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冷子瑜却恢复记忆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慕映梦冷子瑜的故事,看点十足,《我疯了,冷子瑜却恢复记忆了》故事梗概:明明我在这里待了很久,却没有接触过这些,我尴尬无措地站在那里。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她们说着,我和冷子……。
第一章
可是再次看见冷子瑜时,他身边有了一个少女,与当年的我几乎一模一样。
可笑的是他不记得我了,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主动下药爬上他床的兽人罢了。
他对我展开疯狂的报复,最后却又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
毫无之前的意气风发,卑微的可怜。
“慕慕,你说过永远在我身边的。”
“为什么不要我了?”
可是我早就被药物控制,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了。
被冷子瑜从拍卖场带回三个月后,我第一次看见那个女人,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齐萦心。
所有人都清楚,他带我回来是为了气齐萦心,除了我。
他们说我一个兽人而已,玩玩就好,玩腻了还能送给大家玩。
冷子瑜眼底波光流转,悠悠笑着。
“那倒是有趣,送给大家尝尝鲜。”
我被他推到众人面前,满脸不可置信,当年是他说会护我一辈子的,如今却将我推入虎狼之口。
只是在我被其他人碰到之时,他又开始后悔,冷着脸,将我拽到房间扔到床上。
我怀着一丝希望看着他的脸,泪水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
“冷子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满脸讥讽,说兽人本淫,他只是满足我罢了。
被他欺负的狠了,我的身体止不住打颤,下一刻响起的电话声打断了他。
是齐萦心的电话,也只有齐萦心的电话他才会秒接。
我看着他温柔的神情与话语,心里传来阵阵刺痛。
我不知道这八年冷子瑜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他的爱全部给了齐萦心。
我想离开,他不让。
他说,我是他买下的东西,去留由他而不由我。
我还记得冷子瑜许诺我此生只会爱我一个。
可诺言终究会变成谎言。
齐萦心叫冷子瑜出去,自己却进来看我,她确实很漂亮,无可厚非。
她修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指甲在脸上留下痕迹,渗出血,又在兽人强大的愈合能力下恢复。
她说我就是用这张和她有八分相似的脸勾引的冷子瑜。
“我没有。”
浅薄的话语道不明事实,而且我和她确实有着相似的脸。
只是我看着她头上的玉簪,那是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齐萦心顺着我的目光摘下头的玉簪,手指轻抚过温润的簪子。
“这可是子瑜哥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喜欢?送你好了。”
她说着将玉簪递给我,我怔怔的抬手接去,她却猛的松手,玉簪松落,垂直落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不!!!”
我惊呼着从床上滚落,却还是没能护下玉簪。
那是妈妈唯一一件留给我的东西,如今却摔的粉碎。
我拼命收集着地上每一块玉,双手被扎的鲜血直流。
齐萦心在旁边惊呼了一声,下一刻我就被闯进来的冷子瑜拽住了胳膊。
他将我拽起,压制在床上,床单被我染的血红。
他却不管不顾的质问我发什么疯。
我喉头哽咽,发不出一丝为自己辩解的声音,他却不依不饶,死死压制着我的。
这棵树妈妈留给我唯一一件东西,也是我当年送他的定情信物。
如今他不仅不珍惜,还将玉簪送给了其他人。
我怒吼着,嗓子依旧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妈妈一生过的太苦了,只有那个玉簪是爸爸留给她的,那是爸爸唯一买得起的一件饰品。
在妈妈看来玉簪象征着幸福,所以在去世前将幸福传给了我。
可是,我没有用。
我甚至守护不了玉簪,更何况幸福。
难怪所有的一切都会离开我。
爸爸是,妈妈是,冷子瑜也是……
冷子瑜似乎了解了事情,他声音冷地让我害怕。
“你为什么要争夺我送给齐萦心的玉簪,兽人就是兽人,区区一个玉簪都不放过。”
她的玉簪?
我愤怒地吼着。
“那明明是我的玉簪!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冷子瑜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他似乎不理解。
齐萦心的眼圈泛红,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下,冷子瑜连忙抱着他,柔声哄着。
无人在意我的情绪。
“一个廉价的玉簪而已,摔就摔了,不用在意,我给你买新的。”
廉价?
是了,在他心里除了齐萦心其他东西,其他人都廉价。
我看着冷子瑜,眼中疲惫不堪。
明明是我妈妈的遗物,是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却被他说廉价。
我起身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冷子瑜脸上,他被我扇在地上,脸上留下红痕。
“慕映梦!你疯了吗!”
是是是,我是疯了,我居然会喜欢你这种人!
我被他送回了拍卖会的教养室内。
很早很早之前,冷子瑜还在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还相依为命。
比他大几岁的我,没有在上学,只是打着工,勉强够我们活着。
那天是我的生日,天空下着雪,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便下着雪,雪里映照着她和爸爸的梦想。
所以给我起名映梦。
我洗完后厨的碗,刚吃了两口饭,经理就进来了,**近墙,抗拒着他的接触。
经理却变本加厉。
我反抗着,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你信不信我让你干不下去!”
一句话点到了我的死穴。
我却没有办法,只能忍耐。
生活和冷子瑜上学都需要钱,未成年不好找工作,我只能忍受下去。
门口传来人声,经理停下动作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默默点头,眼底倒映着窗外的雪,垂眸。
雪纯白无暇,可我不是。
雪里映的是爸爸和妈妈的梦想,也映照着我的肮脏。
妈妈,我根本就配不上这个名字啊……
有人进来了,她说外面有人找我。
我好奇是谁,心底却有一丝隐晦的期待。
如果是冷子瑜就好了。
果真是他!
我兴奋的向他跑去,却在靠近他的那一刻停下。
冷子瑜是干净的,纯洁的。
我的靠近只会带来污秽。
我侧着脸,试图掩盖脸上的痕迹。
还是被冷子瑜发现端倪,他面上带了些愠怒。
“谁干的?”
我呼吸一滞,连忙转移话题。
“没什么啦!”
冷子瑜叹气,没有再追问我,只是买来药,在我脸上轻揉着。
我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
冷子瑜捏着我另一侧的脸颊,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淌出来。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冷子瑜却主动握住我的手,手上的冻疮和裂开的血痕交错。
好丑……
我试图缩回手,却被他拽的更紧,随后猛的松了手,小心翼翼的握着。
他蹙眉,眼中流露出肉眼可见的心疼。
“疼吗?”
我拘谨地笑了笑。
“不疼的。”
冷子瑜垂眸,雪花飘落在他周围,替他镀上一层光芒。
“冷子瑜,你好好看。”
冷子瑜宠溺地刮着我的鼻子。
“真是的,不要以为你夸我,我就会放过你。”
我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
他说他要带我去过生日,我亮晶晶地看着他。
自从妈妈死后,那是我过的第一个生日,他带我去见识了很多我不曾见到的东西。
明明我在这里待了很久,却没有接触过这些,我尴尬无措地站在那里。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她们说着,我和冷子瑜的不匹配。
冷子瑜握紧我的手扭头看她们。
“不好意思,我很爱我的女朋友,如果你们继续说下去,我不介意打女生。”
我握着冷子瑜的手,抬头是他的背影,单薄却很有安全感。
直到坐到摩天轮,我还有些懵。
恐高的我死死拽住冷子瑜,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他却贴上了我的唇。
我看见他羞红的耳垂。
“据说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恋人会一直在一起的。”
“以后每年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青涩的我们在城市的灯光中许下承诺。
可是我们还是分手了。
教养室内的日子是难熬的。
那里不会把我当成人看待的,我慌了神,祈求着冷子瑜,不要把我送进去。
可他被我下了面子,不可能放过我的。
教养室内的棍棒和电刑双重折磨下,我勉强保持着人形。
漆黑的房间内,我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是拼命求着那些人放过我。
遭受的只有加倍的毒打和电击。
只是在这一次我偷偷摸摸拿到了那些人的手机,我祈祷着那些人不要进来。
我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只能摸索着手机拨打着那串我熟记于心的号码。
“嘟嘟嘟……谁?”
被接通的电话令我欣喜若狂,我激动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但是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我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也不知道教养师什么时候会再出现。
手抖的拿不住手机,我只能趴在地上,小声的说着。
“冷子瑜……你救救我好不好,求你了……”
随即却听见那边暧昧的喘息声,是齐萦心!
我听到她在问是谁给冷子瑜打电话,我不敢吱声,生怕她挂断我的电话。
我紧闭呼吸,祈求着冷子瑜不要将手机给齐萦心看。
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静静等待着冷子瑜的回复,却不想他还是将手机递给了齐萦心,下一刻被挂断电话了。
“不!!冷子瑜你听我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我小声的哭着再次打过去电话,却无法接通,我抽噎着却被教养师发现动静,进来了。
我清楚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却没有丝毫办法。
我慌乱的摸索着,蜷缩在角落试图带来一丝安全感,可是没有用。
我还是被他们扯着头发拽到了电椅上。
痛!好痛!
浑身上下都好痛!
可是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不然会被电击的更狠的!
直到下身传来液体,我听见教养师嫌弃的声音。
“C,这玩意大小便失禁了,老子等会还得收拾!”
狠狠的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我不敢吱声,生怕他继续电击。
可是我听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声,冰凉的刀子拍在我的脸上。
我害怕的身体不受控制一直发颤。
“把座椅给老子舔干净,就放过你怎么样?”
我挣扎着,却毫无办法,头被他踩在脚下。
他的电话响了,他暗骂一声,接通电话。
我听不清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只是我好像被他放过了。
他拽住我脖子上的项圈,朝我注射了不知名的药剂,拖着我来到另一个房间。
很多双手搭在了我的身上,我惊恐的想要逃离,那些手却毫无欲望,只是单纯的替我清洗。
我不敢喘气,就这样被她们收拾好带到了冷子瑜面前。
视线还是很模糊,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得见一个人形。
他们让我跪在地上,冷子瑜上前掐着我的下巴。
他说:“你知道错了吗?”
我想告诉他我知道了,求求他带我出去,可是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恍然大悟!
是刚才的药剂!
他们想让我死在这里!
我嘶哑着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被旁边的人禁锢,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求饶的动作。
冷子瑜冷笑着松开我的下巴,将我甩开。
“果然,像你这种低劣的兽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认错。”
我认错了!
我知道我错了!
求求你了!
我哀嚎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他看来我不过是愤怒的嚎叫着,他让人带我下去,说如果**不好就不要让我回去。
齐萦心却反常的替我求情,冷子瑜向来是不会拒绝她的。
就这样我还是被他们带回去了。
我慌乱的磕头,生怕他们再将我送进去。
头磕的血色染红了地毯,我慌乱的擦拭地毯,却无济于事,只能捂着自己的头,生怕沾染到地毯。
血流到干裂的唇边,咸腥的味道传到舌尖,没关系的。
我是兽人,很快就会好的。
我被他们牵到了车上,这才知道齐萦心怀孕了。
我没有过冷子瑜的孩子,却确确实实怀孕过。
孩子是谁的我不知道。
毕竟……那种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我慌乱的拍打着自己的肚子,试图打死那个孩子。
可是孩子有什么错呢?
明明是我的错,是我太肮脏了!
冷子瑜发现了端倪,他得知了我的一切,我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的审判。
内心已经做好最糟糕的结果。
却不想冷子瑜抱住了我。
他说他不会嫌弃我的,他会带我去讨回公道的。
明明比我还小几岁,遇到事情时,却比我冷静的多得多。
他带着我报警,说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会接受孩子。
可是生活已经很困难了,这个孩子不应该留下。
我来到诊所门口,脏乱差的环境让我有一些后悔,可这里确实很便宜。
躺在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照在我身上。
下身的剧痛让我控制不住,变成了兽人,我慌乱的逃窜。
医生眼里透露着惊喜,所有人都知道兽人价高,只要抓住一只卖掉,便可以一世无忧。
我慌乱的逃窜,血迹却无法掩盖。
冷子瑜救了我,我以为他会害怕他,可是他没有,他抱着我说,不论我什么样子,他会永远爱我的。
冷子瑜说到做到,他护着我,可是单凭我们两个小孩怎么可能打得过众人。
被追的狠了,有时候好几天不吃饭都是可能的,我的身体勉强可以扛过去,冷子瑜却不行。
他发起了高烧,我没办法,冒死来到药店,祈求着对方赊一些药就好。
可是对方也是做生意的,为难的看着我,最终还是求到了一些退烧药。
我马不停蹄的往回跑。
只要喝了药!
他会好的!
可是没有……
冷子瑜陷入了昏迷,我没有任何办法,再次出门时,却被人拦下。
一位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人杵着拐杖,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审视着我。
我不自觉后退,却还是挡在冷子瑜面前。
“你们想做什么?”
老人说他是冷子瑜的外公,从网上看见我和冷子瑜的追捕令,才找到这里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是他递给我的文件无一不在证明着他和冷子瑜的关系。
我跪下磕着头祈求老人救他,老人却开出条件。
我必须离开冷子瑜。
冷的继承人不能一心扑在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兽人身上。
只要可以救冷子瑜,让我做什么都好!
只是孤身一人的我还是被捕了,最终被卖入拍卖会,辗转几波,又被人拍下送到了冷子瑜的床上。
我试图和他相认,可他根本不认识我。
可笑的是他以为是我主动下药爬上他的床,**扰了他和齐萦心的感情,所以他开始报复我。
齐萦心干呕着,说闻不得血腥味,我拼命捂着头,却无济于事。
她娇滴滴的缩在冷子瑜怀里。
“没事的子瑜哥哥,我忍忍就好的。”
冷子瑜是什么人,他多爱齐萦心,怎么可能会让她受一丝的难受。
所以我被绑到了车后,他说反正我是兽人,跑的快。
我拼命追赶着前面的车辆,稍有不慎就被车辆拽的在地上摩擦翻滚。
可是车速豪不见缓,我咬着牙,好不容易才到了。
没有人在意地上喘着粗气的我,冷子瑜将齐萦心抱下车。
我看不见,却也感受到周围讥讽的视线。
没关系的,只要出来就好。
离开那里就好。
起码我还活着!
没有我住的房间,他们把铁链绑在狗窝旁,美名其曰都是兽,我和狗也差不了多少。
我缩在狗窝旁,吃着他们扔给我馊掉的饭菜。
不断打气,没关系的,我还活着!
齐萦心却来了,她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精致,哪怕怀孕了还是化着精致的妆容。
我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她好像古代的宠妃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蹲在我的面前,伸手拽住我衣服的领子,露出身上的痕迹。
她笑了,肆意的笑声传到我的耳中,我咬牙不敢动弹,她却凑到我的耳边,也不顾我身上馊了的味道。
压低声音。
“你知道冷子瑜为什么如此爱我吗?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我才是陪伴他长大的那个人,是我没日没夜的打工供他上了大学。”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而不是你!”
她的话**着我的脑子,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让冷子瑜记忆中的我替换成她。
我狠狠的瞪着她。
杀了她!
我扑倒了她,想咬破她的血管,脖子上的铁链却猛的收缩。
我被勒的喘不过气。
齐萦心笑的人畜无害。
“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的来找你吗?”
下一刻冷子瑜就跑了过来,我试图和他解释,他却一把推开了我。
脖子上的铁链猛的松开了。
冷子瑜抱起地上的齐萦心,草地上残留的血迹**着他的视线。
我看见他气愤到极致,涨红了脸,齐萦心拽着他的衣服,手指发白。
“子瑜哥哥,我的孩子……”
她哭诉着,冷子瑜满眼都是恨意的看着我。
我阖动着唇,却依旧说不出话。
“如果萦心的孩子出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撂下狠话就离开了。
我拼尽全力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冷子……瑜!我才是那……个人,齐萦心不过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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