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一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到一个女人睡到自己的床上。
漠然的黑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后,他就有些头脑发疼地开始搜索这是哪位好心人送来的。
想了几秒钟之后,他有些无奈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二哥,大半夜扰人清梦干什么?”何少卿忍不住抱怨!
“透过电话我都能闻到你身旁女人的脂粉味,你在家乖乖睡觉?”他清冷反问。
“二哥,还是你耳朵毒!说吧,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陆经年走到吧台,拿出高脚杯,单手替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无欲地问,“说吧,床上这位是不是你送来的?”
“床上?这位?二哥,什么情况?”
何少卿有些懵。
陆经年骨节分明的手执起红酒酒杯,一口红酒喝进嘴里,性感的喉结伴随红酒进入上下滑动。
“你还装?”
“二哥,你该不是说你床上又莫名多了一个女人吧?我对天发誓,自从上次因为这种事,你罚我去那个什么北极的岛上呆了三个月,我就再不敢了。”
“不是你?”
陆经年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沉黑双眸上俊眉一皱。
“当然不是我了。二哥,自从我知道你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后,我就不敢再用乱七八糟的女人来侮辱你的人格吗?就算我担心你那个地方不用,可能会生锈,但上次是北极,我怕下次就是月球了。”
“嗯。”
陆经年淡淡应一声,还没有看清女人脸的他,又开始在思索。
“二哥,该不是你的哪个客户送的吧?”
“客户?谁敢?”
生意场上这种送女人的事情不少,可陆经年的客户都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明白没有一个敢这么做!
“是不敢!”何少卿嘟囔,下一秒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答,“该不是这个女人自己走错了房间吧?既然走错了,那就将错就错。二哥,不是我劝你,女人的滋味真的很美。既然今晚有机会,你就尝一尝。你那个地方,我真怕生锈。”
“呵!”陆经年冷笑一声,“比起担心我,我更担心你铁杵磨成针!”
今天是她男友二十九岁生日,她决定把自己奉献给他。
听说第一次会撕心裂肺地疼,为了让自己下定决心,她喝了不少的酒。
只是今天这酒,似乎和往日的哪里有点不一样。
以往她喝多了是想睡觉,今天这酒,她喝了,她身体燥热得就快要爆炸了一样。
这股燥热不仅让她发出痛苦的嘤咛,更迫使她不断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
“热!”
“啊!”
她的嘤咛吸引了吧台旁边陆经年的目光,当他走过来,终于看清楚床上女人的那张脸之后,他执着红酒杯的手一僵……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是巧合?
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看到她难受难忍扭动的样子,他就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红酒杯,靠近去帮助她。
却没有料到,他一走进,她扭动的身体就死死地巴在了他的身上。
“小念?醒醒?你怎么了?”
他抱起她,手轻拍着她的脸。
“老公……”
“老公”这两个字进入陆经年的耳朵里,他挺拔的身形再一次僵住。
“老公,我好难受,你要我好不好?”
苏念主动求欢的话,让陆经年黑沉的深瞳内,划过一抹危险的暗色。
要她?
他几乎每日做梦都想!
可是……
今天的她,明显就不对劲!
他设法把像八爪鱼一样巴在他身上的女人扯下来,可他稍微一动手,她更死抱着他不放。更要命的是,她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她的身子竟然开始不断扭动着往他身上蹭。
身上巴着的如果是其他女人,他肯定早就扔在门外了。
可这个女人……
对于他这一生来说,非常不一样。
身上的火,早就点燃。
忍住恨不得立马剥光她,吃了她的冲动,他耐着性子轻柔地叫她,“小念……快醒醒!你被人下药了?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老公!要我!”
苏念纤细的玉璧缠上他的脖子,嘴里呢喃出声。
还不等他有任何回复,她红润晶莹的唇擦过他的耳畔,一股电流激得他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