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林,现在可以放了苏…我爹了吧。”他在悠哉悠哉吃饭,怎么不怕噎死呀!
李桐林看着她,眼神复杂。
这让苏蛮蛮不自在,端起一碗茶水泼向他。“我说话你听到了吗?”我得替原主解气。
李桐林怒起,看样子要对苏蛮蛮不利。
“哇,好肥的一只鸡呀。娘子你吃。”叫花子拿起鸡给苏蛮蛮,隔开了他们。
李桐林满脸厌恶,连忙后退了几步。“给你找的相公怎么样,不谢谢我吗?”
“等我凑齐板子,钳子,螺丝刀,把你大卸八块。”
“如此甚好。”虽然他不是很明白“板子,钳子,螺丝刀”是什么,但“大卸八块”是知道的。“来人,去把苏恒放了。”
不一会儿,shibing带来苏恒。他约有五十岁,长的慈眉善目,身体微微发福,神情憔悴。
“蛮蛮,你没事就好啊。”苏恒打量着女儿,确定没事,还是高兴的。
“爹,我们离开这里吧。”把他安置好,对得起原主,可以安心的溜号了。
苏恒边走边跟苏蛮蛮说:“我们父女可以去乡下,那里还有田地,虽不能像以前大富大贵,但可以衣食无忧。”
“爹,那你真的偷减税务了吗?”
“爹没有。那是李桐林的诬陷,衙役们拿出刑拘我就怕了,无奈就画押了。哎,他今天这样爹也不怪他,毕竟是你对不起他。”
什么?他不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吗?原主怎么对不起他了?
“好了,不说了,免得你在伤心。”苏恒说。
别介啊,可我想听啊。算了,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迟早要回去。
他们父女没看到后面有两个尾巴跟踪着。
叫花子啃完鸡了,鸡骨头却没扔。就看他似是随意向后一扔,后面那两个尾巴被击中,疼的倒地上哭爹喊娘。
他俩爬起来了要找叫花子算账,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好多叫花子,围着他们乞讨。他俩只能在人堆里眼睁睁的看着苏家父女消失在人群中。
“蛮蛮,他是谁?怎么总是跟着我们?”他们已经出了城,起初苏恒以为是同路,可越走越奇怪,不可能一直同路吧。
原来苏恒还不知道女儿被逼下嫁的事。那就先不告诉他,作为父亲的要是知道自己的性命是用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换来的,心里冲击会不小。
“他呀,是我以前施舍过的一个叫花子,知道我们落难了,想报答。我拒绝了,可他脑子有些不好使,执意跟着。”
“不是的……”
叫花子还没说完,让苏蛮蛮拉到了一旁。“不许把我们成亲的事情告诉他,他年纪大了,受不了打击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反正你不能说。”
“那我听娘子的。不过我听人家说,成亲后,娘子是要喊‘相公’的。娘子,叫声相公嘛。”
苏蛮蛮对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浑身都冒着傻气,怎么还会趁机要挟人啊?
“你叫什么名字?”到了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苏蛮蛮有种敌暗我明的感觉。
“嘿嘿……叫相公。”
“叫相公之前,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是我先说的,你耍赖,先叫相公。”他嘟起了脏脏的嘴。
“相公!”
“哎,娘子。为夫的名字是:君清傲。”
君清傲,一个叫花子起这么高大上的名字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男主啊!
“我叫了,你要按我说的做。”
君清傲点头,小声嘀咕:“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在人前承认我是你的相公。”
两人说完,回到了苏恒身边。
君清傲向苏恒说:“是的,我是来报恩的。”
一行三人搭上牛车,到了乡下,在一间茅草屋旁下了车。
这里也算是山清水秀,风景宜人。
三人都感到肚子饿了。苏蛮蛮让君清傲去找柴火,自己看看有什么野味可以打来吃。
柴火是找了一大堆,可是那个打野味的……
“你别跑!还跑!看我不打死你……”苏蛮蛮追的满头大汗,那只兔子依旧跑掉了……
她说了一句把自己逗笑的话:“看来能跑过兔子的只有乌龟了……”
“哈哈……别人都说我傻,你比我还傻。乌龟很慢的。”君清傲笑的前仰后合。
“你看你傻样儿,不知道《龟兔赛跑》的故事。”苏蛮蛮无力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我们吃什么呀?”
“呀!兔子撞树了!”君清傲叫道。
果然一棵大树下,有一只脑门冒血的兔子。
“原来《守株待兔》的故事是真的!太好了,肚子不用唱《空城计》了。”苏蛮蛮跑过去捡起。
她没注意到地上有一颗黑色如花生米大小的石头,石头上有血。而君清傲的手里有两三颗一模一样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