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格的眼眸黑沉不见底,蓦地起身,粗鲁的将她拉扯过来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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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风吟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知道宁楚格不会让自己好过,但没想到这么痛。
“这场迟来的‘圆房’,感觉怎么样?”
说罢,宁楚格拍了拍她苍白痛苦的脸,也不等她开口,蛮横地冲撞起来。
他心中的怒火远胜冲动,很不齿刚才有一瞬,自己竟然可耻的被这个女人蛊惑了!
步风吟倔强的咬着唇不再叫出来,这是她最贴近他的时候,她要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即使是痛,也要牢牢记住。
今天以前她总想着,再等等,再给彼此一点时间……
可今天以后,步风吟什么都没了,时间没了,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毫无准备所带来的滞涩,宁楚格也没舒服到哪去,但看到步风吟痛楚的皱着眉,唇上溢出点点殷红的血珠,这鲜红仿佛勾出了心里的肆虐,让他愈发疯狂。
能这样折磨她,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
敏感的觉察出宁楚格不舒适,步风吟忍着痛努力放松,想尽量让他舒适。
这个男人是她这短暂一生的最爱,她不舍得他有丝毫不舒服。
尽管步风吟知道,自己嫁给他这件事,最令他不舒服。
感到她湿润起来,宁楚格脸上露出鄙薄的神情:“被这么对待还能有反应,步风吟,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贱骨头?”
“那你满意吗?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步风吟的回应是主动圈住了宁楚格强劲的腰身,青涩又热情的迎合着他。
迟来的鱼水之欢渐入佳境,连空气都热烫了几分……
宁楚格释放过后,毫不留恋的起身,看清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目光闪了闪。
那里一片青紫,是刚才被他掐出来的手指印。
步风吟在那漠然的目光下把自己缩成一团,宁楚格像是在看个物件,和看房内的任何一个死物没什么不同。
桌椅磕了个角,人会心疼吗?
不可能。
“我知道你想摆脱我,只是碍于母妃……”步风吟隐下心里的涩意,抬手拉住宁楚格的袖口。
即使刚经历了最亲密的事,她也不敢去碰触他的手,怕得到的是厌恶的甩开。
“难为你知道。”宁楚格毫不吝惜的讥讽着。
步风吟抬眸,湿漉漉的眼珠像是了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祈求道:“楚格,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和我好好过,好吗?我只要你对我好点,三个月后,我会如你所愿。”
谁也不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有多难,多不舍。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幸福,她多想宁楚格的幸福是步风吟给的。
宁楚格始料未及,下意识的以为步风吟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他可没忘了母妃是要求抱孙的。
“三个月后,你就怀孕了,有恃无恐了?”
步风吟一直知道宁楚格是怎么看自己的——区区孤女,挟恩图报,欲壑难填,贪心不足。
“那是母妃想要的,你也妥协了不是吗?”他有多想摆脱她,步风吟很清楚。
忍着那寒眸下刺得体无完肤的痛,她扬起唇角:“不管我有没有怀孕,三个月后,我都会离开宁王府。”
宁楚格看着步风吟满脸的笃定,就没来由的涌起一股火气,她以为三个月后能改变什么吗?
天真。
“别耍什么花招。”
她想怀孕就给她好了,但别指望他会给那个孩子一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