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宿强忍着眼泪,捡完钱,迅速推开车门,毫无留恋地走出去。
霍权臣沉着张脸,凝视那抹踉跄离去的身影,他要踩碎她全部的希翼!千百倍的奉还他曾经的痛苦!
连续半个月下来,广投简历,却没有一通电话通知沈星宿面试。
算是明白了,霍权臣有心玩死她,怎么可能会给她生存的机会。
距月底还有10天,还差五十万。
沈星宿咬了咬牙,干脆去当酒吧服务生,上班第一天就有客人找刺。
她只是弓着腰收拾桌面,工作服尺度大,不小心走泄,女客人就不依不饶抓着她,污蔑她勾引她老公。
沈星宿百口莫辩,包厢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还不快给邵夫人跪下,学狗叫!”
沈星宿指甲几乎陷进掌心,站着一动不动。
男客人一脸不耐烦地抽着烟,“快点,是不是要我把经理叫来?”
沈星宿想起医院病床上小宝苍白稚嫩的脸庞,尊严哪有人命重要。
屈辱的眼泪滑进嘴里,一声闷响,两膝重重砸到地面,沈星宿死死咬着下唇,“汪汪。”
“贱狗,让你勾引我老公!”女人一脚踢过来,沈星宿被踢飞出去,撞到门框上,一个男人笑眯眯的把钱扔在她身上,“钻过来,这些钱就归你!”
让她钻胯?
沈星宿破了眉骨,血糊住眼睛,嘴里都是血腥!可这些钱对她而言太重要了!
她卑微地跪着捡起钱,一咬牙,爬向男人的跨。
“抱歉,堵车来晚了。”熟悉的声音响在头顶。
沈星宿一下子僵了,迅速抬头,霍权臣仿佛没看到待在别人胯下的她,笑着和在场的人招呼起来。
她身上的男人见霍权臣来了,一脚将她踢开,“霍总,等你半天了,正无聊教训贱狗呢。”
“贱狗?”霍权臣疑惑,扫了眼地上的沈星宿,眼里都是讥诮。
“嗯,当我面勾引我老公,胆彪了这小婊子。”女人朝沈星宿吐了口唾沫。
“呵。”霍权臣冷笑一声,很赞成她的话似得,“今天怎么玩?”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霍总,你又没带女伴,玩不开啊。”
霍权臣脚步一顿,像是再随意不过的指了指沈星宿,嘴角的弧度都是嘲讽,“你,留下。今晚当我女伴,赢了算你的,输了你照样有钱拿。”
难怪霍权臣让她做女伴,游戏就是普通的打游戏机,游戏规则却是,输一局,女伴脱一件。
她知道霍权臣玩游戏机很厉害,曾经手把手教过她,那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烈焰燃烧。
然而,五年后的今天,他却输得毫无悬念,瞬间所有人看向沈星宿,“脱掉!脱脱脱!”
见她久久不动,霍权臣笑了起来,“怎么不脱,一件一万。”
沈星宿知道他是故意的,颤着手脱掉衣服,一万,很好。
衣服落到地上,很轻的一声却重如千斤,她低下头闭上眼,浓烈的屈辱将她深深吞没。
霍权臣看着眼前这具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柔软白嫩,凹凸有致,胸腔像有团烈火在烧,果然给钱什么都干。
一局又一局。
一件又一件。
她脱得身上只剩贴身衣物。
霍权臣偏头去看沈星宿,刚好,她也在看他。
无辜委屈,盛着泪光。
好像还跟刚谈恋爱时一样。
他不屑地冷笑一声,最后一局,霍权臣还是输了。
沈星宿心灰意冷,她浑身都在颤抖,而霍权臣衣冠楚楚地倚在卡座上,双腿交叠,笑容邪肆,撑着下巴像是看表演一样。
“脱啊。”
“愿赌服输,快点脱!”
周围的人在起哄,沈星宿死死咬着嘴唇,无助的眼神看着霍权臣,可是就连霍权臣也在起哄,“脱不脱,加码到十万。”
沈星宿最终笑了,反正也没人在乎不是?
手顺到背后,咔——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爱钱?
霍权臣迅速将外套抛向沈星宿,“谈正事!”
“霍总,您这……”
“我说,谈正事!”霍权臣烦躁地扯掉领带,语气不容置疑!
沈星宿捡起衣服,裹着霍权臣的外套迅速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