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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病倒

第二章 病倒

只是,唯一让我心里愤怒的是,牧庆将我绑回家的方式实在是太过于出格了,一旦我报警死不承认,牧庆指定要吃牢狱饭的。

我端坐在板凳上,让出在身旁的沙发上坐着牧庆,我知道他的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多年不曾相见了,我并不知道牧庆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外婆拄着拐杖,在一个小姑娘的搀扶下走进了屋子,亲手拿着一套叠的厚厚的红色大喜服。

“晓晓,这是你的衣服。”

外婆将衣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牧晓扫视了一眼,心却荡到了谷底。

“我一定要冥婚吗?”

被我这么一问,满屋子的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牧庆在身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生怕我会再说出哪些拒绝的话。

外婆叹了口气,皱眉,“小岩,把牌位拿过来。”

搀扶外婆而来的小姑娘应了一声之后,便小跑着出了屋子,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块做工精致不大不小的牌位。

“阿婆,这是尊位,这是牧晓姐的……”

被外婆声称小岩的小姑娘,一边将手中的两块牌位放到桌子上,对着外婆说着,一边看了眼我之后又戛然而止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随即起身,一把拿过那两块牌位,一块上用金色的颜料勾勒了四个大字。

端详起来觉得不像是年月,在我看来倒像是个名字,我看不懂,又将另一块牌位拿到跟前,上面赫然两个牧晓二字,历历在目。

心一沉,随即抬头看向外婆,“他是何人?”

“大家都出去吧,我跟晓晓还有些话要说。”

外婆吩咐着,一屋子的人先先后后退了出去,外婆见此,接过两块牌位。

“慕容家的,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我也不知道这次是谁。”

外婆说着,随即将郑重的目光投放到了我的身上,似乎在观察着我的脸色变化。

但见我始终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容,她并未在牧晓的脸上察觉到想要察觉的,随即接着继续说道:“不过晓晓你不必担心,我会给你一个护身符,只要熬过了今晚你就可以继续回学校上课,生活照常。”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刚想要问出口,外婆似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补充说道:“上学的费用外婆会出,以后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一听,随即一怒,抬脚离开之前说道:“用不着,我的生活曾经你们不参与,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件事情过后,大家仍旧像以前一样互不相欠两不相干。”

外婆愣在了原地,看着牧晓开门而出,心中既是难过又是纠结。

我从老房子走出来,通湾村对我来说还是太过于陌生了,小时候的记忆本就不多,村子里的很多地方也都发生了改变。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总是在不断变化的,我走在碎石铺设的小路上,如同行走在一个异国他乡。

从学校来到通湾村,再跟他们打着心理战役,前前后后已经花去了一天的当中的三分之二的时间。

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我觉得自己竟有些难以呼吸,厄运仿佛即将到来,而我自己还仍旧不知情。

家家户户亮起灯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便自己一人原路返回。

老房子还是那个样子,还未抬脚进门,临近的一扇窗户里传出了一阵说话声音。

我连想也没想便走了过去,发现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心中便觉得奇怪。

“我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这件事情不能冒险,晓晓归根到底是我唯一的骨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我屏气凝神,听得出来是牧庆的声音,只是不知道牧庆为什么会这么说?

苍老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知道什么!”

“七月初七之锁不住的命,如果我们不冒险一点,又怎么会知道结局是怎么样,该来的总会来,谁也挡不了!”

牧庆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多了几分的焦急,但我却听得出来,他仍旧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我不能见这么看着我的女去白白送死,这是一场冒险,这是……”

“够了!典礼要开始了。”

我听到这里,不等疑惑他们之间的谈话,赶忙转身一脚买进了门,正巧跟从侧屋里出来的外婆碰了个正面。

“晓晓?”

外婆惊讶的面容浮现,我尴尬地微微一笑,“刚回来,什么时候开始?”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地外婆,也跟着和蔼一笑,“跟我来吧。”

我跟在外婆身后,看着身前颤巍巍地老人,我没有去扶,脑海里想得全都是刚才他们的对话。

奇怪,难道这场冥婚的背后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越想,我心里就越没有心思,以至于什么时候被人七手八脚地穿上喜服也朦朦胧胧。

被塞进一个狭窄的诡异的木轿子里,由于天太暗,灯光被制造成了昏暗,我看得不太清楚。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体突然间感觉乏累地很,抬手摸了摸额头,竟觉得十分烫。

想着熬过了今晚,就赶回学校,一辈子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我被人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端端正正地放在了祭祀台上,像是一件祭祀的食物一般。

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的心里才开始有了害怕的感觉,整个房间被木板从外面钉死,偶尔会有缝隙透进来弱弱地月光。

外面的人声渐渐小了下去,整个人被烧得昏昏沉沉地,以至于什么时候人都走光了也未曾察觉。

莫名地窗外传来一阵不小的鸡叫声,牧晓愣了愣,心里想着这个时间点哪里会有鸡叫声。

鸡叫声戛然而止,我晃了晃脑袋,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可不想在今晚睡过去。

碍于心里的恐惧,我努力睁大着眼睛,不断地扫视着整个房间,火红的大蜡烛微弱地照着整个房间。

我昏昏沉沉,恍惚间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人穿着红衣,看着模糊的神行轮廓,气度不凡,身姿挺拔。

那人幽幽而至,抬手一双细长大手恰好放在长桌上被五花大绑的女孩额头上,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

我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惊醒,整个人似乎来了精神,但抬眼望去的时候,却并未见到一个人。

只是莫名地觉得刚才的那阵冰凉十分舒服,舒服着舒服,便轻轻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梦中还是这个房间,她一袭红衣拖地,身旁站在一位看起来英姿俊朗的男人,男人好看的脸庞微微笑着。

执手托起我的手,一步一步向高堂走去,简单地跪拜之后,我便被男人拉在了怀中。

冰凉的触感瞬间将我包裹住,本发着烧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了下来,尽管是在梦中,但那种感觉我却觉得十分真实。

可是,我挣脱男人的怀抱,抬头望去,那双好看的眼睛此时也望着牧晓,但那双眼睛却让我觉得幽深不见底。

“你是谁?为什么是你在我身边?”

男人没有意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随即眼神突然间冰冷起来,声音冷冷,“慕容千越,很高兴我的新娘是你。”

慕容千越说着,便将我从身边推开,一使劲,将我推离身边,迅速地往后倒退着,意外地跌坐在了床上。

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便是压在身上的层层凉意,冰冷瞬间将我包裹住,欺身而上的除了冰冷之外,还有抵在嘴唇上的冰冷。

我挣扎着,身上的人怎么也推不开,不出多时,我便觉得身上的衣服渐渐少了起来,吃痛的感觉突袭全身。

咬紧牙关,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满心的委屈袭上心头,咬着嘴唇,享受这世界上最绝望的感觉。

“放开我,放开我——”

眼角渐渐落下眼泪,慢慢地身上的力道少了几分,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这才停止了动作,抽离了身体。

冰凉的大手再次抚摸上我的头发,片刻的停留,一切又恢复了往常。

我哭着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内静悄悄的,我仍旧被捆绑着躺在祭祀台上,窗缝外透进来几道晨光。

鸡叫十分,门被人准时地从外面的打开,第一个进来的便是牧庆。

“晓晓?”

牧庆冲进来,直奔祭祀台,见祭祀台上的牧晓眼角湿润着,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眼眶红了起来。

我被人从祭祀台上抬下,昨晚的梦太过于真实,我看着自己完好无损地衣服,一时之间竟有些疑惑。

想不明白分明是那么真实的感受,怎么到了现在却像是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身体的疼痛仍旧还是清晰无比。

在外婆的屋子沉沉地睡了一觉之后,我幽幽醒来,觉得身体比昨晚上还要劳累。

发烧越来越严重了,分明梦中感觉好了许多,但是今早醒来身体四肢乏累无比,想下床走动也觉得十分费力。

拒绝了外婆送来的感冒药跟热水,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很快便搭乘了回学校的车。

一路上,强打起精神来。

牧庆几次说要送我回学校,都被我果断地拒绝了。

从长途火车站下车的时候,我木楞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前方大约五百米的距离处,站定着一个身影熟悉的人。

那人黑色风衣站在人群当中十分显眼,熙熙攘攘地人群似乎并未让他感到烦躁,仿佛萦绕在他周身的气息都凝固了一般。

我抬手摸了摸额头,觉得还是滚烫,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但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站在人群中的那个熟悉男人已经不见了,至于他到底去了哪里,我也没有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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