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言呢?我要见他!”许鑫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个子稍高一些的保镖迟疑了一下,“先生已经走了,您安心跟我们回去。”
许鑫蓁捕捉到他表情上的细微变化,一屁股坐在床边,手搁在膝盖上敲打两下,“他不来我就不走。”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
“许鑫蓁!任性都是有代价的。”
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套间的客厅传来,两个保镖让开路,陆嘉言正站在门口,一身深蓝色笔挺西装,身姿挺拔,没有领带,衬衫开着两颗扣子,恰好露出精致的锁骨,隐隐看到上面有个牙印,平添几分性感。
“你让他们离开!”许鑫蓁站起来。若是被关起来,失去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无异于坐以待毙。
陆嘉言轻笑一声,“你没得选择。”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停在她身前一个脚掌的距离,身子微微前倾,“不想你父母出事,你该知道怎么做!”
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富有磁性,许鑫蓁忍不住偏了偏头,想到原著中父死母疯的下场,眼底一暗,狗男人!
原主也是个傻缺,竟然还能原谅陆嘉言。
“送她回去。”
两个保镖听命上前,一人架起许鑫蓁的一条胳膊。
狗比陆嘉言!
云岭路七号是他们结婚后的别墅,但陆嘉言很少过来,他更多的是住在自己的公寓。
许鑫蓁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除了回房,走到哪里都会有两个保镖跟着。
幸好,陆嘉言还没丧心病狂到把她的手机也没收。
她洗过澡,给自己脖子上,手腕上的淤痕抹了药,躺在床上,回忆着后面的剧情。
贺笙会将她和凌墨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曝光,陆嘉言母亲郑秀雅借此机会逼迫陆嘉言离婚……
和陆嘉言离婚,迫在眉睫。
她没想着阻拦贺笙曝光照片,但不能白白吃这个亏。
之后就是原著中第一个大虐点,陆嘉言逼迫原主为母亲郑秀雅捐肝。自三年前陆父车祸成植物人后,郑秀雅受了刺激,身体也一下垮掉,长年在私人医院养着。
许鑫蓁向父亲许海民要了两个人,又让他帮忙联系江城博雅医院院长唐齐文,随后叫佣人购买了工具,采集血液尿液,密封好后寄到唐院长交代的地址。
“喂,阿四?”她拨通父亲给的号码,他说以后阿三阿四两个人都交给她差遣。
“许小姐,您有什么吩咐?”许父已经给阿四打过电话。
“你去帮我查一个人,他的信息我稍后发给你,他的家人,朋友,来往密切之人也要查,尤其注意有金钱交易的,放心,银行那边我会打电话给你方便。”凭许家在江城的地位,许鑫蓁不过一句话的事,可惜原主一心扑在陆嘉言身上,想要做一个合格的陆太太,白瞎了这么好的资源。
“好的,许小姐。”
“喂,李经理吗?”许鑫蓁撩了把头发,拨通另外一个电话,“我是许鑫蓁。”
电话那头的人带着点恭维,“许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你帮我调一段监控,时间是7号晚上,那天鼎华酒店不是有个酒会吗?”
一个小型酒会,许鑫蓁就是在酒会上被下了药。
“许小姐,您这难为我啊。”李经理犹犹豫豫,“我们这监控可不是随便就能看的,这涉及隐私的。”
“那你们老板能看吗?”许鑫蓁问。
鼎华是陆氏旗下的酒店。
“我们老板当然能,但是您……?”李经理有些疑惑。
“我是你们老板娘。”许鑫蓁说的理直气壮。
“啊?”
“需要我给陆嘉言打个电话吗?”
“不用不用!”李经理反应过来。
陆氏与许氏的确业务往来紧密,原来是姻亲关系,怪不得!也不知陆总和许小姐什么时候结的婚?好似没办婚礼?
通话结束,李经理挠挠头,还是给凌墨去了个电话,“兄弟,你怎么不告诉我许鑫蓁是陆总的妻子?你这不是害我吗?”
挂断之后,许鑫蓁又联系了律师,视频通话咨询与陆嘉言离婚时需要注意的地方,并起草离婚协议书。两家联姻,往往财产分割是最难办的。律师也是一脸诧异,不少联姻夫妻婚后各玩各的,头一次遇见要离婚的。
敲定协议书之后,已经是晚上,许鑫蓁下楼给自己煮了杯牛奶,回来后就接到了医院唐院长的电话。
“好,我收到了,谢谢唐院长,我还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您……是这样,我婆婆的身体……”
她将电话挂断,看着面前电脑屏幕上的新邮件,是两张化验单的电子版。
只稍一看,便能发现里面含有某种未代谢出去的迷药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