音,猝然响了起来!
“你果然就是个野种!跟你妈一样,是个男人就跟着走,狗生的野种!呸!”
梁秀琼听见思思的话,勃然大怒。
张牙舞爪的,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掐死这个孽种!
说完,她还觉得差了点意思,心里这话,不吐不快!
“让秦公子做你爹你不同意,这个时候,叫一个外人,你倒是叫得无比亲热,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突然目龇欲裂,瞪着眼,厉声威胁道。
“野种,我可警告你,下次见到秦公子,你要是不改口叫爸爸,我就让你和金毛住在一起,让你睡狗窝!”
秦无道彻底被激怒了。
他强忍着杀人的欲望,冷冷下令道:“掌嘴!什么时候会说人话了,什么时候停!”
秦九回头看去,俊逸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寒芒。
他举起熊掌一般糙厚的右手,作势要甩耳光。
“你……你敢!”梁秀琼吓得头皮发麻,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但目中无人的性子,早已在其心里扎根,她还是装作强硬喊道:“你们敢打我,今天这个门,你们休想走出去!”
啪!
迎接她聒噪的方式,是一记狠辣的耳光,势大力沉,直接扇肿了半边脸。
“你完了!”
她又惊又怒,嘴上依然叫嚣道!
依仗着杨武横和宁家,她作威作福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啪!
秦九丝毫不手软,又是一记掌掴。
待到第五下的时候,梁秀琼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她嘴角被抽出鲜血,此刻脸肿成了猪头,泪流满面,极其狼狈。
她哭喊着,噗通一声跪地,慌忙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就是条狗,我不该冲撞你们,对不起……”
就在梁秀琼跪地求饶之际,杨武横春风满面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