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晋阳话音刚落,秦婳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
她眼里写满了惊恐,吓得连连推拒闪躲,“不要,你别乱来,我会保密的,半句话都不会乱说,你放了我……”
秦婳心乱如麻,在危急关头,脑子里竟然只有她那个**哥哥!
少女咬着唇,一字一句强硬地道:“你不能碰我,你应该知道秦御吧,南方八省威名赫赫的黑阎罗,我是秦御的妹妹,你若是敢碰我,秦御会让你偿命的!”
秦婳置地铿锵,不敢示弱,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裴晋阳的神色在听见秦御二字时似乎确有几分波澜。
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扫在她惊魂未定的脸上,忽然扯了扯唇角,意味深长地问:“秦御的妹妹?你……是秦家那个小拖油瓶?”
秦婳见他似乎并没有被秦御大名吓到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更加没底。
裴晋阳看着她明明胆怯却故作镇定的样子,唇角的弧度愈发玩味。
他捏住她细嫩的下巴,手指间的烟草香气令她皱眉。
他愈发迫近她的身子,将她桎梏在车门角落有限的范围内。
忽然俯身咬住她耳垂,细细研磨,又吸又吮。
“小拖油瓶,胆儿挺肥啊,敢搬出秦御恐吓我,要不要试试看,我就在这儿上了你,秦御能奈我何?”
秦婳像是受了惊的小兽,被囚禁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被逼得窒息。
她抵死不从,攥紧拳头狠狠挥起——
下一瞬,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
秦婳再度睁眼时入目的是一片白色。
医院的消毒水味浓郁刺鼻。
她撑着酸疼的身子从病床上坐起来,视线落在自己正在输液的左手上。
护士见她醒了,忙不迭走上前,“你终于醒了啊,小姑娘,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眩晕么?放纵过度的缘故,身子太虚了,又营养不良,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危险的。”
秦婳脑子里有点懵,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车上,她和那个姓裴的男人对峙。
那**正视图侵犯她……
秦婳被护士三言两语说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原来她在车上竟晕过去了……
是不是该庆幸因此逃过一劫?
可是……可是竟然都快六点了!
她心里狠狠一颤,不由分说便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匆匆下床穿鞋。
秦御知道她彻夜未归,怕是会打断她的腿。
护士追在她身后道:“哎,别跑啊,送你来医院的裴先生有句话要我转达,他说——夜里发生的事还没完呢,他会抽时间找你清算。”
……
秦婳心怀不安地赶回秦家别墅。
天还没亮,整栋屋子都静悄悄的,管家佣人应该都睡熟着。
希望秦御要么睡熟了,要么根本没回来过夜。
她轻手轻脚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门合上的瞬间,总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摸黑走到床边,却被黑暗中那双凌厉而又阴沉的眼神吓得险些失声尖叫。
秦婳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幽暗的光线,看清对面沙发上男人的轮廓。
这男人凌晨不睡觉端坐在她房里……她腿软得直哆嗦。
却只能强撑着弱弱开口:“哥、哥哥……你怎么还没休息?”
秦御半晌才开了尊口,语气阴沉得叫她喘不过气来。
“你如今是愈发本事了,一整宿都不回家,秦婳,你要是活腻了……就直接告诉我一声。”
秦婳不敢多迟疑一秒,急忙辩解道:“不是的,我不是故意不回家的,从夜宴出来打车的时候……我身子不舒服,晕倒了,被人送去了医院……醒来时就在医院里,医生说我体虚,营养不良,一时低血糖才会晕倒,我醒来后就立刻回家了,哥哥……”
男人声线严厉:“晕倒?谁送你去医院的?”
秦婳心虚得紧,虽然她和那个姓裴的男人……只不过偶然撞见,可秦御从来就不是一个**理的人,他狡诈多疑,若是被她知道她半夜三更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他一定会多想。
她强装镇定,平淡地道:“我不知道……想必是好心的路人。”
秦御沉默良久。
她便一动也不敢动地乖乖立着。
直到男人忽然从黑暗中起身,高大的身躯逼向她面前,她来不及挣扎就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她被秦御丢在大床上,身子随之被他压住。
秦婳没忘记医生刚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虽然直白,但是不无道理。
秦御最近是愈发……近乎变-tai。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昨晚就被他弄得几乎爬不起来。
这样下去她连日常上课都做不到,还怎么利用课余时间打工攒钱。
秦御炙热的掌心贴在她腰腹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秦婳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小声哀求:“哥哥,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一次……”
男人手中的动作忽然顿住,继而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秦婳疼得嘶嘶抽气,无辜地望着他。
黑暗中的男人薄唇紧抿,讽刺地道:“你看看你,多没出息,生了一张和你母亲一样**勾人的脸,却这么不顶用……论起伺候男人那一套,你真该向她好好讨教讨教。”
说着,他咬在了她胸前的柔软,舌头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