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没想到这疯女人真敢杀他,他边从袖子里掏毒粉,边不断喊道:“老夫师叔乃!国师!李源!”
噗——
老道士的毒粉还没掏出来,云姝已经一剑刺穿他的左胸,当场气绝身亡!
胡初柔错愕地瞪大眼睛:“云姝!你疯了吗!你不怕国师找你报仇!”
云姝反手将剑指向她,胡初柔吓得摔在地上,尖叫起来:“云姝!”
云姝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又是这个女人,她亲生的二儿子就是因为她,被冤枉成天煞孤星,刚学会走路就送去了道观苦修!同样的招数,她居然还想再用一次!
“你比我更清楚他为什么死。”云姝今天不会杀她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激我杀他?你猜,国师会不会知道你的手笔?”
“云姝!你想干什么!”计谋被识破,胡初柔咬牙切齿。
云姝收起剑:“你,料理干净这些东西,料理不干净,你放心,我死,也会拉你一起陪葬!”
云姝说完,懒得理会精神似乎不太好的胡初柔,转身回屋。
胡初柔脸色阴沉的盯着云姝的背影,恶狠狠道:“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铮——
一声长鸣,刚刚还在云姝手中的软剑,眨眼间立在她身前半指的地方,寒光凛凛!
胡初柔呼吸都轻了几分。
禾桃在翠容怀中,跟在娘亲后面,将这招瞧得清楚,圆圆的双眸亮了亮!
【我要跟娘亲学这个!】
【不过,我什么时候能走路、能说话呀?】
【能说话就能告诉娘亲,她派人苦寻良家妇的儿子,其实被二婶藏在京郊草屋!】
云姝怔住,女儿软乎乎的奶音,此时犹如天籁!
伯爷入狱的铁证是,良家妇留在地板上的**。字字泣血,控告乐正伯以权压人,将她虐待奸杀至死。
良家妇是个家道中落的画师,书画互通,她的字自成一派,旁人很难模仿。
可若是她的孩子呢?从小受教与母亲,不无会这种字迹的可能!
刑部侍郎虽当堂驳斥,孩子怎么会坐实,母亲被羞辱至死的污名!
但到底事实如何,还是要找到良家妇的孩子再做定论!
可这一找,从案发到现在三个月过去,这个孩子毫无踪迹。
原来竟是被胡初柔藏了起来!
胡初柔不会这么老谋深算,在刑部都还未反应过来时藏起证人。
还有今日古怪的邪道!背后给胡初柔初出主意会是谁?
“翠容……”云姝顿了顿,看眼女儿,她暂且不想让女儿怀疑,自己的心声能被听到。
见女儿睡得打起小呼噜,云姝冷下脸,继续道:“翠容,派人去盯着二夫人,尤其是她去京郊时。她很可能将良家妇的儿子藏在了京郊。”
云姝此话说的不算笃定,更像猜测,不惹人怀疑。
翠容不敢耽误,“是,奴婢马上派将军府的暗卫们去。”
多年主仆,默契十足,云姝点头不在多言。
天边云卷云舒间,天色大亮,禾桃被香甜的粥香馋醒。
“嗷嗷——”肚子空空,禾桃发出想喝奶的响声。
云姝听到哭声,叫来乳娘到床边喂奶。
乳娘小心喂完,见小主子如昨日般眨巴着眼看自己,心软让她多吃了些。
“庄娘子,让她喝两碗羊奶吧。”云姝一直注意这边,见女儿不撒嘴,额角抽了抽。
她隐隐觉得自己多虑了,女儿很可能就是单纯的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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