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林熹的小说叫《秦婳秦御裴晋阳》,它的作者是限量宠婚,秦少追妻路漫漫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八岁那年,她是秦家大少的小跟屁虫。秦御视她如眼珠子,捧着惯着,秦婳以为他会宠她一辈子。可是后来……十八岁生日那夜,窗外疾风骤雨,她是秦家大少身下的玩物,被他攥在掌心,肆意羞辱。秦婳以为这场噩梦永远都不会醒。直到她遇见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披星戴月而来,喂给她裹着糖衣的毒,将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秦婳乖乖赶到夜宴时,已经深夜十一点。
秦御专属的包厢门口早已有保镖候着。
“动作快点,秦少已经等你很久了。”
保镖将她一把推入门内,力气很大,秦婳被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勉强站稳后,一阵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她不敢将下巴抬得太高,只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包厢富丽堂皇,环形的沙发上坐着好几位客人。
而秦御坐在正中央,他翘着腿,叼着一根雪茄在吸。清俊逼人的模样气度不凡,勾唇的时候更是摄人心魄,竟是半点不像叱咤灰道的土匪头子。
他目光幽深,凛冽得自带一股寒气。森冷的视线肆意打量着她,从上到下,直叫秦婳面红耳赤起来。
她穿着干净的纯白棉裙,乍看上去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学生,只是平庸的衣着下藏着一张格外娇俏的鹅蛋脸,在这个气氛复杂的包厢内显得尤为妩媚动人。
秦婳自觉穿着并无不妥,却被他这样打量着。
秦御冲着她扯了扯唇角,笑容有几分邪肆。
他大掌拍了拍一旁的沙发,声线低沉蛊惑:“我的好妹妹,不是来要钱的么,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他既已发了话,秦婳不敢不听,因为她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会是多惨。
秦婳缓缓走上前,谨慎地坐在秦御身侧。
她摁住他的手腕,冲着他摇头的时候,眼里满是哀求:“哥哥,不要,不要当着外人……”
秦御抡圆了胳膊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婳被他直接打翻在地。
包厢里的人都有些吓到。
秦御身居高位,手底下的场子和人手难以计数,以他的身份和阅历,一贯喜怒不形于色,这些人都没见过他当众对一个女人动手。
何况这个女人,还唤他哥哥。
如果猜得没错。
这个少女应该是他继母的亲闺女,当年那个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风光嫁入秦家,也是全城轰动的喜事。
秦御像是无端恼怒,大掌攥住她的头发便将她揪起。
他薄唇泛白,一字一句讽刺地道:“在座的都是你哥哥我的生意伙伴,你在怕什么?害羞啊?要不要我让这几位朋友在我面前排着队来,嗯?”
秦婳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受自控地迸出几颗眼泪,她绝望地摇头。
“不要,哥哥,求你不要,我已经很听话了,今晚也不是有心打扰你,是医院打电话催我了,这个月再不续药费,他们就要停掉我妈妈的药……”
秦家出事后,她妈妈被查出肝癌。秦御一夜之间性情大变,逼着她签了见不得人的羞耻协议。
挨一记耳光五千,还有零零碎碎的各项,全都明码标价,每个月底清算。
如果她不配合,妈妈的医药费和她的学费都没有着落。
秦御关起门来就像个变-tai一样摧残她,但今晚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回。
秦婳被他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就像是一只鹌鹑,无助地求生。
……
秦御明显是大动肝火,在场的人没有胆敢相劝的,便纷纷找借口从包厢里退了出去,连秦御的保镖也跟着退到门外。
包厢门紧闭,里面只剩下兄妹两人。
秦御单手攥着她的头发。
接下去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他薄唇抿着,声线充满狠意,“秦婳,我对你已经足够仁慈,每个月让你净赚十来万,夜宴的头牌都没你贵。”
他从钱夹里抽出厚厚一沓现钞,点都没点,只略微弯腰,用那一沓钱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脸颊。
“别摆出一副屈辱的样子,你以为自己还是有尊严的秦家大小姐么,你如今只不过是个还债的表子。”
……
凌晨三点。
秦婳终于从包厢脱身。
她趴在盥洗室里干呕了半个小时。
她现在不仅嗓子疼,两条腿也哆嗦得厉害。
……
此刻时间已经太晚,路边已经很难打车了,她想用软件叫车,等了半晌也没有找到在附近的司机。
一阵风吹过来,秦婳冷得哆嗦,耳边忽然炸开两声巨响。
疑似枪声。
她被吓到,忙转身躲在墙角。
紧接着便看到血腥的一幕——
一个身着墨绿色风衣的男人手里举着枪,而他对面的男人匍匐在地,腿部中弹,血流不止。
那男人疼得哀嚎,“裴先生,求您放过我吧,我不是有心出卖您的,我跟您这么多年……”
他话音未落,却已经被男人爆了头。
秦婳第一次亲眼见到脑浆炸裂,不由得低呼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被称作裴先生的男人目光瞥向墙角。
秦婳拼命颤抖,转身想跑的时候,却已然被两名下属捏住肩头押到他面前。
月光下,裴晋阳似笑非笑得睨着她,薄唇一张一合:“把她送进我车里。”
秦婳被其中一名下属送了进去,另一名则有些顾虑,语气凝重地劝道:“裴少,这个女人看见您开枪了……”
裴晋阳神色淡然,不动声色地道:“我自会处理。”
……
秦婳在车里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而那个开枪的男人,气度不凡,气场甚至不亚于秦御,肯定不是个好招惹的人物。
她觉得自己八成会被灭口,不由得恐惧,哆嗦得怎么都停不下来。
随后那男人上了车,车门被锁死。
裴晋阳看着少女小鹿乱撞般的眼神,忽然轻笑出声,“你叫什么名字,方才看见了什么?”
她不敢说名字,只哆嗦着道:“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你别杀我!”
他扯了扯唇角,“很怕死吗,在这陪我,让我满意了,兴许会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