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死遁后世子爷疯了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佚名精心创作。故事中,木槿纪玄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木槿纪玄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因为垂着头,木槿下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纪玄瞧不真切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能看得出来她……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严嬷嬷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下人,陪伴我多年,你如今要抓她,岂不是在打我的脸?”
胡氏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早已经比她还高的儿子。
纪玄心底嘲讽,没错,是从娘家带过来的下人,您把她当自己人,但她心里真正的主子可指不定是谁呢!
但这些话,他一句都不能说。
纪玄面色沉肃,态度强势道:“孩儿说了不想要女人,但她三番两次唆使母亲给我房里塞人,她有把我当主子吗?”
“这难道不是在打我的脸?”
胡氏一时哑口无言。
她攥着丫鬟的胳膊,没什么底气地说:“给你找通房丫鬟是我的主意,与严嬷嬷无关,你有什么冲你母亲我来!”
纪玄也没想到,胡氏竟如此看重严氏,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懒得再跟她说了,挥了挥手:“带走!”
被小厮摁在地上的严嬷嬷拼命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胡氏着急起来,“我看今日谁敢!”
“来人!”
胡氏竟不管不顾地把撷芳院的护院都叫了进来,和纪玄带来的人对峙上了。
“你今日若非要带走严嬷嬷,那你就别认我这个母亲!”胡氏气得直发抖。
纪玄气得喉头一哽。
两方就这样对峙了片刻,一秒钟漫长地像一个时辰,底下的下人都有流冷汗。
夫人和五公子虽然常常吵架,但吵的这么厉害的,可鲜少会有。
纪玄捏着拳头复又松开,“好,母亲既然非要护着她,那母亲以后就不要再管儿子的事情!”
纪玄带着人转身就大步离开,消失在了撷芳院。
“纪玄,纪玄!”胡氏在他身后喊,可纪玄一次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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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院,
木槿正在打扫花园里的小路,远远听到几个小丫鬟躲懒,围在一起说小话。
“听说前面有丫鬟正挨板子呢!”
“当真?这又是犯了什么事?咱们公子好像许久都没打过下人板子了吧?”
“当然是真的,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压着那个女的往出走呢!说是要在院子中间打,还要打二十大板,以作警示,喊大家都过去看呢!”
木槿对这些并不关心,仍然在默默扫着地。
她站得远,又有草木遮挡,那几个小丫鬟并没有发现她。
“二十大板,打完人都废了吧,她犯了什么错,竟罚得这样重?”
“昨天咱们公子不是喝醉了吗,听说啊,是她昨晚半夜三更趁着公子醉酒,想爬公子的床,却被公子赶了出去!”
有人啐了一声,“又是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咱们公子岂是她能肖想的?”
“上一个爬床的,屁个好都没落着,被公子扔到那个偏僻角落里,天天干脏活累活,这还没过多久,就又来一个痴心妄想做主子梦做疯了的!真是不怕死啊。”
木槿脸色一白,拿着扫把的手顿了一下。
很快,她又恢复如常,仍然默默地扫地。
“这不要脸的小**叫什么名字?”
“听说叫什么……什么芍药。”
木槿唰的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几个丫鬟站的方向。
几个聚在一起偷懒的小丫鬟絮絮叨叨的对话仍在继续。
“你要过去看吗?”
“我就不去了,血淋淋的,看了我晚上该做噩梦了。”
“那你呢,你去吗?”她又问另一个女孩儿。
“我想去看看。”
“好好好,那咱俩一起。”
两个小丫鬟结伴朝这边走来。
她们抄近道,走了花园中间的小径,看见路边放了一把扫把,却没有人。
其中一人不由奇怪道:“诶?是谁把扫把落这儿了?”
“可能去茅房了吧,应该待会儿就回来取了,别操心这些了,咱们快走吧,晚了他们打完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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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去的时候芍药已经被打得血肉横飞。
芍药凄厉的尖叫,一声接一声,嗓子都已经叫哑了。
隔得很远都能清晰地听到木棒挥落破开的风声,已经结实的木棒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光是听起来,就已经让人觉得肉痛了。
鲜红的血浸染了她后背一直到小腿处的衣服。
大片大片的,红得刺眼,红得触目惊心!
有的胆子小的姑娘看着看着,甚至已经捂上了眼睛。
鲜红的血从她的身上滴落,染红了她趴着的木板,甚至染红了木板下方的土壤,看起来可怖极了。
木槿来得晚,她刚到没一会儿,二十大板就打完了。
芍药浑身鲜血淋漓,后背和**上的肉几乎烂完了。
她奄奄一息地趴在木板上,好像一块任人打量的死肉一样,毫无尊严地摊着。
往日里那般趾高气昂、专横跋扈,如今好似只剩下了一口气吊着命。
芍药被人粗鲁地架着肩膀拖下去。
在被拖下去的那一刻,她忽然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木槿,她用身上仅剩的一点气力,又疯狂挣扎起来。
她已经说不清楚话,但见到木槿就像是受了巨大的**,情绪仍然很激动。
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尖叫着:“**,**!都是你害了我!”
她疯狂地咒骂着:“我做鬼也不会也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恶毒、如此死不悔改的人?
都到这个时候了,仍然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竟还要将所有过错,推到她的身上,指责是她害了她。
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才对。
木槿目光泠泠,用口型无声地说:“不得好死的,是你。”
芍药看清了她说的是什么。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马上要面临的结局,她会顶着一具这样半死不活的身体被扔出纪府。
她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芍药后来的情绪激动显然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众人都朝木槿站的这个方向看过来。
但许多人层层叠叠都站在这里,一时之间并不能判定那个被拖下去的女人最后几句话是在咒骂谁。
管事的咳了两声,走到正中间,严厉地训话:“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她的下场,往后再有不安分的,可得仔细掂量掂量你有几条命?”
众人都规规矩矩地低头,“是。”
“好了,散了,都做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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