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吸上了我妈,吃的脑满肠肥,也成了颗大树。
如今又被曲晴吸上。
真是,一把年纪了,把自己的生活搞得像狗血连续剧。
你们不能要点脸么?
今年生日,我没什么心情过。出国的几年间,张明像蛀虫一样蚕食着寒家企业,往出拔钉子塞钉子都是需要时间的大工程,不能一击把敌人打倒时,就少不了表面的虚与委蛇。
一同长大的小姐妹打电话过来,说给我定了个蛋糕,送到我家。
回来的时候,蛋糕已经被拆了,“继妹”眯着眼睛坐在桌子上,嘴里含着蛋糕上的淡雪草莓:“谢谢姐姐,雅雅很爱吃。”
你听听这一脉传承的绿茶发言。
我二话不说直接把蛋糕端起来扬在一旁的曲晴脸上。
“吃吃吃,你这辈子没吃过蛋糕么?”
杀鸡给猴看。
眯着眼,我冷笑着:“你妈应该没教过你不要乱碰别人东西,因为她自己都不明白。没关系,现在我来教她。”
曲晴好看的脸都扭曲了:“寒文,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雅雅可是你妹妹,她还小,不过就一个蛋糕,你偏要这么斤斤计较?”
“不同父不同母的‘妹妹’?”
我看都没看她,上楼回我的房间:“对了,说到斤斤计较,这个月的物业水电费你记得结一下。”
她瞬间哑火。
我知道,她掏不出那么多钱。她只是张明在外面花草中的一个,能扎了根无非也是靠着生出来的孩子。
即使这样,张明也防备她得紧,只给一些甜头吊着,没什么能落到实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