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席清寒帮忙撑伞,温尔没再被雨淋到。
回到公寓的时候,张妈见她头发有些湿漉,立马要去厨房准备驱寒汤,温尔摆了摆手。
“没事,没怎么淋到,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别忙了张妈。”
“那可不行,您先去洗澡,驱寒汤简单,很快就煮好了,现在昼夜温差大,一不小心就感冒了,可不敢懈怠。”
温尔笑了笑,没再推辞:“好,那就谢谢张妈了。”
看着温尔上楼的背影,张妈叹了口气。
温**这么好,希望靳先生没做什么让温**伤心的事才好。
靳庭和温尔虽然住在一起,但却是分房睡的。
本来说订婚之后搬到同一个房间,但靳庭早出晚归,又经常喝醉,温尔便赌气不愿意跟他同住。
她的本意是想让靳庭注意点身体,少喝点酒。
她理解生意场上难免有应酬,但靳庭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总不至于场场酒局都要喝得烂醉吧。
可过去了这么久,他还是这样。
甚至今天衬衣领口上还带了口红印。
又想起了那个口红印,温尔躺在浴缸里,烦躁的沉下了身子。
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温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温**,您在吗?驱寒汤给您端上来了。”
“我在洗澡张妈,您放桌子上吧,一会儿我洗完就喝。”
“欸好,温**喝完早点休息。”
卧室的门推开又被关上,温尔终于结束了泡澡。
喝完驱寒汤,女孩躺在床上,带着满腹心事,关上了房灯。
一夜难眠,一整晚,温尔都在回忆她和靳庭从小到大的故事,直到天蒙蒙亮,才终于有了些许困意。
翌日。
靳庭被生物钟叫醒。
皱了皱眉,靳庭看着熟悉的房间,半晌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喝醉了,隐约记得好像是温尔来接的他。
但他又隐隐记得好像还有个男人扶了他一下。
靳庭皱了皱眉,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男人的样貌。
垂眸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
是温尔帮他换的吗?
靳庭甩了甩头,对于昨晚的记忆实在是不清晰了。
靳庭洗漱完后下了楼,餐厅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看到靳庭下楼,张妈礼貌的冲他打招呼。
“靳先生,您起来了。”
靳庭环顾一周,却没发现温尔的身影,疑惑地看向张妈,问道:“她呢?”
“温**出去了。”
靳庭点了点头,走到餐厅坐下,拿起牛奶喝了一口,边吃边拿出手机给温尔发消息。
“去哪了?”
张妈在旁边看着靳庭,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算了,主人家的事她不该太僭越,万一那个口红印是温**的呢?
靳庭察觉到了张妈的目光,发完消息后重新看向她,问道:“张妈,怎么了?”
“没事,我先去忙了靳先生。”
看着张妈离开的背影,靳庭皱了皱眉。
怎么总感觉张妈今天怪怪的?
靳庭吃完早餐才收到温尔的消息。
“出来跑会儿步。张妈做了早餐,记得吃。”
“好。”
“晚上没事的话早点回家吧,有事和你说。”
“好。”
发完消息,靳庭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正好碰上公司秘书打来电话,靳庭便暂时收回了心神,拿着外套走出了公寓。
晚上,靳庭又被拉去参加了场酒局,不可避免地再次喝醉。
温尔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均无人接听。
本想今晚好好聊聊,看着桌上凉了又热的饭菜,温尔终于失了耐心,吩咐张妈处理掉,转身回了卧室。
将近十二点钟,林洵才将靳庭送回家。
猜到是靳庭回来了,温尔本不想理,奈何林洵给她打了电话,顾着颜面,温尔只得下楼。
见到温尔时,林洵稍微有些尴尬:“嫂子好。”
唉,每次他跟温尔见面,都是送喝醉的靳庭回家,估计温尔早已经将他划分到狐朋狗友行列了。
即使对靳庭醉酒的行为很生气,但温尔还是扶过靳庭,礼貌的冲林洵道谢。
“又麻烦你了,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嫂子,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庭哥就交给你了。”将靳庭交给温尔,林洵哪敢多待,立马脚底抹油开溜。
听到动静的张妈起床来到客厅,见温尔扶着醉醺醺的靳庭进门,立马上去帮忙。
本想说些什么,抬头见温尔脸色一直不好,便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将靳庭扶进卧室后,默默的转身下楼做醒酒汤。
唉,靳先生怎么三天两头喝醉,这几天越来越频繁了。
也就温**脾气好,换成别的女人,早该闹了。
张妈走后,温尔意外的平静。
她将椅子搬到床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突然,靳庭的手机响起了微信的提示音。
温尔本不想理,奈何一条接着一条,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她弯腰欲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却没想到被靳庭抢先了一步。
看着男人喝醉还记得看手机,温尔觉得苦涩又好笑。
她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见他接,现在只弹出几条消息,就把酒醉的他叫醒了。
这消息真是比醒酒汤还要神。
靳庭紧皱着眉,眼睛微眯,手指不太灵活的操作着手机。
温尔就站在椅子旁看着他解锁手机,在他还没来得及查看消息的时候,突然迅速弯腰将手机抢到了手里。
靳庭没防备,手机成功被温尔抢了过去。
“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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