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看到她时,没有羞躁,反倒更用力的圈住霍启年,对她挑衅的笑着。
现在谁不知道,霍启年最恨沈家。
沈老前脚把集团给他,他后脚就把人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听闻是差点被气死。
而沈安歌,可怜可恨又可悲,就是个发泄恨意的玩具。
“启年!”
沈安歌猛的推开门,霍启年被迫停下,双眼阴沉的瞪了她一眼:“滚!”
“启年,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把她带到……”
“妻子?你就是条狗!我霍启年的妻子从来只有沈蔓歌!”
“可现在,我就是你的妻子!”
沈安歌从未这么愤怒过,她歇斯底里的冲上去,将女人拽下了床:“这是我们的婚床,是我和你的!”
霍启年面色铁青。
扣住她的下颚,让一旁的女人看清楚她的丑态,看她到底多贱。
“启年,不要这样,不要——”
女人那鄙夷窃喜的模样,就像是一把架在心上的刀一下,重重的砍下来,将她的尊严击的粉碎。
霍启年越是疯狂,沈安歌哭的越大声,她想忍的,可她忍不住。
霍启年拽住沈安歌的头发,直接将她扔到了卧室外,一脸踩在那束蔷薇花上警告。
“歌儿喜欢香水百合,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东西!”
门关上,里头继续着。
而她呢?
和这被踩碎的蔷薇花一样,只能承受他的无情践踏。
从此,沈安歌成了京都大大的笑话。
而霍启年也变了,深情无比的男人,犹如一朝被拉下神坛,他成了有名的**。
他会玩有颜更出手大方。
他游离在各个女人之间,换女人比衣服还快,多情又薄情。
沈安歌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开门,笑,然后在女人得意挑衅的目光下,卑躬屈膝给他们递上一双拖鞋。
可即便如此,即便她小心翼翼维护着这段婚姻,维护着心中的期许。
这个男人依旧不爱她。
没多久,家里出现了一个佣人,霍启年将一切关于沈蔓歌的喜好都告诉了她,让她监督沈安歌。
沈蔓歌所喜欢的,沈安歌都必须喜欢,而她的一切,都被扔掉了。
她要穿粉色的衣服,戴她不喜欢的华丽收拾,要涂抹精致的妆容,然后插着她不喜欢的花。
当满屋子都是香水百合时,沈安歌因为过敏,身上都是红斑,可即便这样,霍启年依旧醉着喊着沈蔓歌。
一天又一天,霍启年毫无怜惜的对待着她。
可是,沈安歌还是忍不住幻想,她能留住她,不管是用什么。
只要能得到他一丝一毫的目光,她就算低入尘埃也没关系,反正没有他的爱,她也活不下去。
如今他爱着的拼尽索求的都是她,那她就算是深蔓歌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