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她说自己还是第一次,动作慢了下来。夺走一个高中女生的第一次,这罪恶感可太重了。
而且这是她的第一次,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最终还是罪恶感和理智战胜了欲望,我停下了动作站起来,在床边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
过了半晌才对她说:“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真没种。”她有些生气地对我说。
在沙发上躺下来之后我很快就睡着了,可能因为最近事情比较多我一直睡得很浅。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气,然后用手摸我的脖子和胸口。
我半梦半醒,感觉那应该是个女人的手,手指很细,皮肤光滑。现在屋子里就我和方伶,不是她能是谁。
我感觉到她坐在了我身上,然后用指尖慢慢滑过我的身体,我浑身酥麻但是睁不开眼睛,于是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她。
不知怎么的,我越发疲惫,最后甚至连摸着的手都支撑不住,耷拉了下来。
她又在我身上摸了一阵,才悄悄地离开了。整个过程中我都能闻到一种特别的味道,可是今天白天却没在她身上闻到过,可能是因为洗了澡。
过了一会我缓缓地清醒了,晃着脑袋想着刚才的事,欲望又被勾了起来。
从沙发上爬起来就摸到了卧室,这时候方伶已经睡熟了。掀开她盖着的被子抱住了她。
她被吓了一跳,挣扎的几下时候看见是我:“干嘛啊?后悔了?”
我什么也没说,对着她的嘴吻了起来,她一开始紧闭着牙关,慢慢地似乎有了感觉,也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们两个吻在了一起,很投入。
动情之处,我伸手去摸她的身子。
可是摸了两下,我发现哪里不对,哪呢?
我还没想起来哪里不对,就莫名地渗出了几滴冷汗。
我脊背一凉,瞬间就清醒了。
我动作停了下来,方伶看我突然没了动作问我怎么了。
我没敢告诉她真相,怕她害怕。就说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可能是开着窗户进了野猫或者老鼠,我去看看。
难道屋子里有第三个人?
我整间屋子搜索了几遍也没发现任何人。
我回卧室房告诉方伶没事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就问她要不要吃早饭,她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就慌了,说今天学校还有考试。要赶紧走了。
我看她赶紧起身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蓝白相间的中学校服,穿上之后把昨天脱了一地的衣服塞进包里,又把本来散开的金发扎了个马尾辫。
她穿上这身衣服突然有了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稚气,我越来越觉得我昨天想做的事罪孽深重。我愣神的时候她突然过来亲了我一口,问我能不能送她去学校。
结果刚开门准备送她走,就看见王雪菲正从楼梯拐角上来,方伶从我家出来的画面被她撞了个正着。
她一下就急了,说我这个狗男人,还没和她彻底分手就去外面找野女人带回家,还是个中学生。
我听到她骂我有点生气,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拒绝了她的和好要求。我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她为什么要要来纠缠我?
于是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她听了之后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不是说爱我么?你不是说这辈子最爱我么?”
方伶看着我们两个,突然搂住我的胳膊说:“老公,这个人就是你说一直纠缠你的那个女人啊?”
王雪菲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知道这是孙伶在帮我解围,假装宠溺的对方伶说:“别理她,我们走。”
方伶见有效果,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昨天晚上真棒。”
我看方伶快迟到了,就没再理会王雪菲,拉着方伶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王雪菲却突然大喊了一声:“我弟弟是给你当了替死鬼,你夜里被楚婷婷搭了车,已经被她盯上了,她不会放过你的,我弟弟当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们都会找索命的!”
我没理会她,她就继续追上来方伶说:“那房子里死过人,是凶宅,闹鬼的!你昨天在闹鬼的房子里住了一夜!”
方伶一点也没相信她说的话,看她的眼神里甚至带着点可怜,把她完全当成了一个被抛弃了之后开始胡言乱语的怨妇。
我却被她说得有点怕了,想起昨天晚上沙发上起着我的那个女人,有地发毛。
我开车送方伶去了他们学校,离我家不算远,几条马路。
在她学下的门口我停了车,她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问我:“大叔,我要是真你喜欢上你怎么办啊?”
我赶紧笑着摆了摆手:“我比你大整整十岁,你还是好好学习吧。”
她吐了吐舌头,不屑地说“啧,我记住你家在哪了,我以后放学早就去你家找你。”
我没回答她,她自己开车门下了车。
这时候房东打电话过来,问我在不在家,他来给我送租房合同。
我连忙说在家,然后开车赶了回去。
结果我到了自己家楼下,刚出车门还没等上楼就看见了房东,房东看见我说也不用上去了,直接把租房合同给了我。我看了看和之前的合同没什么差别,只是租金每个月贵了二百。
我签了字、转了账,开车送房东到了小区门口。在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遇见了保安小郭。
小郭神神凑过来秘秘地问我:“狄哥,你家真死人了?”
我瞪了他一下示意他小点声。
他给我递了根烟让我给他讲讲,我接过烟下了车把从去见王雪菲父母到昨天夜里的事全都告诉他。
他深吸了一口凉气:“哥,你这事绝了,跟小说似的,拍成网剧绝对能火!”
我骂了他一句,之后说:“要真有鬼,指不定哪天那屋子里死的人就是我了。”
他听了之后说:“那赶紧搬家啊!”
“哪还有钱,房东说房子变了凶宅,让我赔偿他。我没钱他就说这房子以后不好租了,让我一直租到我赔得起,这不刚给了他一年房租么。”我丧气着说。
“哥,我稍微懂点这些,要不我陪你回家看看吧。”他一脸恳诚地说。
我将信将疑地带他去了我家。
一开门。
我家的地板上,全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