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给你!给你!”
月青芜知道,他真做的出来,原著里,他的殉葬旧物里,就有好几张人皮面具。
“来吧!”
萧则行玩味儿地打量着她,手上把玩着匕首,随时都准备要她狗命。
她笨拙地脱衣裳,可崇吾女子大婚要穿9层衣,绳结纽扣也多得出奇,而且越扯越紧……
她急得直冒汗,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则行。
“要不,你……你来?”她强忍羞耻,低声求饶,又做出一个划刀的动作,“你用刀把它给?”
新婚之夜,主动请求男人用刀解衣裳,好方便她将女子最珍贵的东西交出去。
这是什么鬼情节啊?
月青芜尴尬得脚心发痒,恨不能亲自抠出一座宫殿,躲进去。
萧则行的眼神很复杂,嫌弃中带着些许诧异。
半响,才随手把匕首往地上一扔,“喏!自己来吧!”
“……”
月青芜整个人僵住,只觉得被冒犯了。
看到她被羞辱后的窘态,萧则行有些得意。
“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淫邪污秽?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啊?”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夸张地嗤笑:“居然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是最珍贵的东西。”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什……什么?”月青芜一脸错愕。
“三天之内,你要是不交出那样东西,便去地底下先等着我吧!”
说罢,萧则行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出。
月青芜竟如此弱小顺从,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
思及此处,萧则行眸光一紧,冷声开口:“去查查,今天除了我们,还有谁在阻止换嫁。”
“是!”
一抹黑影从天而降,恭敬地跪在他面前。
……
喜房内。
萧则行一走,婢女便匆忙进来了。
“姑娘,大事不好了!”
月青芜面无表情,“大事?多大?世子爷死了?”
“姑娘,悄声些。”婢女探头探脑观察了一番,方才低声禀报:“那些人都不见了。”
“那些人?”
月青芜眉心一紧,脑中的记忆终于开始清晰。
眼前的是幻歌,对她十分忠心。
至于她口中的那些人,应该是协助她换嫁的送亲队伍。
月青芜思索了一会,语气平静:“先清点嫁妆。”
听萧则行的意思,原主应该有一个非常珍贵的宝物,眼下要先找出来,或许可以借此在府中立足,甚至交换条件和离。
“什么?”幻歌很茫然。
月青芜直直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女子出嫁便是重生,从前无论多少算计,都就此收手吧!”
月青芜越想越头疼,揉着太阳穴,缓缓道:“那些人在姐姐手上,很安全,咱们静观其变就好。”
“去拿嫁妆单子来。”
幻歌赶紧拿来单子,月青芜研究了许久,果真是富的流油。
她似是无意地看向幻歌,“把我最视若珍宝的东西拿出来,我要自己收着。”
“视若珍宝的?”幻歌想了想,一脸笃定:“嗯!婢子这就去拿。”
月青芜轻抚着幻歌拿来的檀木盒子,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有了筹码,便可以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