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生摸了摸塞着棉布的鼻子,看着院子外面,牛婶半躺在一张担架上,泪流满面哭诉着自己被蓝风凤池母子欺凌殴打。
由于她过于肥胖,四个抬担架的壮汉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脸上布满痛苦神色,她儿子牛娃儿手里攥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怒气冲冲的盯着柳浮生,他男人蓝猛边走便劝阻着说:“一会儿好好商量,千万不要打架。”没想到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是个遇事沉稳的人,柳浮生对他高看起来。其他人都是牛婶召集过来的,围在她的身边。
蓝凤池赶忙迎上去笑着说:“牛嫂,你这是干嘛,有事好好说,咋把族人都叫来了。”
牛嫂声音沙哑的说:“你们娘俩合伙欺负我一个人,把我打成重伤,你说这事该怎么了解。”
蓝凤池刚想解释,柳浮生便说道:“谁欺负你了,你自己上我家对我们母子一顿辱骂,还想打我,我就用手臂挡了一下,你自己没有站稳,摔倒在地,还想冤枉我们。”
牛婶满脸通红的说:“就是你们两个打我的,我自己咋可能会摔成这样。”
柳浮生笑着说:“你敢发个毒誓吗,就说谁说谎,让他断子绝孙。”
牛婶家世代单传,牛婶之所以能在他家称王称霸都归功于她给蓝猛生了个儿子,平时对儿子百般宠溺,这次就是因为儿子突然昏迷才来柳浮生家闹腾,谁知道一到家儿子已经活蹦乱跳了,她知道错怪浮生一家,本想忍气吐生,就此了解,谁知儿子看到她的脸红肿红肿的,便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耐不住儿子的再三追问,最后说出事情真相,牛娃从小就霸道不讲理,欺负同伴,深得她妈的真传,加上牛婶本来就是火爆脾气,一点就着,两人便召集一帮邻里来帮忙助威。
牛婶最怕的两件事:儿子受苦,欺瞒神灵,一听让发毒誓,脸色立马就难看起来。
大家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柳浮生说的多半是真的,便都松了口气,他们都是乡里乡亲的,都不想把事情闹僵,牛猛赶紧说:“不好意思了,大家都回去吧,这是一场误会,改天我请大家去我家喝酒,都散了吧。”
大家就要散去,这是突然听到嘎吱一声响,只见牛娃手里拿了一节断棍,大笑着说:“叫你欺负我妈,这就是代价。”
柳浮生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眼前一黑就晕倒了,可是意识很清晰,他闭眼顺势倒在地上,只听周围一片嘈杂,他感觉到一股温热液体顺着脑袋往下流,他感觉不到疼痛,这时听到兰凤池喊他的声音:“生儿,你醒醒。”然后抱起扯下衣角给柳浮生包扎,然后抱着他往屋里跑,没走两步,突然一个趔趄摔倒了,柳浮生又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蓝凤池立马爬过来抱起儿子又想往里跑,周围没有人过来帮忙,都在那小声交谈。
一人说:“牛娃这娃不错,知道替她母亲报仇,长大了一定会很有出息。”
还有人说:“这家人来了之后,村里总是发生一些奇怪的事,肯定跟他们母子有关系,他们母子是寨子里的灾星。”
另外还有人说:“不能碰那孩子,那孩子有晦气,谁碰谁倒霉。”一些想帮忙的人听到也打消了念头,
牛婶看到这群人没有一个人帮忙,更助长她的气焰,从担架上站了起来,也不说浑身疼痛了,跑过来从后面一脚把兰凤池踹倒了。
蓝凤池被彻底的激怒了,由于牛婶的力气很大,她摔倒后额头磕到了地上,鲜血直流,也顾不得疼痛,挣扎着站起来,大声说:“我们在这里一向本本分分,从来没有坑害人,反倒是经常帮助大家,你们谁家有事,我没帮忙,哪家的孩子我没有帮忙照顾,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母子。”说着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族人一听都不再言语,这些蓝凤池还真没少帮他们的忙,顿时内心也产生了一丝的愧疚。只听牛娃大声说到:“屁,那都是你们母子对我们有所图谋,你照看孩子,不就是帮小孩看过一些小毛病吗,那是我们身体好,恢复了的快,你给我开过药方吗,替我们诊断出病因了吗?”
一群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柳浮生躺在地上实在忍受不了了,立马起身朝着牛娃就是一脚,只听嗖的一声,牛娃就飞出十米开外,重重的摔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抬了抬头便躺那不动了,大家都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坏了,愣在原地,只听柳浮生大笑着说:“你不是身体好吗,恢复的快吗,你赶紧恢复个我看看。”
然后转向牛婶说:“刚才是不是你踹的我们”。没等她回答,就是一耳光扇去,只听啪的一声响,牛婶肥大的身躯倒飞出去,砸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连带几个牙齿一并吐了出来。
柳浮生转向众人说到:“我们也是你们的族人,为什么却处处刁难我们,忘恩负义的东西,为什么?”
说着飞速的跑过去朝着众人一顿拳打脚踢,众人躲避不及,纷纷摔飞出去。
看着横七竖八倒地的族人他大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起我不再忍让,如果谁再敢欺负我们母子,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狠狠一跺脚,脚下的地面猛地一颤,出现一个三尺大的坑,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