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扔这儿就行了。”
空旷的房间里,两个男人合力将手中的女人扔上那张豪华大床。
“真是个傻子,连叫都不会叫,走吧,等会儿大少爷就要来了。”
说着两人怪笑了两声,就离开了房间。
床上被绑住手脚的云浅无力的蠕动了两下,眼前一片漆黑,被人用一块大黑布蒙住了。
她恨恨的咬了咬牙,要不是她那个好爸爸给她喂了点**,她至于现在连大声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吗?
想到这里,云浅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心底一片悲凉。
她七岁丧母,母亲尸骨未寒,爸爸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一个妖艳的女人还有比她大两岁的私生女回来了。
当时的她年幼,若不是靠着装傻充愣,恐怕绝对活不过十岁。
后来父亲嫌她碍事,就把她丢去了国外自生自灭。
十几年来除了给她基本的生活费之外从来没有问过她一句,前几天突然叫她回国,原本云浅还以为父亲终于想起来她,却不想是将她丢入虎口!
“啪嗒。”
就在云浅无力地躺在床上时,门锁响了。
极轻的脚步声传来,她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将她卖给了A市最大的家族傅家,让她给傅家大少爷傅寒生个孩子。
可是整个A市谁不知道,傅家的大少爷是出了名的丑八怪?
脸部畸形,软弱无能,是傅家的败笔和耻辱,被软禁在这鹿苑岛上了此残生。
傻子配丑八怪,亏他们想得出来!
云浅心底恨意翻涌,努力地在床上蠕动着,也不知道是谁那么阴损,居然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背后,害得她现在想掀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都不行!
“踏、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浅好不容易才挪到床沿,却被一只大手给拉了回来,她无力的惊叫一声,跌回了柔软的大床中央。
“不……不要!”
感觉到一只干燥而温暖的大掌抚上自己的脸,云浅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慌,费力的尖叫出声。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是QJ,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只是等到她出了鹿苑岛……
云浅黑布下的眼角通红,牙关紧咬,一定会让那些让她今日承受这种痛苦的人付出百倍代价!
他干净利落地起身,垂眸瞥见床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时愣了一下,随即就自嘲般的勾起了唇角。
他们还真是好心,居然还给他找了个处,不过恐怕也只是为了傅家的血脉纯净吧。
但据说是个傻的……
傅寒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白皙的背上还一片青紫,皱了皱眉头,心底突然涌上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他刚刚似乎太用力了。说到底这女孩也只是一个和他一样的可怜人罢了。
傅寒眸底的光闪了闪,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枚白色的药片,将云浅拉起来,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云浅被傅寒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此时只感觉一枚略苦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顿时再一次挣扎了起来。
“你喂我吃的什么?我不吃!”
傅寒无视她的反抗,将药片硬塞进她的喉咙,才冷冷的出声道,“这是会让你尽快怀孕的药。”
云浅原本身上软绵绵的如同棉花一般,听见傅寒的话,猛然间便从床上弹起来,剧烈地挣扎着。
“我不吃!我不要生孩子!救命!”
眼前依旧漆黑,云浅徒劳地尖叫着,干呕着想要把药吐出来,然而她的下巴被他死死地捏住,动弹不得。
他甚至将一旁的矿泉水拿过来,粗鲁地给她灌下一口。
“女人,你最好老实点,反正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你的。”
眼前的黑布被人一把扯下,云浅美眸微眯,一时间适应不了落地窗外透进来的过于充足的阳光。
待得她的视线清明了些,想要看清眼前男人的时候,他已经抽身离去,房间的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放我出去!”
她的手脚已经被男人解开,顾不上穿鞋,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前,疯狂地摇动门把手。
门被摇得吱呀作响,却不见分毫地动弹。
再看窗子,防弹玻璃的落地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靠着冰凉的墙面,她的身体无力地滑下去。
全身像被卡车倾轧过一样酸痛,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烂,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强撑着身体来到浴室,云浅抠着喉咙干呕了很多次,才将那两颗苦涩的药片吐出来。
抬头看着镜中鬓发散乱的自己,她一瞬间悲从中来。
父亲,她的至亲,就算他不爱她,她也从未想过他会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
不过是交易罢了,傅家到底是给了云氏多大的好处,他竟然连这一点骨肉血缘都不顾,将她像牲口一样卖给傅家,用作生孩子的机器?
花洒里的水被开到最大,她一遍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肌肤泛红也不肯停下。
她要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全都洗掉,她不想怀孕,更不想一辈子就这样毁掉!
洗了很久很久,云浅裹着浴袍走出浴室,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云浅警觉地从猫眼里面看了看,见是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女人,她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你是……”
云浅开口正准备询问,那女人便抢先开口了,“云小姐,我是来给您送换洗的衣服的。”
那女人极力掩饰着眼底的慌张,但还是被云浅敏锐地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