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仿佛天籁之音环绕在耳畔,让人欲罢不能。
白浅浅迷迷糊糊被这个酒鬼拉出了酒吧门外,突如其来的英雄直接跟了上来。
变态昂着头冲美男叫嚣着,“怎么着?非要和我抢这个女人不成?你尽管试试……”
舌头打不直的家伙。
变态摇摇晃晃说着嚣张的话,硬是抓住白浅浅的手腕不撒手。
美男抑制半天的火气瞬间上来,迷糊中白浅浅睁眼偷瞄一眼帅气的男人,此时他眼里充斥着无名的怒火。
“看来我不来硬的你不服气是吧?”
我的妈呀!
美男真是神勇!
说时迟那时快,美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照着这倔强的变态右侧面颊就是重力的一拳。
“哎呦!你真打啊你!痛死我了!”变态捂住右侧面颊连声哀叫。
面部瞬间出现深红色的深陷的五指山印记,被遏制住的手腕这才得到了自由
这酒鬼吃了亏硬是装蒜,还想扮演什么大尾巴狼。
呲牙咧嘴逞能冲上去挥拳反击试图驳回作为好色之徒的一丝颜面,却被美男一个挡箭牌招式挡了下来。
美男一抬腿,正中变态的要害部位。
“哎呦,我的妈呀!你能不能选好地方再下手?老弟!”变态呲牙咧嘴。
活该!
白浅浅摇晃着扶着酒吧门口的灯饰,冲色狼做了一个鬼脸歇斯底里。
美男怒斥一声,“她今天不会跟你走,你还不滚!”
“好!你要这个女人早说嘛,女人有的是,你看她那个样子,要臀部没臀部,要胸没胸的,我根本也没看上这个臭丫头,只是逗她玩玩罢了……你想要的话,就让给你好了。”
咧嘴一笑。
变态说出一番令白浅浅恶心和反感的感言来。
随后,马不停蹄转身开溜,在白浅浅发出人身攻击的前一秒逃之夭夭消失在白浅浅和男神面前。
“你……给我回来!什么叫没胸没臀部?你给我解释……清楚!”
该死的变态。
本小姐是欠你钱了?
要明明白白不害臊的将白浅浅的老底给掀了,低垂眼帘瞄了一眼自己瘦弱的身躯,最近营养跟不上去,这不争气的胸部也实在是够可怜的。
也怪不得人家诋毁白浅浅的身材。
不甘心。
挥手摸摸自己的**,只感觉骨头搁在白浅浅的手指上肉倒是不多。
“浅浅,你喝醉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家。”美男走过来在白浅浅耳边耳语。
他到底是谁啊?
白浅浅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美男子,俗话说无缘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男人不会是也跟色狼一样要揩她的油水想勾引她去酒店开房吧?
不过话说回来,被这个美男看上眼的话,证明白浅浅的身材还是不错的。
根本不是刚才变态所说的那般不堪设想。
“喂,你是不是看上我的姿色了?我没……喝多……你说实话……”白浅浅甩开美男的手臂摇摇晃晃只觉得腿软无力。
“我是楚意初啊,浅浅,你不认识我了?”
楚意初?
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却又很飘渺。
白浅浅一时间记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遇到过这个神奇的名字,邂逅这般清秀的美男子。
白浅浅哪里有那个艳福,现在是卑微到家的节奏。
“楚—意—初?”
白浅浅将声线拉得很长,在酒精的作用下舌头如麻花一般达成了结。
“不要多说,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楚意初关切道。
回家?
白浅浅连自己都不知道何处称之为她的家,白浅浅似乎是无家可归的主。
和赵强离婚之后,所有的钱和房产都被他和他那该死的妈刘清心霸占去了,弟弟在煤矿受了重伤截肢。
家里的所有钱和房产都被变卖加上“好心”的谢锡安给的二百万嫖资白浅浅一无所有。
“我……没有家……”
想起来觉得悲催至极。
白浅浅甩开楚意初的温和的大手,顾忌小女生那一丁点的颜面径直向道路中央走去。
人有脸树有皮,她不要男神看不起她。
深夜的凉风一吹,白浅浅倒是有几分的清醒,霎时间回忆起结实楚意初时候的情形。
三年前。
同样的一幕,在酒吧喝多了。
这个清秀的男子霸气相助,自此我们成为了朋友。
也奇怪,好久不见楚意初愈加的帅气,依然温柔气质范儿,而白浅浅从自以为是的家庭妇女落魄到穷困潦倒的悲催女人。
“浅浅,你这样很危险的,这样,你先去我那里,你喝多了,明天再说。”
楚意初迅速的跟上来,一双温柔的大手抓住白浅浅的胳膊避免她被路过的车辆撞到。
“没事……我一个人习惯了……你回去吧,不用送我……”
嘴硬。
白浅浅的身体已经不听大脑的使唤,固执的摆开他的手臂向前几步就失败。
腿脚无力头晕目眩,摇晃着瘫倒在地面上。
迷糊中,感觉她悬在半空中,身下温热的温度很是舒服,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瞄了一眼。
白浅浅竟然在楚意初的背上睡着了。
还是男神体贴入微。
这么晚了,路上的车辆极少,也是难为他了。
身形瘦小的白浅浅也有千斤重,泪花挂在眼眶里,眼皮沉下去想要对他说声感谢却被吹散在风中。
“浅浅,我帮你系上安全带。”
耳边传来细腻的声线,白浅浅努力睁开眼睛看见楚意楚的俊脸离她的鼻翼只有一寸的距离。
要不要这么亲密无间?
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告诉白浅浅不能失去理智,原来他开着豪车来的,坐在豪车的座椅上感觉无比的舒适。
“谢谢你,意初。”
车子启动,他今天开的是一辆豪华的敞篷车,微风拂面吹动白浅浅的发丝感觉凉爽不少。
燥热的神经元随之清凉不少。
睡了一觉,醉酒的状态消失,白浅浅也清醒很多。
“好久不见,你变得憔悴了不少呢。”楚意初目视前方一边打趣道。
不是憔悴是悲惨。
白浅浅依靠在座椅上没搭茬,现在这个悲催的德行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接受。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硬是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最近发生不少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