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兮兰自知这下子没有招了,只能撑着自己身上的一点软力往后退,拼命地摇头。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认识林罗甫。”
“嘿嘿,小美人,你就不要想林罗甫了,你有我就够了。”说完,一个手势便迅速脱去上衣,露出像因熊一样的身材,整个人黑乎乎的,长了一堆胸毛。
他拍了拍肚子,一下子便跳上床,把冷兮兰压在身上。
冷兮兰察觉到他身下的硬处,拼命地晃动着身子,可一双手都被他抓住了,怎么办呢?
她想了一想,对着他的手咬了一下,直到他松手之后才迅速抽回双手。
络腮胡男子一个巴掌过去,大骂道;“你这臭**,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一边说一边看着被咬伤的手,血都溢出来了,越来越生气,直接又一个巴掌过去。
冷兮兰脑袋一阵昏沉,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
白色的床单粘了些许红血,她只感觉嘴里一股腥血感冲了上来,鼻腔里面有一股暖流流了下来,她本能地把手往上一捂,一看手上已经满是鲜血。
她骂了一句,“**,没见过你这么打女人的。”
她使劲一抽,一只脚终于轻松了,一踢正中命害。
络腮胡男子捂着裆部,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立刻流了下来,整个人在地上打滚。
嘴里大喊:“你你你,你这臭**,连我都敢打打,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的在我身下放浪的叫。”
说完,迅速从地上跳了起来,压上冷兮兰之后,一把撕掉她的真丝绑带,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他看着那波荡起伏的胸,因为冷兮兰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更让他热血沸腾了。
一下子就*了起来,一个动作就把裤子脱掉,剩下一个**。
冷兮兰只感觉腿部传上来一股暖流,拼命挣扎着,没想到他千万个吻已经在自己身上落遍。
最后一道防线,他伸出手去抽掉另外一条绑带时,门突然间嘣响,。
他回头一望,祁明轩冷酷的眼神像是冬天时打开冰箱,整个人瞬间被冻住了。
就在刚才,他调查了所有的楼层,不仅发现郝君茹跟这个男子有过交流,而且这个男子还把冷兮兰带到了八楼。
冷兮兰看到祁明轩,大叫了一声,“祁明轩,救我,救我。”
心中像是得到了安定了似的,张了张嘴,迷糊地吐出这几个字,接而便晕了过去。
“你,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络腮胡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下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见过这里的场景,一脸吃惊。
扫了一下,这一个个都像保镖一样,身强体壮的,而为首的祁明轩就像个大佬,他这样一个小混混哪里认识这些。
他怕被他们打,于是一个翻身准备拿起手机去叫服务员时,没想到祁明轩一脚踢了下去,他整个人都摔下了床,碎掉的玻璃扎在脸上,一下子就渗出血来。
“给我打,不要留情。”
祁明轩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接而把冷兮兰的身子用被子盖上。
她刚才是露出什么了?胸,部吗?
他的心突然间征了一下,脸部一下子就刷红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冷兮兰,早已把身后的打架忘得一干二净了。
“祁总,你说的?真的不要留情?”
赵亮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眼神盯着冷兮兰不放,尴尬地笑了笑,接而又重复了一遍。
祁明轩这才回过神来,干咳几声,冷冷地说:“你难道没听我的命令?不要留情,反正不留他的命就对了,其他的用钱补偿就行了。”
赵亮点了点头,就祁明轩来说,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用钱解决,既然这样的话,那还何必问他呢?
“给我隔壁一间房,你跟大堂经理说下。”
赵亮听了吩咐之后,迅速给大堂经理打了电话,大堂经理清楚了之后,在另外一间房用了声控解锁。
祁明轩是帝国大厦的股东,自然有权利享用这里的特权了,对他们来说,帝国大厦的一项特权就是利用声控解锁,方便又快捷。
他看了一眼已经昏睡的冷兮兰,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脸色依旧一片绯红,心想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就刚才的搜索行动而言,这件事肯定跟郝君茹有关。
他想到这里的时候眉头一皱,才来一天,你就扯上这样一号人物对你动手,真是不简单。
看到眼前的一片雪白,身体居然有点像火烧似的。
难道对她起反应了?
他以前的自制能力去哪里了?
不再多想,旋即把冷兮兰用床被裹了起来,轻轻松松就把顾冷兮兰抱了起来,可身体的反应更加的大了。
他瞥了她一眼,按下心中的火,其实这个样子看着还有点心动,这么瘦弱的身子突然间感到心疼。
转身走了几步,突然间门卡擦解锁,他用胳膊支开之后走了进去,一把就把冷兮兰扔到床上。
“啊,痛,痛,痛好痛......”
冷兮兰的嘴里嘟囔着,眨巴眨巴嘴之后又昏睡过去。
他的嘴角扯上一抹冷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正把门关上时,裤兜里的电话却突然震动起来。
郝广伟?
他打电话过来干什么?祁明轩冷笑一声,望了一眼手机上震动的字眼,旋即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郝广伟看到电话还是没有人接,作势皱了皱眉,“电话没人接,应该是明轩带着冷小姐回去了吧?”
林罗甫没说话,眼神中突然间蹦哒出火花。
祁明轩?
冷兮兰怎么会在他哪里?
郝君茹听到爸这样一说,反而心里痛快许多,现在自己的心中人跟自己在一起,还有什么比这种时候更加令人快乐的呢。
她语气娇嗔,拿起一杯酒娇滴滴地说:“阿甫,你就不要担心了,也许兮兰真的跟学长回去了呢。”
林罗甫还是不敢相信,两个人都没有接电话,想了又想,旋即转身离开,留下郝家父女两人在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