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胸前挨了被什么抓了一下,那抓他的东西被弹飞而且还撞在墙上。然后一分钟不到灯就恢复了光亮,他到停尸房一看,其中有个冰柜打开了,他马上打电话给我,但我的电话在值班室响起,于是他瞎掰扯了个谎给医院打电话说停尸房有贼来偷尸体,目的是不想自己一个人找尸体,没想到还真不见了三具尸体。
我拿起被盗的尸体名单,陈雁,女,十九岁,死亡时间了前天。看了看老法医,他点了点头,意思是告诉我这具尸体便是前天晚上送来的那两具之一。
王海菲,女,二十六岁,死亡时间半个月前。
吴子豪,男,五十七岁,死亡时间半年前。
三具尸体看似没有什么直接牵连,就是那具死后体内残油狗液的我认识。
再看了看相片,麻蛋的,王海菲不就是那晚勾搭胖子干炮的那具,吴子豪是吃鸡的那具。这样一来三具尸体就有牵连了,是刘越搞的鬼。他再次搞事情就是想把警方的注意力放在停尸房,这样一来就能查到龙嫣的身上,从而起到把龙嫣弄走的目的。
除了胖子,四人来到了院长室,院长哼了几声。“巫阳啊巫阳,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看看你,入职没几天停尸房的事儿就没一天停过不闹腾的。我们医院超金额聘请你回来是想给停尸房带来平静的,没想到你倒好,天天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你说,这事怎么着?”
他这是啥意思,是想炒我鱿鱼吗?我问他你想怎么着?停尸房本来就不太平你才请我来的,别他么的出了事就跟自己撇个一干二净然后让我背黑锅,今晚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一离开马上出大事,你别给我赛脸,逼急了老子不干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是稀罕这点钱吧?告诉你,我是念在你们处理陈叔这件事上做的仗义,我来上班是想替陈叔还你们这人情。
老法医在似笑非笑的笑,我指着他骂道:“老货,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很有可能你是整件事的幕后策划人,来医院那么久竟然连姓名年龄家庭住址都没有记录,这么神秘的一个人,医院还收留你,可见老院长也有嫌疑。叶警官,我觉得在这些人身上入手没准能查出更大的秘密。”
“哈哈……”老法医先是表情一振,然后笑骂我滑头。
滑泥煤的头,我这是正儿八经的说事实好么?
叶倾城白了我一眼,说什么警方办案不用旁人指手画脚,医院尸体被盗这要是消息外泄死者家属前来领尸体,医院交不出来,这是要判刑的。
我耸了耸肩,说今晚我一直跟你歪腻一块,我要是被判刑的话,我就把咱们在棺材里的那嘿嘿事说给大家听。
你**。叶倾城想用一字马下颚粉碎踢招呼我,我赶紧跑到老法医身后。
“小阳,我知道刚才我的语气重了点,但这不是给急的嘛!这样吧,限你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回被盗的尸体,额……奖金一万。”院长说道。
我探头出来跟叶倾城说,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回尸体,奖金九千,我就收一千中介费。
院长脸都黑了,咬牙说三万,一具尸体一万。
这三万奖金烫手,我可不敢拿,跟院长讨价还价,说找到尸体后给停尸房加多一人,这样我才有更充裕的时间在医院各处走动。他考虑一番后说行。
出了院长室,老法医问我刚才去调查有什么收获,我说想套我话没那么容易,早晚会查到你的身份的,别以为隐藏的那么深我就查不到,没准刘越只是你抛出的替死鬼。
这话是诈他的,叶无声已经说了刘越的身份,我盯着他的眼神看,尝试能不能从他眼中看出有什么破绽来。结果他那古井不波的眼神丝毫没有任何变化,还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想让自己变强就听他的。
我信他就有鬼,撂下句咱们走着瞧。
回到值班室,胖子呼噜呼噜的睡着了,我一脚踹醒他,让他把羊皮肚兜脱下来还给我。他哭丧着脸说,爷,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看我被人灭口吗?什么等他伤好了就还。
“一句话还不还?”我发狠的问。
他骂咧咧的脱下扔给我,说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拿上羊皮肚兜顺便去洗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人在看我,回头一看差点没摔了个趔趄。
龙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我,哪怕我身上一丝衣服没穿她没有不好意思。
“姐,你咋又出来了呢?只要你一出现,准有大事情发生,我知道我答应过替你报仇,但你龙家的实力明摆着的,以我我现在弱鸡的实力,一百条命也给够他们弄死。”我用毛巾挡着丁丁说道。
她把手放在嘴边,然后吐出半颗白色的珠子,示意我吞下去。
“姐,你不会是想用这玩意来控制我吧?”我甩着头表示不吃。
“吞下它能保你一命。”她走了进来,掐住我的下巴把那大号弹珠似的半颗珠子强行塞进我嘴里,然后朝我嘴里吹了一口气,咕噜一声珠子被我吞了下去。
我蹲在地上拼命的扣喉,想把那珠子扣出来,但却无果。抬头望她,已经走了,停尸房里传来咔的一声,估计她又回去冰柜里头了。
靠,就这玩意能保命,估计三岁小孩都不上当。
算了,明天吃多点香蕉,估计能排出来。
回到值班室倒床就睡,胖子各种骚扰,说什么他行动不便都快坐的长痣苍了,要我背他去走走。我捎起鞋底砸了过去,警告他别虎B,累着呢!
半夜突然做了个梦,梦中一个样子模糊的人站在一个高达数十米的木搭的平台上,左右分别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浑身都有刺青,脖子上的卍字刺青格外抢眼,而女的身穿白衣,好像有点熟眼,但太过朦胧看不清楚真实的样貌。
下面站着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披袍的那人举起手中的铁锤,台下的人纷纷下跪膜拜。
“龙来。”披袍的铁锤男,左手一招,一条金龙从山谷中飞了出来,然后钻到披袍男手中成了一颗珠子。
“咔擦。”披袍男把那珠子掐成两半分别交到刺青男和白衣女手中,让他俩好好保管,而他,要去什么劳什子的魔界屠魔正道。
很快,上万人把披袍男送到一处山壁洞口,膜拜呐喊着恭送巫主正道成功。
披袍男离开后没几年,那些人开始内战了,分了三拨,一拨是以刺青男马首是瞻,一拨是以白衣女俯首称臣。还有一拨人数最少,不过百号人,这最少的一拨人退出了内战,离开了那地方。
然后,常年内战,无休无止,皆是为了争夺最高地位。
一直到手机**把我吵醒,我才从这梦中醒来。
睁眼一看,胖子像开怪胎一样看着我。说,小阳童鞋,你知道你从昨晚一直喊杀这个弄死那个,快躲,用脚撩他下阴什么的,足足嘀嘀咕咕了十几个小时,现在都下午四点多了,你这梦也真够长的。不过,从你自言自语中可以总结出你这人真**坏,一肚子坏水,连做梦都教人出阴招,啧啧真**坏。
我接起电话,是叶倾城打来的,说我是不是在躲她,打了几十个电话也不接?让我准备准备,一会儿过来接我。
懒得搭理她,送死的事情我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