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嘴角抽了抽。
谁家的丫头片子,小小年纪敢竟敢到他们这里占便宜!
“甜心儿!”一个女人气喘吁吁地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妈咪!”
“甜心儿,妈咪你吓死妈咪了!”江清酒激动地抱住小丫头。
傅司寒看着眼前熟悉的女人,惊呆了:“江清酒?”
没错,就是那个一直都让他意难平的女人!
几年不见,她似乎比以前有女人味儿了。
难道这孩子就是她当年怀上的野种?
江清酒抬眸,双眼猩红:“傅司寒!”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渣男!
当年订婚夜,他和江艳梅灌醉她,将她丢到车外后在车内里**,丝毫不顾被车外一群流氓强迫的她......
“甜心儿,我们走!”江清酒愤恨地抱起孩子,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不说声谢谢么?”傅夜霆冷哼一声。
他听说过江清酒,是傅司寒的前未婚妻,六年前突然离开了帝都,让其继妹替嫁。
这小丫头看上去五多岁的样子,算上十月怀胎,时间线上倒是吻合。
这就是她离开的原因么?
“傅夜霆!”江清酒才注意到旁边的人,美眸震惊。
这男人可是大夏国帝都顶流,傅家家主,站在金字塔尖俯瞰一切的大佬!
传闻傅夜霆手段非凡,六亲不认,从不近女色,危险系数国际排行前十。
今日一见,果真是气场强大的冰山总裁,冷如雕刻的俊颜,散发着不可阻挡的魅力。
刚才是她太恨傅司寒了,只想眼不见为净地离开,没有到注意到这个男人。
可女儿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妈咪,刚才坏人要抓走甜心儿,是爹地救了甜心儿!”小丫头小手指着傅夜霆,奶声奶气地打断了江清酒的思绪。
“爹地?”江清酒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小祖宗,这可是帝都叱咤风云的傅三爷,别乱叫!”
“三爷,大恩不言谢!我为孩子的无礼向您道歉!”
“举手之劳,童言无忌。”傅夜霆冷傲地挑了挑眉,“倒是这孩子,莫不是傅司寒的?”
“不……不是我的!三叔,当年就是这女人怀了别人的野种,所以我才会娶她妹妹艳梅的!”
“我女儿不是野种!她爸为了救我被车撞死了,很伟大。倒是有的人贵为傅家长孙,嘴巴却口无遮拦地喷粪!”江清酒很生气。
她最恨别人在孩子们面前,这么说孩子!
傅夜霆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感觉好像有人咒他,俊颜紧绷,甩了傅司寒一记刀子眼:“傅司寒,道歉。别丢傅家的脸!”
“让我给这个…女人道歉?”傅司寒一万个不甘心。
“你有意见么?”
“没,没……江清酒,今天看在我三叔的面子上,对不起行了吧。”
“告辞。”江清酒没理傅司寒,对傅夜霆微微颔首,抱着小丫头离开。
“傅司寒,那个真不是你的孩子么?”傅夜霆看着母女俩的背影,鹰眸里闪过一抹怪异。
“不是,我发誓!当年江清酒被逐出江家,就是因为她不检点怀上了父不详的孩子……”傅司寒解释着。
突然,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刚才那个小丫头这么像三叔,该不会是江清酒跟三叔……
不!三叔当时可是在国外!
所以那小丫头不可能是三叔的。
傅夜霆没说话,眼眸暗淡了几分。
他一直都不喜欢孩子,可刚才那个小丫头,一声“爹地”萌化了他,那稚嫩的可爱模样还印在他脑海。
还有那个女人,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一样。
让他死寂多年的心,有了一丝波动。
傅司寒看了看腕表:“三叔,这都超过二十分钟了,你是不是被那个网络高手“冰山一角”耍了?艳梅应该快到了,我要不先去北边?”
“嗯。”傅夜霆冷着脸。
他这么真诚来迎接网名为“冰山一角”的计算机天才,对方居然爽约!
…
“大哥,不是说好了接近傅夜霆,偷傅家传家宝,顺便弄他头发跟小妹做亲子鉴定吗?干嘛放他的鸽子啊!”二宝江二海急得直跳脚。
大宝江一山合上笔记本一脸淡定怼了声:“皇上不急太监急。”
“**,两个亿的单子啊大哥,小爷我当然急了!”江二海手指比划着。
为了来帝都偷傅家传家宝,一块形似一条太极阴阳鱼的宝玉,他磨破了嘴皮子,忽悠妈咪带他们回了帝都。
现在好不容易能借“冰山一角”的身份,接近傅夜霆,按他们的计划进行,大哥居然临时爽约!
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岂不是更难了!
“……”
“大哥,二哥!”小丫头被江清酒牵着朝他们过来。
“小妹!还好妈咪找到你了!不然弄丢了你这么可爱的妹妹,二哥我会寝食难安的!”
“老二,劝你摸摸自己良心,刚才不知道是谁一心只想着钱。”江一山白了江二海一眼。
“嘿嘿......”
“还好有惊无险,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先到安全的地方联系妈咪。”
“知道了!”
“我们打车先去你们瑾姨家歇歇脚。”江清酒拉着行李箱,带着他们准备找车。
这时,一排豪车浩浩荡荡而来,停在她不远处。
今天怎么了?
高铁站西北边一辆烧钱的银魅,北边又来那么多豪车,现在流行在高铁炫富了吗?
江清酒正纳闷儿,十几个保镖下车,站成两排,恭敬地朝她的方向行礼。
瞬间让她受宠若惊。
该不会是傅夜霆看孩子跟他这么像,就以为是他的,所以派人来截她?
但,一道令她熟悉到作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走开,乡巴佬!”
转头间,继妹江艳梅那张熟悉的脸映入她眼帘。
只见她一身名牌,珠光宝气,比六年前看上去高贵了不少。
江清酒嘴角扯过一抹苦涩,原来这些人是来接江艳梅的。
这些,本该属于她的!
背叛她,害她被糟蹋离开江家的狗男女,反倒过得更滋润更风光了。
当年的真情终是喂了狗!
江艳梅都不屑多瞧这里的人一眼,没有发现江清酒。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玩意!都是这破天气坐不了私人飞机,不然身份尊贵的我才不会坐高铁,回来赶老爸生日宴!”
江艳梅傲气地说着,挑起兰花指,蹙眉捂住口鼻,在保镖的簇拥下,正要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