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骤然一痛,我紧紧捂住我的嘴巴才不让自己大呼出来。
而对面和我对视的肖乐林,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这边的情况,反而一旋身,将身边的小秘压到树上就亲。
我被这变故惊得一愣一愣。
庆幸没有被他发现自己和他兄弟在一起,却又不得不亲眼看着他在跟我和别的女人正大光明的劈腿……
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我死死捂住捂住嘴巴。
**和悲伤一齐袭来,我眨了眨酸胀的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就在那对狗男女吻的**即将进入正题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光速地整理好我的衣物和他自己,笑着对树前的那对男女喊:“大哥!”
我明显看到肖乐林的背影一僵。
他转过身来,在见到我的瞬间,脸上一片死灰:“你、你……”
“你”个半天,愣是没一句完整的话。
不过他虽然语文不及格,但视力可是真好,三秒钟就瞟到了旁边的邱霖严,脸色瞬间黑了。
我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的骂我,可谁曾想,人家充分贯彻了能动手绝不逼逼的原则,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实在话,我当时有点懵逼。
你能给我穿破鞋,我就不能给你戴帽子?
可他显然自顾着猜忌我是不是出轨了,倒是忘了自己的情妇还在身边,直到邱霖严把我拉到身后,语气不善的问他:“肖乐林,你难道没觉得,你大晚上的挽着个女人来公园打媛媛很怪诞吗?”
肖乐林被噎了一下,偷偷的甩开那女人的手,气焰小了不少:“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媛媛不是你能喊的,你还是先理好你的那些风流债吧。”
他说完就过来拉我的手,我甩了他,这只手刚才还拉过那个女人呢:“碰过别人的手就不要再来碰我了。”
肖乐林大概是没想到我也有那么硬气的一天,身体僵了一下,表情很是怪异。
不过哪有贼承认自己是贼的,他只是呆愣了片刻,立马用愤怒把自己的心虚伪装起来:“好啊唐媛,我早就怀疑你们两个了,上次在家里就不清不白的用同一个碗,亏得妈当时告诉我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我还替你开脱。”
这话不冤枉,我确实出轨了,之前跟邱霖严也确实不清不楚的,所以我不委屈。
我委屈的是明明是他出轨在先,居然还有脸指责我不忠?他脸那么大,上辈子跟脸盆是血肉至亲吧?
邱霖严反唇相讥:“说来惭愧,我们只是同用了一个碗,哪像你那么博爱,都同睡一张床了。”
“你!”肖乐林气得脸都青了,明知说不过他,干脆动手。
场面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了,我怕他们真的打起来,想去拉,却忽然晕了一下,双腿一软,一头扎了下去。
我明明吃饭了的,怎么就低血糖了?
邱霖严要扶我,可被肖乐林一把推开。
我天旋地转的,也只能任肖乐林拥着快步离开了。
肖乐林把我抱回家,对我嘘寒问暖,少有的贴心:“老婆,你感觉怎么样?还晕吗?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本来还有些许感动的,可一听热水两个字,好感瞬间一扫而空。
喝热水还真是万能啊,我痛经,他说喝热水,我感冒,他说喝热水,我现在头晕耶,喝热水抵什么事?你还不如给我泡杯糖水呢。
可我懒得理他,更不想发火。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飞快的跑了出去。
我依旧躺在床上,没了刚才天旋地转的感觉,可还是有些晕,一晕就恶心、想吐。
恶心、想吐……
那一刻我脑海里闪过一个非常不好的认知,我是不是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
早孕的反应是什么?我赶紧拿起手机,上面立刻跳出邱霖严的微信框:还好?我在门外。
我没理他,“啪啪”的打出几个字,一搜索,冷气直接从脚底窜起,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怎么会……
我有一种要完蛋的感觉,心虚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