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乔喝多了酒,第二天在飞机上还头疼欲裂,她在公司请了假,想回家去休息。
林温景还有事在B市处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夏安乔拖着行李箱,打开别墅大门,一股浓重的酒味,顿时扑鼻而来。
她皱眉往里一瞧,常年不归家的陆靖白,竟坐在沙发上,茶几上东歪西倒的摆着酒瓶子,陆靖白眼神阴沉,死死盯着她。
夏安乔情不自禁的敛下表情,像是之前那样,从容平静。
她用力咬了咬牙齿,隐藏住声线里的颤抖:“离婚协议书,你准备好了吗?”
平时陆靖白除了带女人回来羞辱她,从不回来,现在一个人在这里等着,无非就是离婚一事。
“离婚?”陆靖白嘲讽勾唇,“夏安乔,你可真是,比我还迫不及待啊。”
夏安乔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离婚这事,分明就是他提出来的,现在怎么又怪她头上了?
宿醉的疼痛还无比清晰,像是在提醒着夏安乔这三年所受的屈辱和难受。
她捏了捏指甲,平静道:“小言不是怀孕了吗?你……”
“夏安乔。”陆靖白打断了她的话,嗓音阴冷,“你过来。”
夏安乔拧眉,一时没动。
片刻犹豫,陆靖白便耐心尽失的暴走,他猛然起身,扣住夏安乔的手臂,狠狠将她抵在墙壁上。
“你昨晚过得开心吗?”他锐利的眼神逼视着夏安乔,“林温景操.得你爽吗?贱人!”
“你胡说什么?”夏安乔推拒他,“放开我!”
陆靖白冷声一笑,下一秒,他抬起夏安乔纤细的长腿,撕扯她的底裤。
“陆靖白,你干什么!”夏安乔惊恐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陆靖白大力掐住她手腕,粗暴狠戾的直接挺入,毫无前戏,疼得夏安乔脸色惨白。
“我跟林温景比起来,哪个弄的你舒服?”陆靖白放开夏安乔的手腕,改掐着她脖子,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好似要就这样弄死她。
夏安乔疼得说不出话,双腿发颤,抓紧了陆靖白的肩膀。
“夏安乔,你真是一天比一天,让我恶心。”陆靖白盯着她抗拒的脸,眸底怒意翻滚,狠戾残暴,“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令人作呕的女人!”
“那你别碰我啊!”夏安乔被逼出了泪水,“陆靖白,最恶心的那个人,明明是你!”
他是出轨的那个人,要论恶心,也应该是他!
“我恶心?”陆靖白将她扔在沙发上,从背后死死压住她,“那谁不让你恶心!林温景吗?”
夏安乔疼得眼前发黑,情绪上头,口不择言道:“对!温景就是比你好千倍万倍!他至少不会对女人用强!陆靖白,你就是个人渣!我当初,怎么会瞎眼爱上你!”
陆靖白动作陡然加倍用力,好似被激怒的狂躁野兽,在夏安乔的身上留下无数青紫痕迹。
“爱我?你真的爱过我吗?夏安乔,你这张嘴巴,可真够贱的!谎话张口就来,你知道什么叫廉耻和底限吗?”陆靖白狠力折磨她,“你真他妈下贱!是不是只要男人不对你用强,你就能张开.腿欢迎?”
“是又怎么样?”夏安乔眼角通红,溢出泪光,“我就是喜欢别的男人,只要不是你,谁睡我我都高兴!陆靖白,你让我恶心!”
“夏安乔!”
陆靖白暴怒大喊,不想再听见她说半个字,大手摁住夏安乔后脑,让她整张脸埋进沙发里,别说说话,连呼吸,都做不到。
窒息让夏安乔本能的用力挣扎,可她越是抗拒挣扎,陆靖白的压制就越发用力和凶狠。
“夏安乔,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不,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简简单单解脱,我要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