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江月的悲剧是她自己作死,江家人的悲剧都是从江月捅了陆荆年一刀开始的。
江月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现在已经穿书了,在没有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穿回去的情况下,过好现在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想要穿书过的好,就要远离男女主。
只是她的三千万……
江月心痛,江月想哭!
走到门口,陆荆年打开门,见身后的女人没有任何反应,皱着眉头转头看去,就见江月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很难过的红着眼眶,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顿时陆荆年的冷冽的表情就沉了下来。
“你就这么难过?”
“?”
不等江月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已经被陆荆年拽着手腕拉进了卧室,“砰”的一声被推到了床上。
陆荆年沉着那张冷冽的俊脸,看上去凶极了,像是要打人。
江月吓的小心肝颤了颤,这男人不会真的想打她吧?
“陆荆年你想干什么?”
江月警惕的看着陆荆年,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门口,脑海中不断的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陆荆年没理她,转身打开了柜子,然后在里面一通翻找,最后竟然拿出来一条红色的鞭子。
江月看着那条鞭子,小脸都白了。
“陆荆年我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
“呵!”
陆荆年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她也知道打人犯法?
“陆荆年!”
“啪!”
男人手里的鞭子扔到江月面前,接着江月就看到陆荆年直接脱了上衣,背对着她冷冰冰凶巴巴的道:“快点打,等你出完气,我还要出去。”
这……不是打自己?
鞭子……美男完美结实的后背……
这么**的吗?
江月看着陆荆年,拿起床上的鞭子就想扔出去,她没有这么**的癖好,才不会打他。
而且她连这男人到底发的什么疯都不知道。
只是江月的手刚碰到鞭子,脑海中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段陌生的记忆在她脑海中破茧而出!
那是今年年初,陆荆年听说江振国病了,去江家看望江振国的时候,陆荆年去的时候,江月正因为裴恒之维护赵兰溪的事情生气,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见到来家里的陆荆年,忽然就有了个变态的想法,江月告诉陆荆年,她爸爸在楼上,就把陆荆年骗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陆荆年进去后,她迅速的扯破了自己的衣服,威胁陆荆年要是他赶走,就告诉她爸陆荆年强迫她。
陆荆年根本不怕她,当时就要离开,但是江月又说江父现在病的厉害,要是事情闹到江父面前,即使江父相信陆荆年,也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到时候要是病情加重怎么办?
陆荆年最在乎的就是江振国。
他忍住了将江月从楼上丢下去的冲动,冷冷的问她,“你想怎么样?”
江月就变态的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条红色的鞭子,让陆荆年将上衣脱了,狠狠的在他后背上抽了一顿。
还警告陆荆年不要告诉江父。
江月的原话是这样的,“陆荆年,你不过是我爸爸从乡下捡回来的一条狗,这些年我爸爸拿钱供你读书,又让你去了部队,一路把你提拔到了营长的位置,可谓是用心良苦。
狗都是知道感恩的,你要是真的感激我爸爸,今天的事情就烂在肚子里,不止今天,以后我想打你,你必须要随叫随到,谁让你欠我们家的呢。”
这江月哪里是恶毒,这简直是变态啊!
“啪!”
江月瞬间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了地上,“我不喜欢打人。”
她才没有这变态的癖好。
鞭子掉在陆荆年脚边,让他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婚前他和江月接触的并不多,但是每次见到江月,这女人总会在他身上留下点伤才能开心,不然就会闹到江叔面前。
“鞭子今天满足不了你是吗?”
陆荆年冷笑一声,拿出一个水果刀递到江月面前,“那你就捅我两刀,应该能解气了吧?”
书里说江月新婚二天捅了陆荆年一刀,吓的跑回了家。
好家伙,大哥原来这刀子是你自己递给江月的?
忽然改变自己的性格和态度,江月怕引起陆荆年的怀疑,毕竟穿书这种事情不能说,说了弄不好还会被人抓去做切片研究。
不过从这一点江月也看出来了,陆荆年这人看着冷冰冰凶巴巴的,其实就是个纸老虎,有江振国在,他就是在生气也不敢对江月动手。
“陆荆年我都说了我不打你,而且以后我也不会对你动手了。”
“江月这话你自己信吗?”
陆荆年根本不信她的话,每次她安静下来,必定是在想更极端的手段去针对别人。
陆荆年恶狠狠的瞪着她:“江月,我知道你不稀罕我,也不想嫁给我,因为昨天晚上我坏了你的好事,你心里有气,只要你不闹到江叔面前,我随你处置,如果你觉得捅我两刀还不能让你解气,那你就多捅几刀,只要给我留口气就成。”
江月一直都看不起自己,陆荆年很清楚,他也不在乎,父母去世后,他就像是垃圾一样被叔叔婶婶虐待着长大,小时候快要饿疯了的时候,他甚至还跟狗抢过吃的,鄙夷的目光他见多了,所以根本不在乎。
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江叔,江叔救了他,给了他尊严,江叔希望他能报效祖国,所以他不能死在江月手里,要死他也要死的光荣死的伟大,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江叔对他的栽培。
“你就不要在想着裴恒之了,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允许你在去祸害别人。”
陆荆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
江月直接将他手里的水果刀夺了过来,眼也不眨的扔到了地上。
“陆荆年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都要正式的告诉你,我江月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喜欢裴恒之了。”
对上江月认真无比的脸色,陆荆年忽然有些看不懂眼前这女人了,她好像从昨天晚上缠着他开始,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极端恶毒的眼神。
只是江月以前做的极端变态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让人相信的。
“江月这话你自己信吗?”
陆荆年声音冷冽的问,但是仔细听能听出他的声音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
“我信啊!”
江月认真的点头,“我昨天晚上被你折腾了一宿,被你折腾的忽然想明白了不行吗,你比裴恒之长的好,比裴恒之身材好,比裴恒之长的好看,最重要的是你比裴恒之还要优秀,有能力。
我以前是脑子有病,才会放着这么好的你不要,死皮赖脸的非要去缠着那个处处不如你的裴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