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缓缓眯起双眸,危险的气息逐渐聚集,锐利的视线落到程鸢垂在身侧的手里拿着的花束上面。
浓烈的烟味慢慢将程鸢逼至墙角,下颌在沈默加重的力度之下几乎脱臼。
“想跟我离婚去找那个送花的野男人?程鸢你可真行啊,这么快就找好了下家,是那个姓温的?”
下颌的阵阵痛意让程鸢来说话都困难。
“沈默,你有病吗?你要跟你的初恋在一起,我大方退位你还想我怎么样?”
“别把自己说得有多高尚,要不是你对我妈使了手段,我也不至于娶你而把莹莹气走。现在认清楚事实了,先转头去找你地野男人,你想得挺美的。”
他一口一个的野男人让程鸢愤怒至极。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随便找个人都可以上床吗?我跟温寒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别用你那种龌龊的思想揣度我们的关系!”
沈默所有的怒气被她这一句话点燃,双目赤红地紧紧握住她的肩膀。
“龌龊是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龌龊!”
话音落下,布帛在空气当中的撕裂声响起。
他身上还有于莹莹惯用的香水味道,程鸢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挣扎。
“你**!别用你碰过别人的手来碰我,我嫌恶心。”
力度悬殊的战争之中,沈默轻易制服了程鸢。
血腥味在空气当中弥漫开来……
程鸢早已经无力抵抗,眼中泪光盈盈,她望着不断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忽地笑了。
“沈默,我们就当是最后一次吧,这三年我受够你了,想必你也是一样。”
沈默深邃的眼眸中冷意毕显,毫不掩饰地嘲讽,“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的身体我用得还算满意,想离婚等我腻了吧。”
动作比意识还要更快反应过来,程鸢的一巴掌扇在了沈默的脸上。
程鸢这一下几乎用了全力,她剧烈的呼吸着,掌心一片发麻,“你难道舍得让于莹莹做小三吗?”
沈默用舌尖顶了顶脸颊,怒极反笑。
“从头到尾,小三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才是那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唯一承认你身份的我的母亲早已经化作尘土,还是被你害死的。”
回忆随着沈默的话语汹涌地撞进脑海之中。
程鸢想起了那个从来都很温柔的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她曾经是除了爸爸以外唯一给过程鸢温暖的女人。
她也是那样一个骄傲的舞者,可她的双腿却被一场车祸夺去。不能再继续站在舞台上的事实让她绝望,以至于最后选择了自杀了解。
而遭遇车祸的原因,为的却是救横穿马路的程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