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鸢被谢远之抱进了浴室,这也是从未有过的。
她懒散的靠在浴缸边缘。
被人伺候着沐浴还是第一次。
反正她也好累,这个男人愿意伺候,她就享受好了。
给她洗澡,绝对是他最错误的决定。
“你自己洗吧。”
谢远之走到淋浴区背对着戴鸢冲起了冷水澡。
戴鸢睨了他一眼,善变的男人。
刚刚明明是他非要抱着她,说给她洗澡的。
戴鸢洗好澡以后出去,谢远之靠在床头上在看手机。
“你不走?”
谢远之蹙眉,她竟然敢撵他走了。
“不走。”
他不走,她走。
戴鸢穿着睡袍,光脚踩在地板上。
只是刚走到门口,男人阴恻恻的声音传来,“你出去我就把你抓回来,好好折磨一番。”
“你!”戴鸢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看你还是不累,长夜漫漫,我们继续。”
戴鸢气鼓鼓的躺在床的另一侧。
睡袍也没脱,好像能防御谢远之似的。
谢远之无声笑笑,小丫头。
“戴鸢,脱睡袍。”
穿着睡袍睡觉怎么可能会舒服。
戴鸢像是听命的机器娃娃,起身脱下睡袍狠狠扔在沙发上。
睡袍里面她穿着紫色的吊带睡裙。
卧室的灯熄灭。
一具炽热的胸膛贴过来。
谢远之的手搂在她的腰间。
嗅着跟他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谢远之的呼吸渐渐平稳。
戴鸢知道他睡着了,可她失眠了。
这个男人变得太快,她还没想明白为什么。
她转了个身,在黑暗中盯着他的脸。
他是不是对自己,其实也有点…
不不不,戴鸢,你不能胡思乱想。
他有未婚妻,他以后也会结婚。
你要尽快的离开他。
伸到半空中的手被男人握住。
额,他不是睡着了吗。
“戴鸢,你别想睡了。”
谢远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吻住她的唇瓣。
干燥的手掌在她软嫩的肌肤上游走。
还来?
“嗯…不要了,谢先生。”戴鸢求饶。
她的腰还想要呢,而且明天她要去看她姐姐的。
“叫我什么?”
“远,远之,真的好累。”她撒娇。
戴鸢不傻,她如果不求饶,他可能真的说到做到。
而他,最喜欢她求饶。
果然,她娇滴滴的声音让谢远之很受用。
又轻咬了几下她的红唇,“小妖精,以后再敢勾引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戴鸢冤枉,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再次转过身,免得他又**大发。
戴鸢被他搂着,困意渐渐袭来。
*
戴鸢再次醒来,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她自己。
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男人肯定早就走了。
戴鸢也起床洗漱,准备早一点去看她的姐姐。
下了楼,每天固定来打扫的阿姨已经过来。
“**,您这是要准备出远门?”
戴鸢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
“没有,一些**的衣服,我拿去送人。”
阿姨点点头,没再接话。
戴鸢出去先是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
把行李箱放好后,她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戴玫恢复正常以后,她的丈夫杜宇为了方便照顾她,给她安排了医院的导诊台工作。
工资不多,好在不累。
戴鸢到医院后,正好赶上戴玫午休。
“姐。”
姐妹俩长得并不是很像。
“圆圆,你怎么来了?”
圆圆,是小时候戴玫给戴鸢起的小名。
“姐,我来看看你,最近学校比较忙,也没时间过来。”
戴鸢不敢和戴玫说她和谢远之的事。
就连戴枚治疗期间的花费,戴鸢都是骗戴枚是众筹来的。
当然,杜宇是知道真相的,但是为了戴枚,他也只好跟着戴鸢一起隐瞒。
戴枚握住戴鸢的手,“走,姐请你吃饭。”
“我姐夫呢?”
“他去进修了,昨天才走的。”
“快走,想想吃什么?”戴枚很高兴看到戴鸢。
吃过午饭,戴鸢送戴枚回到医院。
不想耽误戴枚工作,约定了下一次的相聚,戴鸢道了别,准备离开医院。
戴鸢快走到医院入口的时候,看到一辆眼熟的宾利从她面前开过。
她停下脚步,看到宾利停下来。
司机下来,打开了后排车门。
更加眼熟的男人扶着一个貌美的女人下来。
女人柔弱无骨的靠在谢远之的怀里。
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谢远之打横抱起了那个女人朝着门诊走去。
戴鸢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手心。
那个女人会是他的未婚妻吗?
她好想去问问,可她有什么立场呢。
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去质问男人,不是自取其辱吗。
男人的身影渐渐看不见,戴鸢站在那里好半天才走。
她坐上公交车回到学校,车窗上倒映的却是谢远之和那个女人的影子。
到了学校,给林希微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就连微信也被拉进黑名单。
“戴鸢,好巧。”
没找到林希微,却恰巧遇到了学长季冬。
“学长。”
“离远看我就感觉像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季冬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
“学长,你看到林希微了吗?”
戴鸢记得季冬和林希微关系很不错的,也许季冬知道她在哪。
“她啊,在舞蹈室那边练舞呢,正好我也有点事,咱们一起去找她吧。”
*
舞蹈室里,林希微刚跳完一支舞,稍稍休息。
擦汗的空档就看到戴鸢和季冬一起进来。
她捏紧了毛巾。
害怕戴鸢当着季冬的面说起昨晚的事情。
林希微走过去想要拉住戴鸢的手,却被戴鸢躲了过去。
只此这一件事,戴鸢再也不会相信林希微。
“戴鸢,我...”
啪。
戴鸢抬手就给了林希微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不仅打愣了林希微,季冬也愣住了。
平日里看起来温柔似水的女孩竟然也有这样的面孔。
戴鸢怒瞪着林希微,除了生气,还有,失望。
“戴鸢,你,你和希微怎么了?”季冬站在了林希微身侧。
从小长到大的感情,还是会不一样的。
“林希微,我自问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害我?”
昨晚如果不是时锦尧帮了自己,如果没人帮自己,那她...
林希微的眼泪掉下来,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
一手抓住季冬的胳膊,“季冬哥哥,我,我是好心给戴鸢介绍戏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上来就打我,还要这么说我。”
季冬蹙眉,“戴鸢,你和希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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