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叶远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间做的那个梦了。
心思一动,手中小包消失不见,叶远愣了。
“还真他娘的,不是梦啊!”
“傻站着干什么呢?这些包里东西要归置吗?”
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叶远一看,不知娄晓娥啥时候进来了。
“晓娥嫂子好,要归置的。”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行,你先整理整理,我给你把屋里擦一擦再摆。”
叶远看着娄晓娥的背影,撇撇嘴嘀咕:“可惜了,鲜花插错地方了。”
叶远出了屋子,看见傻柱正蹲在门口抽烟:“柱子哥,今天辛苦你了。”
说着,将手里的5块钱和好几张票塞给傻柱。
“我也不知道用多少,你看着弄,劳烦你跑一趟。”
傻柱仔细一瞧,乐得合不拢嘴:“嚯!爷们,够大气的,放心吧,教给我了。”
傻柱拿着钱和票,背着双手,美滋滋的置办菜去了。
叶远回到屋里,仔细打量一圈,这间屋子很大,约莫有个五六十平,分里屋,外屋。
外屋放着一张长条木桌,一张木制长条椅子,旁边还有书架子,柜子。
里屋里,盘着火炕,放着火炉子,还有一张小木方桌,几张凳子。
这些家具应该都是街道办给置办的,反正叶远来的时候就有。
家具基本都是八九成新的,短时间内,也不用换了。
叶远看着外屋地上的五六个大包裹,开始整理。
这里面有衣服,有书,有铺的盖的。
叶远一一打开,挑出最重要的一个,正打算趁娄晓娥不注意,将其收进空间时。
“行啊!小叶,年纪轻轻的,你这家里够阔气的。”
叶远转头一看,秦淮如拎着自己扎的拖布走了进来。
秦淮如眼神明媚,笑容满面的,还别说,这小寡妇还挺勾人的,怪不得迷得傻柱找不着北。
叶远笑着回应:“我这也算是独立了,都是家里长辈给置办的。”
秦淮如走到跟前,靠得很近,看着叶远捂着大包裹,明媚的眼睛眨了眨:“这包里有宝贝啊!”
“没啥没啥,都是书!”叶远咧嘴一笑,稍微拉开了些距离。
从里屋正出来的娄晓娥看见叶远的动作,微微一笑,对叶远的做法很是认同。
“行了,你慢慢收拾吧!姐给你擦地去。”秦淮如很会拿捏尺寸,微微一笑,走进里屋开始拖地。
叶远微微松了口气,得这下可好,早知道就把这包东西给藏起来了。
里屋地也不大,不得不说,秦淮如干家务还是挺利索的,没多久地上的青砖擦得干干净净的。
看秦淮如拎着拖布出去了,娄晓娥正擦着书架,碰了碰叶远的胳膊,悄声道:“嫂子给你提个醒,小心点这寡妇,别被勾了魂去。”
叶远愕然的看着娄晓娥,谁说娥子傻来着。
“放心吧嫂子,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小伙子不错。”娄晓娥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叶远的肩头,笑的很开心。
叶远对娄晓娥放心的很,这姑娘有教养,不会乱动别人东西的,于是将包拎到里屋塞到柜子里。
娄晓娥诧异的看着叶远:“神神秘秘的,真是宝贝啊!”
叶远语气唏嘘,忽然有些心酸:“家里人的遗物。”
娄晓娥愣住了,这么一大包,全是嘛!
看着收拾东西的叶远眼睛忽然有些泛红。
好一会儿,都没动,叶远停下手,看着这个眼睛泛红的富家大小姐。
四合院的好人,善良有爱心,有些单纯,有些傻,嫁给许大茂这个渣渣,还有忍受无法生育的闲言碎语,最后家庭破碎,远走xg的,命运很悲哀的女人。
叶远咧嘴一笑:“人固有一死,死得其所,他们都在战争年代没的,我必须得开心的活着,才能对得起他们。”
娄晓娥点点头,很震惊,水汪汪的眼睛瞪圆了:“嗯,说的很对。”
叶远点点头。
娄晓娥转头看向外面:“怪不得呐!”
她大概明白了,这年轻人一来,为啥就分配这么大的一个院子。
两人关系,无形中拉近了不少,一个擦柜子,一个擦物件,一个拿,一个摆!
嗯,很有默契,很有感觉。
人多力量大,一两点钟,小院里焕然一新。
“小叶啊!耳房,厢房都给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一大妈进来打了招呼。
“谢谢一大妈,柱子哥弄好了,我叫大家。”
一大妈笑着离开,看向叶远的眼神很羡慕。
三个大妈回去了,秦淮如也回去了,娄晓娥挥了挥手也回去了,叶远一屁股坐在木椅上,掏出烟来,抽了起来。
空荡荡的屋子,一下子没了人,有些空,很空。
叶远上辈子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这辈子还行,总算是有个念想,知道父母,家人是谁。
抽完烟,叶远拎着里屋的大包裹,拿了一块干净的新毛巾,来到厢房。
这间屋里,也分里外两间,里屋有张床,有张桌子。
外屋,很空。
只有一张供桌,一张木架子。
叶远拎着包放在供桌上,缓缓拉开。
最上面,有衣服,有帽子,有随身物品,无一例外,全都染着血迹。
叶远熟练的一一拿出,整理整齐,一样一样的摆到架子上。
十七口子,整整齐齐。
看着这些,叶远忽然眼眶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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