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混杂着其他男人的味道。
陆闻洲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意。
苏心心夹着腿躲闪。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放手。”
“所以找谁都可以了是吗?”
逼仄的空间,根本无处可躲。
男人凶狠的将她翻过身摁在了门上,毫不客气的狠狠咬住了她的脖子。
力度把握的极好,不会过分的疼,却又将感官体验刺激到极致。
“嗯……”
被调教了三年的身体,比理智更早沦陷。
身后传来男人冷寂的轻笑。
“苏心心,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少玩。”
刚刚燃起的燥热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她所有的挣扎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幼稚的想要引起注意的拙劣手段。
“陆闻洲,你……啊!”
不等她发出声音,惩罚性的吻强势侵入。
苏心心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却全数被压在喉咙里。
男人炙热的大手狠狠扣在她的小腹位置,将她抱的很紧,紧到让她生出一种被热烈需要、被疯狂爱着的错觉。
“心心?你在里面吗?”
外面忽然传来郑睿的声音。
苏心心的身体瞬间紧绷。
“嗯?”男人的大手猛然收紧,滚烫的呼吸压在她的耳垂处。
“喜欢他?”
苏心心死死咬着唇瓣摇了摇头。
郑睿的声音带着几分着急。
“美女,不好意思,我朋友刚刚进去一直没出来,请问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所有隔间都空着。”
另一个女声解释了一句。
洗手间就在储物间的旁边,苏心心担心郑睿会冲进来。
刚想去摸手机,身后的男人忽然加力抵住她,撞的木门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动。
“砰砰!”
外面立刻响起了郑睿的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
男人恶趣味的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回答他。”
苏心心再次摇头,晶莹的泪珠儿被折磨的从眼角滚落。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敏感处,轻一下重一下,无声撩拨,眼里是邪气的笑。
“心心?”
郑睿的敲门声更加急促。
隔着一道门,苏心心狼狈难堪。
她抖着手终于摸到了手机,哆嗦着给郑睿发了条信息出去。
“我有事,先走了。”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
苏心心带着喘息,趁机抓起陆闻洲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再有下次,我们就警局见。”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脊背挺得笔直,眼泪却夺眶而出。
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羞辱。
光线昏暗的回廊里。
陆闻洲神色阴戾的看着那道消失的背影,缓缓用舌尖顶了顶腮,眼中肆意着残暴的疯狂。
养了那么久的小白兔,竟然会亮爪子了。
为了另一个男人。
够胆!
苏心心仓皇的跑出酒吧,抬头就看到郑睿歪靠在墙边。
嘴角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忽明忽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苏心心难堪的抬手胡乱抹了下脸,想笑一笑,嘴角扯了扯最终作罢。
“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你叫车了吗?我蹭个车。”
没有点破那条信息的谎言,郑睿的声音依旧懒散,说话间将烟丢在地上碾了一下。
她不喜欢烟味,他从没在苏心心面前抽过,这是第一次。
压抑在心口的愤怒,几乎失控。
他走近,能清晰的看到女人白皙如玉的脖子上斑驳的咬痕。
能让她委屈成这样的,也只会是陆闻洲。
苏心心低着头,躲闪开他的目光。
“我也没叫,去路边等出租吧。”
“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差了一步的距离。
两辆空车一前一后,差了不到两米。
“还挺幸运。”苏心心转头冲着郑睿笑着摆了摆手,坐上前面的车走了。
后车的司机等了一会,探头催促。
“你走不走?”
郑睿回神,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跟上前面的车。”
除了工作室,苏心心唯一的住处就是城中村的那套小公寓。
价钱便宜,环境隐蔽,是她在郑睿这里拿到第一笔酬劳的时候租下来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郑睿坐在车里目送她进了公寓楼,手机上很快收到了简讯。
“别送了,我真的没事。”
他再抬头,已经看不到苏心心的背影,看着对话框,他冲动的打下一句话。
“如果结束了,能选我吗?”
光标停在最后,他盯着这一行字看了许久许久,最后自嘲的笑了笑将手机关了。
他的背后一堆肮脏黑暗,又哪里有能力许她光明。
苏心心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终于洗掉了男人残留的气息。
刚穿好睡衣,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点的外卖到了,快步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醉意深浓的陆闻洲,手里提着她点的可乐炸鸡,一双黑沉的眸子,带着危险的压迫感。
她吓得惊呼一声迅速关门,却被男人轻易挡开,闪身走了进来。
“你出去,这是我的房子。”
男人无比自然的坐在窄小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明明随意却又透着融进骨子里的优雅矜贵。
典型的衣冠禽兽!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自大,狂妄,霸道不讲理。
也对。
他是陆闻洲,他站在财富的金字塔顶端,他有这个资本!
在他的字典里,只有他不要,他不喜,他厌恶抛弃,绝没有被抛弃这个字眼。
苏心心死死攥着小手,像一只永远也挣脱不出牢笼的困兽,眼角都是红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晚上来找你,当然是想要跟你睡。”
男人的话,直白的让人浑身发烫,恨得牙痒痒。
“先吃吧,吃饱了撑的久一点。”
施恩一样的指了指餐盒,男人起身环顾四周,精准的找到了洗手间的位置。
“我去洗澡。”
“这里没准备你的东西。”
苏心心急的上前阻止,她刚刚洗过的内衣还在里面控水。
宽松的睡衣遮住了玲珑的身段,却遮不住被热气熏腾的粉白肌肤。
眼前的小女人,像极了一只香甜可口的水蜜桃,咬上一口,汁水满地。
从沾染上的那一刻,一切就像失控的火车,根本遏制不住。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俯下身声音很轻很柔。
“我可以不穿。”
“陆闻洲!”
苏心心迅速往后退了两步,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狗。
“你都已经要结婚了,还和我这么不清不楚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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