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江闻时凉凉的看着阮云疏,开口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真到了这一步,阮云疏反倒有点豁不出去了。
江闻时看出了她的想法,冷笑道:“你唯一的拒绝机会已经用完了,现在你已经没有得选了。”
语毕,他走上前去,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阮云疏的大衣。
阮云疏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触碰,背对着他冷冷的说:“我自己来。”
她把围巾和大衣脱掉,只剩下一条加绒的红裙,即便如此,也盖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江闻时的眼神灼热了起来。
当年他被阮云疏的**打脚踢时,他的视线里就是她细长又均匀的腿,又白又细腻。
这一幕在无数个深夜闯入他的梦里,让他欲望难耐。
但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阮云疏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轻蔑和鄙夷。
江闻时眼底猩红,他走上去从背后捏住阮云疏的下颌骨,在她耳边阴冷的道:“阮云疏,自从那天过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让你和你哥哥跌落云端,再也不能露出那种轻蔑的表情。”
“我要把你压在身下,看你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忍受的表情,我还想看看,阮言川知道他亲爱的妹妹被我欺负后,会不会比我当年还疯。”
阮云疏听着他的话,整个人如坠冰窟,他哪里是馋她的身子这么简单?他根本就是为了报复。
一时间耻辱感遍布全身,阮云疏奋力挣扎,但这一次,她没能如愿。
天旋地转之间,阮云疏就被趴着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双手被江闻时一只手控制着,制在背后。
“嘶”的一声,她背后的拉链被男人干脆的拉开了。
江闻时的视线里,女子的头发披散在洁白的大床上,黑色、红色和白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而随着拉链敞开,她白皙无瑕的皮肤露了出来,几乎和床单颜色融为一体,不断**着他的神经。
她背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瘦却不见骨,皮相绝美。
往下就是绝佳的腰臀比,即便裙子还未完全褪下,但已经可以想象到里面的风景了。
这一幕比江闻时的梦还要勾人,他眸色愈发的深了,恨和欲望交织,冲垮了他的理智。
阮云疏的裙摆被撩了起来,下身一凉后,她脸上清冷倔强的表情终于崩了,她颤抖着声音警告江闻时,“江闻时,你这是强迫。”
“强迫?”江闻时讥笑出声,“你们阮家人都这么不要脸吗?前一秒亲口答应的那个人是谁?鬼吗?还是阮大**的第二人格?”
阮云疏脸色一白,哪怕做再多心理准备也不是身经百战,她的故作镇定还是逐渐崩裂,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清冷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但她不知道,这种表情简直是江闻时的**。
他露出了快意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把她鬓边散乱的头发全部撩到了一边,然后附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道:“就是这样,就是这种神情,只有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你、还有你哥哥脸上,才对得起我姐姐躺在病房里,苦睡七年的痛。”
江闻时的眼睛都被恨意染成了红色,一想到姐姐,他就心如刀绞,恨不得把阮言川大卸八块,可他如今不在漾城,江闻时便只能把气先撒在阮云疏身上了。
否则,他会疯的。
江闻时的姐姐几乎也成了阮云疏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提起,她就跟被掐住了命脉,呼吸都带痛。
这是哥哥造的孽,可是她做不到撇清自己的责任,因为那是她的哥哥。
阮云疏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没入了被子里。
当听见身后皮带解开的“啪嗒”声后,她祈求的道:“可不可以……做安全措施。”
“呵!怀了就打掉,钱我有的是。”
这是他们兄妹俩当初说过的话。
……
热潮过后,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甜腻,但却夹杂着血腥味。
江闻时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穿上裤子就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有腰腹间的衬衫多了一些褶皱。
反倒是阮云疏,她坐在铺着毛毯的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红色的衣裙堆积在腰上,发丝凌乱,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哭花了,她上身袒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着点点红梅,都是江闻时情动之时留下来的。
见江闻时的视线往这边看,她轻颤着手把衣服拉上了,只是后背的拉链有些够不着。
阮云疏的头发把脸挡住了,江闻时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不过真当高傲的她被自己拉入泥泞时,他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又想起了刚刚的感觉,阮云疏的身体出乎他的意料,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人,居然……
江闻时走了过去,阮云疏警惕的、厌恶的看着他,膝盖下意识的曲了起来。
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
“你觉得这样能挡得住我?”江闻时蹲了下来冷笑道,然后伸手去够她的后背。
阮云疏现在对他是又恨又怕,加上身体的不适,当江闻时的手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直接对着他的锁骨咬了上去。
江闻时毫无动静,帮她把拉链拉好了。
阮云疏听到动静的时候,牙齿上的力道就收了,她退开了去,但伤口已然见了血,还沾着一些透明的银丝。
她有些怔愣,脑海里想的全是江闻时会怎么报复她。
江闻时侧着头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鲜红的血还带着温度。
他看见时冷笑了一声,阮云疏觉得头皮发麻,脸色瞬间煞白,刚刚的事情她不要再经历了。
江闻时一手固定住阮云疏的后脑勺,然后低头同样咬上了她的锁骨。
阮云疏吃痛,但却挣不开他的禁锢。
等口腔里也弥漫出腥甜味时,江闻时才松开她。
阮云疏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江闻时盯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憋了一股坏,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了上面的血迹。
阮云疏瞳孔地震,身体先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而后就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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