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巨大的力道让她胸前衣扣全部崩开,“啪嗒”几声弹到房间各处,大手毫不怜惜,游走之处留下许多青紫。
许鑫蓁瞳孔骤缩,浑身一颤,双手使劲挣了挣,掩不住慌乱!
陆嘉言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陆嘉言,你**!放开我!”
“看来是这三年冷落你太久,让你忘了自己身份,今天就让你清醒清醒,别再忘了自己已为**!”陆嘉言冷笑着,一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粗鲁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反剪双臂,用领带勒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最后打个死结。
三年前他被她设计发生**,不得已与她结婚,可婚后他从未碰过她,连她住的别墅也鲜少踏足。
“啪嗒”一声,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陆嘉言!我要告你**!”
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许鑫蓁身子瑟缩着,眼角泛出微弱的泪光,下唇颤抖着仍然扬声威胁。光洁地双腿乱蹬,一点点往后挪,陆嘉言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扯回来。
她是真的吓坏了。
二十多年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我睡我的妻子,怎么能叫**?”
陆嘉言狞笑着,伸手将黑色的衬衫顶端开了两颗扣子,领口有些皱,除此之外,一派整洁,与狼狈的许鑫蓁形成鲜明对比。
他毫不收敛力道,将她身上弄的青一片紫一片,泛着细密的红点,好似马上就能渗出血来。
“唔……”
许鑫蓁眼眶通红,将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头发散下来,遮住她的半张脸,她死咬着嘴唇,把几欲溢出口的声音吞回肚子里,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屈辱感一点点爬上心头。
王八蛋!狗东西!这婚她离定了!
许鑫蓁这般想着,意识却渐渐昏沉,双眼迷离,眼尾泛着桃花红。
“叫啊!怎么不叫了!”陆嘉言撩开她的头发,指尖触及她眼角的一颗泪珠,像被烫到了一般,倏地将手收回。
这个女人,惯会演戏!
陆嘉言冷冷一笑,冷静地抽身离去,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利索地下床,把衣衫整理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捏住她的下颌,拇指按在她的下唇上微微摩挲蹂躏,“许鑫蓁,我满足你了吗?嗯?”
许鑫蓁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垂着眼不看他。
“说话。”
陆嘉言用了几分力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许鑫蓁深吸一口气,心里将陆嘉言十八代问候一边,才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几乎难堪到了极点。
“说话!”
陆嘉言再次强调,咬字明显重很多。
“陆嘉言,我、艹、N、M。”许鑫蓁满肚子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陆嘉言一怔,面色瞬间沉下来,眼底阴云密布,大手捏住她的双颊,拇指和中指卡在下颌骨的位置,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的下巴卸下来,“你这张嘴,不想要就直说!”
许鑫蓁疼地溢出两滴眼泪。
“以后还敢不敢?!”
她轻轻摇头。
陆嘉言满意一笑,松开了手,起身负手而立,“把衣服穿好。”
周身的空气冰冷,将许鑫蓁笼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抱胸,在胳膊上搓了几下,用腿将被子撩起,一点一点钻进去,把自己遮住。
手臂在外面摸了摸,将衣服拿进被子。
“嘭”的一声,房门一开一合,屋内剩余她一人。
许鑫蓁提在半空中的石头落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绷地那根弦松了下来。
她穿好衣服,浑身无力地在瘫在床上,心砰砰直跳,扫见自己的胳膊,手腕被勒出一圈淤痕,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许鑫蓁至今觉得不可思议,原来竟然真的有穿书这回事。她大概是最惨的穿书女主,穿过来就被……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房门被人打开,她以为陆嘉言去而复返,心里咯噔一声,扭头一看,是两个黑衣保镖,身材壮硕,将门堵得死死的。
“太太,先生让我们送您回去!”
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