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沈安歌来不及惊喜,就闻到浓重的酒气。
霍启年阴沉着脸,手里拿着摄像机,她浑身一颤,霍启年已经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灵台上的照片。
“以后每天早晚三炷香,三个响头,这是你罪有应得!我要让那老不死好好看一看他宝贝孙女当狗的样子!”
沈安歌心猛的一滞,心脏被剥开了一道口子,那么的血淋淋。
霍启年一夜没睡,他双眼都是血丝的怒吼。
“沈蔓歌是我爱了十年的女人,我爱她,放在手心宠,你们怎么敢这么对她!”
“她不过就是走失多年而已,难道就不是沈家人了吗?他这个老不死凭什么这么偏心,凭什么你都害死了歌儿还敢要求我必须娶你,凭什么你就能好好活着,享受属于歌儿的一切!”
“不、不是这样的……”
沈安歌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可霍启年已经陷入了失去爱人的崩溃里。
他将她按在灵台上,毫无前奏,冰冷入侵。
沈安歌好疼,可这远不如心疼。
灵台上的摄像机镜头黑洞洞的,像是一个深渊,让沈安歌堕落。
“歌儿……”
霍启年按着她,将沈安歌的黑白照片按在她的后脑,吻得深情。
他要着她,和她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可却在亲吻另一个女人,一个死人。
沈安歌哭了,她很委屈,但她咬牙坚持着。
他只是太痛了,只是失去爱人太痛了。
沈安歌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催眠,渐渐的,她沉溺其中。
“啪!”
不过就一声而已,沈安歌被一巴掌打醒,所有甜美的梦顷刻消失。
她狼狈的倒在地上,眼前是愤怒咆哮着的霍启年。
他双眼阴鸷,那里是痛恨,更有无处安置的痛苦。
沈安歌摸着脸,那么的痛,可心更痛。
霍启年是那么的爱着沈蔓歌,以至于他有多爱就有多恨她沈安歌,即便她是无辜的。
失去沈蔓歌的这一年,霍启年就像是行尸走肉,她心痛他的痛,所以即便要承受他的仇恨,她不会离开他的。
她爱他,哪怕是她一个人的事,这一生,除非他死,她绝对不会离开他的!
只是,在霍启年眼中。
她是罪人,是该死的杀人犯!
早晨的事,从此成了常态。
沈安歌每天跪伏在灵台前,努力当个哑巴。
因为只要出声,霍启年就会因为扫兴连愤怒痛恨都不给她。
沈安歌感觉无法靠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心死。
沈老病重,已经不能主持大局,将集团大权通通给了自己的孙女婿霍启年,而沈安歌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当天,沈安歌终于被允许出去透口气,回来时,她特意买了捧蔷薇花。
只是,她刚回家,就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沈安歌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一步步挪上楼。
卧室的门半开着,沈安歌双手一颤连忙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