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总统套房。
叶岁岁刚推开门走进去,还没未得及开灯,忽然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住,压在房门上热烈的吻着。
“寒哥哥,我们明天就结婚了,等到明天不可以吗?”虽然叶岁岁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她还是害羞的推拒着抱着她的高大男人。
男人并没有说话,而是霸道又强势的吻住了叶岁岁的唇瓣,完全不给叶岁岁拒绝的机会。
一夜春宵,蚀骨纠缠。
当两人陷入昏睡,门外伺机而动的女人立刻进屋,将叶岁岁送到另一个房间,随后再次回到房间除尽有衣物,愉悦地躺在男人的身边。
她终于可以嫁给帝国,最尊贵的男人了。
翌日清晨,
叶岁岁还在睡梦中,忽然被人浇了一桶冰水,紧跟着忽然被扇了一耳光。
她慌忙的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她的床前,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手工定制西装,高冷矜贵又英俊不凡,通身散发着逼人的强大尊贵的气场。
这个男人是她今天即将结婚的未婚夫——路夜寒。
此刻,他神色冰冷,满脸失望地看着她。
叶岁岁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听见她最爱的未婚夫冷酷无情地对她说道:
“岁岁,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退婚吧!你不配成为我的妻子。”
她疑惑地看着昨夜跟自己彻夜缠绵的未婚夫。
“为什么?我们昨夜明明把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她最宝贵的清白都已经给了他,他怎么可以跟她退婚?
只是她心中的疑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未来婆婆气愤的打断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明天就要跟我儿子结婚了,你居然背着我儿子跟别的野男人乱搞。”
她伸手拉开叶岁岁的衣领,锁骨处露出斑驳的青紫痕迹。
“你看看你全身那不堪入目的痕迹,简直是脏了我和我儿子的眼睛。”
叶岁岁看向面色冷漠,眼中带着失望鄙夷地路夜寒,慌忙地解释道:“我没有乱搞,我明明是和……”
“啪!”得一声,响亮的耳光声,陡然响起打断叶岁岁的解释。
叶岁岁的脸忽然被扇偏到一般,白嫩精致的脸顿时爆出红肿的巴掌印记,嘴角紧跟着流出殷红的血迹。
“贱女人,不要狡辩了,你本来出身小门小户就配不上我儿子,现在更配不上我儿子了。”
贵妇愤怒的打断叶岁岁的话,对着路夜寒说道:
“儿子,不用为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伤心,我们走。”
“妈咪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
说着,她拉着沉默的路夜寒大步往门外走去。
“妈早就跟你说过了,小门小户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你非要把她当个宝。”
“现在知道她的真面目有多恶心了吧?”
路夜寒神色痛苦地回头看了叶岁岁一眼,随后握紧拳头,决然地转身大步离开。
“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叶岁岁掀开被子就想追出去解释,只是因为昨夜的放纵,双腿一软,狼狈的跌跪在地上。
她泪眼滂沱地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哽咽地大声喊道:
“寒哥哥,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昨天我明明是和你……”
她解释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男人决然冷酷的背影已然消失在她的眼前。
叶岁岁绝望又痛苦的趴在地上,全身颤抖的痛哭失声。
怎么会这样?她昨天明明是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寒哥哥,为什么寒哥哥要跟她退婚?
叶岁岁哭累了之后,也恢复了理智。
她迅速地在爬起来,收拾好自己。
“我一定要去找路夜寒要个说法。”
他凭什么要了她的清白,却不娶她?
叶岁岁打开房门,刚准备走出去,屋内忽然冲进来两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魁梧大汉。
两个男人二话不说,一把按住叶岁岁,押着叶岁岁就往门外走去。
“你们干什么?”叶岁岁慌乱的挣扎着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妨碍人生自由,是犯法的?”
两个男人并不说话,直接捂住叶岁岁的嘴巴,将叶岁岁带出酒店,送上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
最后,叶岁岁被关进了郊区一所荒凉的别院中。
除了看守她的人,四周并无人烟,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来救她。
一个月后,叶岁岁被确诊怀孕后,又被强制性送到了隐蔽的地下室,关了起来。
就这样,叶岁岁一头雾水地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八个月,直到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