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醉引我过来?”
“整场宴你往我那瞟了多少次,就不知道掩饰一下。”
他一向擅长取笑我,我不和他斗嘴,只将他的衣服又往下拉:“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给看。”
“没跟你商量,你的伤口崩开了,需要处理一下。”
“凭什么听你的。”
“凭我是你母后。”
萧荀没想到我厚颜**到这个地步,一时语塞,任由我将他整个上半身的衣物扯散,暴露出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肩。
我看不到伤口,只能看到鲜血已经浸湿了纱布。
我连忙站起身,却被他拉住,还是用的那条受伤的胳膊。
“你这个负心女又要走?”
我投鼠忌器不敢动弹,低声向他解释
“我不走,殿中通常备着金创药,我给你换药。”
“不需要,你如果再不坐下,我抬着胳膊血会流的更多。”
这是什么无赖!
我无奈重新坐下
“伤口有多长多深。”
萧荀见我就范,放松下来往身后软枕上一靠,懒懒地道
“长三寸,贯穿。”
饶是有心理准备,我的指尖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这是险些把他的胳膊卸下来了。
他带着这样的伤,奔驰在回京路上的时候,一路流了多少血,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当他拖着一身风霜好不容易走到我面前,听到的却是最决绝的话:“真心是最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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