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雪跌坐在地。
眼前震怒的男人一拳拳落下,随及之处全是血迹飞溅。
赵启宇只是第一拳就被揍地不省人事了。柠#檬#整#理
沈向雪从惶恐中平静下来,连忙出声阻止:“阿岸……快住手,会出人命的!”
周淮岸动作一顿,他双眼猩红如猛兽:“杀了他也不过分!”
沈向雪能理解他的心情,她也很痛恨赵启宇,要不是现在场面太血腥,她也想上前揍两下。
但是……她不能看着他会坐牢!
“阿岸,你为我和苗苗想一想,咱们不是说好要好好过日子吗?”
这句话一出,周淮岸才慢慢清醒过来。
他松开手,一把将沈向雪圈入怀中,害怕地全身颤抖。
“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沈向雪拍了拍周淮岸的背部,“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周淮岸脱掉外衣套在她的身上,弯腰将人抱起来。
刚走下楼,就看到大门打开。
一位中年男人震惊地看着满地倒在地上的人,他抬头看见他们怒道:“这些是不是你干的?!”
周淮岸冷声道:“你应该问一问他们做了什么!”
还躺在地上的一个青年捂着肚子说:“赵叔叔,这个人突然冲进来就揍了我们一顿!”
男人闻言怒瞪他们,手一招,保镖纷纷走了进来。
“你们今天不准就这么走了!”
“可笑!”周淮岸冷叱道,“你们侮辱我妻子,还将她打晕带到这里来,我还能和你们讲道理不成?!”
男人一震:“你说什么?!”他又低头看地上的人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青年不敢再说话,像是默认了。
男人震怒,一脚踹开了他,不去管周淮岸,上楼去查看了情况。
赵启宇的房间里一片通红,摆放的酒和蜡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儿子被揍成了猪头,就算在痛恨也不禁心疼了一下。
男人又走出来,对周淮岸说:“我是赵毅,赵启宇的父亲。这件事的确是我儿子做的不对,我向你们赔罪了,但是你把我儿子揍成那样,也太过分了吧!”
周淮岸冷笑:“那别人掳走你的妻子,你难道能控制自己不生气揍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赵毅还是站在儿子这边的。
“他罪不至此!”
周淮岸见他还在维护说:“你再多说一句,那就报警吧,看看是你儿子罪大,还是我揍人的罪大!”
赵毅顿时语塞,一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满地躺着的人,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计较了。反正这些小子的爸妈也都不是善茬,你恐怕也自身难保。”
说着,地上的青年像是找到发泄处,大声道:“我爸妈绝对不会饶过你们的!”
沈向雪见状从周淮岸怀里跳了出来,一脚踢在青年的肚子上。
青年惨叫了一声。
她怒道:“就是这个人用石头砸我!”
周淮岸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刚要动手,赵毅就打断了他。
“你要想清楚!这人的爸妈可是海关的职工!你一个士兵可惹不起!”
周淮岸出来没有戴军衔,所以赵毅觉得这么年轻也就是个士兵而已。
这时,门外跑来一个士兵对着周淮岸敬礼:“团长!公安局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