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林九陈思白的小说叫做《邪棺龙婿》,它的作者是钱多多写的一本玄幻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父亲从墓里盗出来的。出生便是命中带煞,克死至亲,九年克死九条人命,连村里都是牲畜死绝,庄稼尽枯。爷爷机关算尽,以命相换,方才窥得天命,为林家求得一线生机……...
院子里,不止李依依,剩下混混和太妹陆续醒来。
在短暂的迷茫之后,他们拒绝了家人的拥抱和询问,来到我跟前,和李依依一样,跪下磕头。
像是有人在他们昏迷时,告诫过他们似的。
周围家长或震惊或惶恐地看着我,竟也不敢阻拦。
更有甚者,跟着孩子一同下跪。
大概在他们眼里,我好歹也算救了他们孩子一命的人。
看着一排排冲我下跪的小混混,我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地脚软。
黄爷爷突然从后边撑住了我,低声道:“不准退,必须受着,你不接受,他们就还得受罪。”
我慌张地点了下头,忽地被不远处的吼声惊住,扭头看去。
“不准跪!”粗犷的男人一脚踹翻黄毛少年。
我认出少年是前几天的混混头子,那个李依依的校外男友。
他此刻正被他父亲踢到在地,被一顿拳打脚踢,他只能抱着脑袋,蜷缩在田地里。
周围家长窃窃私语,拉着自家孩子,说起闲话。
“诶,这娃也是受罪。”
“是啊,这家男人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的确,原来多好一男人啊,现在居然变成这样,连着孩子也变了。”
“老话说呀,性情大变,定被鬼骗,要我说,这家里肯定有什么脏东西。”
“诶诶诶,他家女人不久失踪好几年了嘛,我听说其实是早被......”
“嘘嘘!”
一妇人突然打断,几个大妈妇女神秘兮兮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沉默下去。
我听了一半,转头看黄毛少年被打得叫不出声来,男人的骂声不停。
周围村民集体围观,无人拉劝,李依依更是沉默不语,低头不看。
“嘶,有点怪。”黄爷爷突然开口。
我听见后回头,“什么怪?”
“没你事,小孩子别管!”
黄爷爷瞪了我一眼,一巴掌拍我脑袋上,“除去这小子,没人跟你认错了,先进屋呆着去。”
我挠挠头,“哦”了一声,乖乖进屋。
那次光天化日之下的“亲子教育”仿佛只是插曲,我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自从那天时候,几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
课桌被换了新的,也不会再有垃圾塞在抽屉里。
至于老师,别说是训话了,就算我迟到旷课,他们都不敢冲我瞪眼,生怕变得和那几个小混混一样。
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几乎没有人再主动接触我,几乎所有人都对我敬而远之,像是把我当成透明人一般。
不过这样我也乐得清闲,毕竟实在不擅长人际交往。
直到有一天,我本在教室里发呆,李依依突然找到,脸色惨白着酝酿半天。
“怎么了?”我突然问。
李依依吓得一颤,半晌也小声开口:“你,你知道那件事吗?”
“什么事?”我皱着眉问。
“就......就昨天晚上,杨超把他爸爸杀了,然后自杀的事。”李依依带着些哭腔,小脸发白。
“杨超是谁?”我问。
李依依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我......我的前男友,就以前打了你那个,你应该还记得,他在你家门口被他爸爸当着全村的面打......”
“哦!”
我恍然大悟,心里一时不知什么感觉,想笑又觉得不好,于是抿着嘴,抬头问:“他死了?”
“是啊,听村里人说,他把他爹杀了之后,然后自己就自杀了,好惨。”
李依依一愣:“你还不知道?”
“我需要知道吗?”
我眉心一皱,突然意识到什么,盯着她问:“等等,你觉得是我害的他?”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问问,只是问问,”
李依依小手疯狂摇摆:“我只是想到那天唯一没跟你认错的就他,以为......”
我有些不满,脸色稍显难看。
李依依轻轻叫了一声,赶紧跟我道歉:“抱歉抱歉,我只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你,想着你会高兴一些,毕竟他那人也挺**的......”
“我高兴什么,他和我又没关系?”
“也是,你那么大度。”李依依讪笑。
莫名地,我突然对这个女生的笑容感到厌烦,狠狠“啧”了一声后,直接起身出了教室。
下午的课没上,我直接回了家,找到正在家中闲发呆的黄爷爷。
“喂,你知道那天那黄毛死了吗?”我直接推开门问。
黄爷爷正在屋里看着电视里,被我打断后,不爽地抬头,道:“谁死了?”
“那个黄毛,那天在家门口被他爸当着全村面打那个?”
黄爷爷脸色一变,唰地站起,“死了!”
“你还不知道?”
我脸色严肃几分,犹豫片刻,问道:“你觉得这跟我有关系吗?”
但黄爷爷并没有回答我,直接关掉了电视,嘴上喃喃自语着:“来了来了,而且还来早了!”
说着,他老态的身子竟猛地一窜,奔到供桌前,简单朝着祖先灵牌和神灵画像行李后,便附身在抽屉里翻找东西。
“喂!”
我叫了一声:“我问你这和我有关系不?”
“别喊了,小屁孩尽多想,你以为你是谁啊!”
黄爷爷弯着腰,背对着我,道:“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来这前他家就那样了,我好几年前一直住着,也是为了这个。”
我脸色好了一些,想起之前门口妇女的闲话,问:“你意思是说,他家真有鬼?”
“也许吧。”
黄爷爷含糊地说了一句,抽出一大黄布放供桌上。
然后抽屉全数拉开,低头左翻右找,各种木器铜器,全都一股脑放在黄布上,然后一卷一扎,包成一黄色行囊,背在肩上。
最后身侧的挎包里,还抓了几把糯米放进去。
我发现他的举止有些不对,问道:“你到底要去干嘛呀?”
黄爷爷背上行囊,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沙发边,把墙上挂着的剑取了下来,接着抽出一截扫视。
一把木剑,剑柄上满是灰尘,但剑刃却光滑油亮。
“喂,黄老头,你干嘛去!”我对他无视的态度有些不满,又叫了一声。
黄老头的小眼突然睁开,仿佛两道精光射出,随即腰背一直,把剑一收。
“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