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好似冷下了一般,空间一片寂静。
陆之遥看着那张执拗的小脸儿,心里头有着掩盖不住的愤怒,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来顶撞自己?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毫无地位可言。
“看来你还真的是一天没有男人就寂寞,你哥哥这才死了没几天,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听着陆之遥故意提起已故之人,沈未眠紧紧地抿着嘴唇,瞳孔里划过一丝疯狂:“对啊,我就是没有男人活不了,难道你现在才知道?”
沈未眠此时此刻早就已经被他给气疯了。
哥哥是她现在除了两个孩子唯一的禁区,更何况如果不是因为陆之遥的缘故,自己的哥哥又怎么可能会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而他现在居然用已死之人的事情来说自己?!
陆之遥听过她的回答,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下来。
只见沈未眠突然扭过头,眼神凝重的盯着身后的司晨,用着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对不起了……配合一下。”
司晨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沈未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女人的身子微微前倾,伸出手搂住了司晨的脖颈,瞬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突然的动作,让司晨僵住身子,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
红润的嘴唇越来越近,司晨的头脑里早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功能,映入眼帘的只是眼前漂亮女人那张绝美的小脸。
砰砰砰!
强劲的心跳声应声响起,好似快要从他的胸口里跳出来。
陆之遥一个人站在后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紧握的拳头发出嘎吱的声响。
就在沈未眠和司晨两个人快要触碰上的那一刻,路之遥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沈未眠的后脖颈,用力的往房间外面拽去。
“你干什么?”沈未眠愤怒不已,奈何两人力量相差巨大,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
陆之遥一言不发,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让人觉得冰冷。
司晨眯着眼,拖动着有些疼痛的身子,就想要冲上去把沈未眠救回来。
可是陆之遥随身带着的保镖伸出手把他给拦了下来:“先生,这是我们的私人事情,难道你也打算插手一下么?”
私人事情?
司晨停顿了一下。
他和这两人不过都只是第一次见面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出插手?
那个女孩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而他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陆之遥抓走罢了。
司晨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掌间里还残留着她的馨香,一时间,怅然若失,有些难过。
……
陆家别墅。
砰!
大门被用力的踹开,老管家怔怔的看着回来的两人,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不行。
只见陆之遥气势汹汹,扛着一个女人就往楼上走去,身上的沈未眠更是不停地挣扎着,甚至连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破裂开来,鲜红的血液从绷带里渗透而出。
老管家没有任何的心疼,反而十分的怨恨。
好不容易离开的女人,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难道又和自家少爷说了什么?
每一次碰到这个女人,准没有好事!
陆之遥冷俊着一张脸,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她离开,周围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让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声。
他想要做的事情,在这个家,还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拦!
沈未眠愤怒的垂着陆之遥的后背,可是后者不为所动.
她不知道路之遥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可是藏在心底的恐惧,在这一刻陡然爆发出来。
吭哧!
突然,男人上楼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冷若冰霜的闷哼声从喉咙里面发了出来。
沈未眠死死地咬着他的肩膀,洁白的贝齿透过单薄的白衬衫紧咬不放,猩红的血液阴湿了白衬衣。
沈未眠的嘴巴里充斥着血腥味,可是她早就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男人眼眸里的怒火越来越甚,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扬,再一次抬起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哪怕沈未眠再怎样用力,也一声不吭。
推开卧室的门,用力的将肩膀上的女人摔在床上。
这一摔,让沈未眠瞬间眼冒金星。
窸窸窣窣……
耳边突然响起脱衣服的声音,沈未眠瞬间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已经将衣服褪去的男人。
这一刻,她的眸子终于被恐惧所替代:“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离不开男人么?那我今天就好好的陪陪你!”
他早就已经被怒火点燃,沈未眠护着司晨的样子,到现在还在他脑海中盘旋。
更何况还说是和那个男人长得如此相似。
难道就这么忘不了他么?
沈未眠挣扎着想要逃跑,奈何陆之遥所站的位置刚好挡住了门口,只见男人瞬间扑上来,雄厚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让沈未眠有一瞬间恍惚。
陆之遥看见她的表情,突然讥讽的笑了出来:“你看……你就是这么饥渴!”
刺啦!
话音落下,沈未眠单薄的浴衣瞬间被他撕碎,震惊的眸子看着路之遥布满冷光的眼睛。
在他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欲,无尽的冰冷汇聚其中。
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掰开她的腿,另外一只手钳制着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没有任何的心疼和怜惜,只有暴戾的索取。
疼痛感侵袭而来,沈未眠最开始还会反抗,可是到最后逐渐变得麻木,空洞的双眼没有任何神采,哪怕陆之遥再怎样粗暴,她也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来。
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沈未眠的样子,让陆之遥越发的疯狂,在心底也更加认定,她的心里没有他。
一夜的疯狂和索取,没有任何的怜惜与疼爱,随之而来的是昏迷不醒。
当沈未眠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而诺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早就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