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池君泽万没想到这因为自己一时没把持住缔结的契约,要解除起来却是那么麻烦。
原本想着如果可以引诱叶清清在迷离状态下跟他解除契约的话,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还能当做是叶清清求自己照顾她横死的父母的魂的报酬。
现在看起来,有些事竟然脱离了掌控。
池君泽此时不禁有了一些小小的后悔。
想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好不容易被感化不再继续想着报仇,只是想要安心做一个小小的自由自在鬼差,却没想到一时的好奇与大意,竟然莫名其妙间跟人类有了契约。
更该死的是,这个人还是之前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公主”叶清清。
他不会去否认叶清清的滋味其实很好,也让自己很享受,每次事情之后其实自己都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而且自从知道叶清清其实只是卖艺不卖身之后,对叶清清的观感也已经有所改变,可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契约却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契约了,就表示自己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自由自在,无形之中很多事都有了掣肘,那种感觉就像是叶清清成了自己的主人,还要保护她的安全。
契约了就表示,如果叶清清出了什么事,他池君泽也一样讨不了什么好。
这种引诱的办法不能解除契约,看来还得继续想其他办法了。
池君泽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叶清清,很明显之前自己的一番折腾,也是让叶清清累得够呛,此时软散得躺在床上,虽说呼吸已经渐渐缓了下来,但还是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池君泽突然良心发现不忍心继续折腾她。缓缓帮她拉好身上的衣服,这种时候还不忘继续欣赏这副美好的胴体。
“啧啧,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池君泽做完这些事之后倒是想要直接像之前一样离开,反正叶清清也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不过想了一会之后,池君泽那本身已经准备要起来的身形,复又俯下身来,在叶清清那高挺的鼻尖之上刮了一下,不得不说,叶清清确实生了一副美丽的面孔。
此时他也不急着走了,反正距离天亮还有那么长时间,而且看叶清清的状态,估计也没那么快会醒过来。
慢慢地躺倒叶清清的边上,他轻轻将旁边的人儿揽入怀中,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温香,有一种舍不得放开手的错觉。
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很贪恋这样的温暖,属于叶清清身上的温暖。
满怀软玉温香,池君泽就这么抱着叶清清睡着了,很享受那片刻间的安宁和温存,等到鸡鸣三遍的时候才醒来。
要知道,鬼差是不需要睡眠的,整个地府的所有存在都是不需要睡眠,他们都习惯于这样不眠不休到处飘荡。
叶清清在睡梦中,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因为她两次经人事都是在睡梦中,要清醒过来的时候又被池君泽一口雾气给弄迷糊了,所以可以说叶清清在原则上来说对于这些事情是完全不知道的。
她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什么感觉,自己又是期待又是抗拒,她不喜欢那种被抚摸身体的感觉,却又忍不住去享受那种过程。
到后面,她就只记得自己很累,很累,很想睡觉,却又睡不安稳,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的时候,她才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很安稳地睡了一觉。
池君泽看着怀中人儿的睡颜,安静,祥和,隐隐中还有一种依赖,此时已经不再是池君泽抱着叶清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清清的双手竟然绕过脖颈,紧紧的环住了池君泽。
池君泽此时是舍不得离开的,他是鬼差,他的实力已经可以做到化形,也不需要说不能见到白天的太阳。
不过为了不要吓到叶清清,为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让叶清清心甘情愿说出来解除契约,他还是只能先行离开。
感觉到叶清清长长的睫毛已经在煽动,眼看着就要醒来了,他吓得赶紧翻身一跃,就此消失在空气中,就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叶清清睁开眼睛,先是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已经早上八点了。
说起来,自从父母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就没能好好睡过一次安稳的觉,经常在睡梦中醒来。没想到今天倒是睡到自然醒了。
叶清清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是了,她迷迷糊糊中好像记得自己抱着什么东西睡觉的,看了一下床上,枕头好好在头底下,那是什么东西被自己抱着?难道是被子?
现在也就只有这个解释说得过去了。
叶清清感觉自己浑身酸软,这一觉睡得很好,为什么反而会觉得很累?
她想起来今天还跟虹姐约了要辞职,不管再累,此时也不能再睡了,只好挣扎着坐起来。
双腿间的感觉还是好奇怪,有一种粘粘的潮湿感,叶清清掀开睡裙,竟然看到裤子上又湿了的一大块。
联想到睡梦中看到的池君泽,难道又是一场春梦?
“**!”
叶清清很理所当然又把这归结为做了春梦。
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只不过就是那天帮着池君泽扫了一下墓而已,为什么位连续两个晚上都梦到他。
“啊,**的春梦!”叶清清低声呼了一声来出心里的那口气,把枕头用力一扔,仿佛心中的不快也消散了一些。父母才刚离开,自己竟然可以连续两天都做春梦。
她抱着双腿在床上坐着想了很久,她恨自己的**,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大概真的是做“公主”太久了,虽然自己洁身自好,但是终究还是受到一些影响吧,她从来没那么迫切想要辞职。
叶清清挣扎着起来,现在首先就是要收拾一下自己,赶紧清洗一下,然后跟虹姐约好去办离职手续,再找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
隐藏在空气中还没有离开的池君泽,看着这般自责的叶清清,突然心中有点不忍,自己是否真的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