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卸磨杀驴的主,刚用完就不要了。
陶蒹葭楞了半晌:“那劳烦哥哥了。”
萧煜辰临走之前说大道:“公子,最近检查较严,小心一些。”
检查?什么鬼?想再问一句,结果却人早就没了影。
萧煜辰走了之后陶蒹葭又开始了神游状态,只见大宝跪了下来:“爷,三少爷走远了,咱们是去常去的那家吗?”
“没心情,我们吃点东西就回去吧。”
大宝很是惊讶,没想到爷今天竟然转了性子:“爷,您怎么了?”
刷,一记眼刀飞了过去。
大宝转身就出去了,爷这眼神太吓人了。
陶蒹葭自己坐在屋子里叹着气,这样周旋真是太累了。
陶蒹葭想这些心情很是不好,此时有人端着酒款款走了进来,只听一男子声音独特:“公子点的酒来了。”
陶蒹葭听罢不禁抬起了头:“淡黄长衫,柔顺的墨发被丝带束起,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明亮的双眼发现她在打量着自己,便错开了目光,看起来很是娇羞。”
这一定是大宝那小子安排的,这送酒的人看起来很是与其他不同。
要是萧蒹葭,一定会好好享受一番,可是他不是萧蒹葭,就算觉得还不错,但依然不会受用:“放下东西就出去吧。”
男子稳当的把酒杯放好,又给她倒了一杯:“公子既然是一个人那就留下清茶服侍吧。”
在这青楼里,很多姑娘还有小倌都需要自己主动去讨好者客人,男子当然也同样没有什么不同的,看这客心情不佳便伸出那修长的手端起酒杯递给了陶蒹葭:“公子请用。”
陶蒹葭很是不习惯,接过酒杯之后说道:“你可以下去了。”
无论陶蒹葭表现出的有多抗拒,清茶都没有改变脸上的微笑,依然体贴的坐在她的身边“公子讨厌清茶吗?清茶不会多说话的,要是公子执意要赶走,那清茶恐怕要被惩罚的。”
真是!
陶蒹葭心里很是不舒服,“那就坐那边吧。”眼神示意了一个离自己较远的位置。
边说着,便伸手想拿过那瓶酒,可是刚伸出手。。。。。。
嘭!
几个衙役破门而入,陶蒹葭吓了跳,本想拿酒瓶的手就这样落在了清茶那白皙的手上。
一群人踹开了门,便气势逼人的进了屋,还用那眼睛探究的看着她:“最近皇城中出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们都起来站好,接受检查!”
陶蒹葭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起,郁闷的是她的手还放在小倌的手上。
真是太巧了,萧煜辰才说完,这就来人了?
反应过来之后飞快的一下甩开了清茶的手,还侧开一步,跟她再拉开一些距离。
这是老鸨满脸堆笑的从几个官兵身后走上前来:“哎呦,哎呦军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咱们这买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还不知道么,您的孝敬也没少过,您看您别吓跑了客人!”
“别说那些没有用的,痛快点把人给我聚集起来,没时间跟你在这浪费时间。”边说着边赶着人,旁边有很多客官抱怨着,也都被赶了出来,都站在屋子外面。
陶蒹葭看着外面站着的一排排的人,还有人陆续的被撵出来,还有一部分赤身**的,看起来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真是太好笑了,以前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情景,现在自己竟然以嫖客的身份被抓。
陶蒹葭真是有些无语,把自己不知道看哪的眼睛放在了隔壁那个没有开门也没有人出的的那个屋子上。
心想这屋子里是什么情况?其他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唯独这屋子没动静。
心中正好奇呢,就看见几个官差很是谄媚的笑着,弓着腰推了出来,还客气的关上了门。
这屋里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些趾高气昂的官差能这样?得是何等的身份和地位?
陶蒹葭正想着,谁知道那几人出来之后便看见她探究的目光,随后怒道:“不许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真是,没有了玉佩,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呗抓,就算此刻表明身份估计也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还算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们。
原来现代扫黄是从古上传下去的。人按照男女分成了两堆,看着领人的小官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看见了陶蒹葭,瞧着她这不男不女的样子,眯着眼睛看着她:“你觉得我把你放在哪个堆里好呢?”
“有什么不一样之处吗?”陶蒹葭同样也微眯着眼睛看着他。
“当然有区别了,这男人可是要被**了衣服检查的,而女儿也就简单的搜个身罢了。”
陶蒹葭心里打起了鼓:“那不知像我这种看起来半男半女的该怎么办呢?”
小官听了她说的话不禁白了她一眼:“你还真是,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痛快点去男人那边站好!”
边说着边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男人堆里最后一位,看她站好后也走到同事一起,气势汹汹的逼着那些个人脱衣服。
陶蒹葭这瘦小的身板站在男人堆里看起来很是有些与众不同。
“通融通融可不可以,我只是想来吃顿饭,真的没有其他想法。”陶蒹葭看着眼前的官差:“检查也行,可是能不能找个屋子我再脱?挺害羞也挺不习惯的。”
“哼,逛窑子你还说害羞?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劲!”小官丝毫没有觉得陶蒹葭有什么不对,很是秉公执法。
“你少跟我在这耍什么小把戏,也别想在我这讲什么情面更别想讨什么好处!”
“嘿嘿,大人我哪敢耍小把戏,再说了您这等身份的人怎么能接受我的贿赂,可是有个事我得事先说明一下,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刚刚出去了,您看能不能找一找他?”
鬼知道眼前这个人竟然好赖话都不听,对她说的话很是怀疑,就像陶蒹葭会用金子砸死他似的,“别整那没用的,还想跟我玩调虎离山?”
陶蒹葭对他这表现很是无奈,忍不住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便再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大宝的下落,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