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傅方思身子一僵。
这声音太熟悉,是席封!
就在今早,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跟他有任何交集了。
没想到,不过十个小时,他居然就找上自己。
傅方思周身石化,一时间陷入震惊,已经忘了做出反应,却听身后的男人继续道:“怎么,失忆了?”
他单手撑在门上,修长的身体几乎抵在她后背,一说话,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耳廓上,泛起一股酥麻,让她不由地一阵战栗。
身体几乎是想要立刻投降,她想喊救命,想求饶。
可是,如果真的喊了,也太丢人了。
“哈,是席先生啊,真巧,你也来看房啊。”她强稳住心神,找话题的同时,还试图从男人手心里抽身离开。
“老实些,”席封语气没变,五指却猛地收紧,铁钳般捏着她的后脖颈,“我让你动了吗?”
“有话好说。”傅方思立刻乖觉,在酒店时,她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席先生,席总,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你看行吗。”
席封却不接话,声音也邪佞起来:“就在这里,靠着门做,你觉得**吗?”
“什、什么?”**个鬼啊。
“觉得不过瘾,不满意?那我们换个地方,到阳台去,让对面楼的人看到,够**吗?”
男人说着,竟然真的拎着她的脖子要往阳台走去。
“不不,”傅方思连连摇头,双手死死抓着门把手,努力维持最后一丝镇定,“席先生,你不觉得你有点玩不起吗,我走之前给过你补偿了,我给你钱了。”
“你给了我一千,我给你十倍。”席封冷冷地道。
“席先生,我错了,我为昨晚对你的冒犯行为道歉。”傅方思真的怕了,极力求饶,“我可以敬茶认错,或者追加补偿。”
她真是看轻了这个男人。
本以为,他这样的财阀权贵都夜夜笙歌惯了,不会在乎**场。
没想到,又惹上了个疯子。
“不是看上我,想和我来吗,那你怕什么。”席封的身体直接撞了过来,下身紧贴着她,声音透着满满的邪恶,“既然你说要追求**,我可以让你爽到想死。”
傅方思头摇的更凶,“我错了,对不起,席先生,我骗了你。”
她认怂,她道歉。
再不说实话,她恐怕今晚要被他整死在这里。
“说,骗了什么。”她身后,席封语气平淡,可掐在脖颈上的手劲丝毫没减。
“我承认,是为了报复出轨老公才找上你。你现在是他公司的投资人,是最合适的人选。”傅方思心一横,全盘托出,“但我一开始只是想装个样子,谁知道你醒了。”
“嗬。”
身后的男人淡淡一笑,并不意外,却也不松手。
“你,你已经都知道了?”她顿悟,他既然能找上自己,一定是把自己里外都查了个遍。
“嗯。”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她试探扭头,想观察他的表情。
“你不是说喜欢追求**吗?”席封开口,邪佞的语气不减反增,“惹我,就要付出代价。”
代价?
他想干什么?
傅方思刚想到这儿,脖颈上倏地传来一阵尖锐地刺痛。
“啊——”她痛的惊呼,反射性地想要转身挣扎。
席封居然直接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牙齿深深陷入肉里,简直要咬下一块肉来。
可不管怎么挣扎,身后的席封依然牢牢把她钉在门上,甚至伸舌舔舐了一下那处咬痕。
轰。
脑海仿佛有什么炸开。
傅方思激的身子剧烈一抖,却又知道挣扎不脱,只能强作镇定:“席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说你也爽到了,硬来可就没意思了。”
“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对你来真的?我只是咬你一口。”席封却在此刻突然松了手,声音里的邪魅也消失了,只剩下对她的揶揄。
“我期待?”她那里像是期待了?
傅方思转过身,羞愤地看向面前的男人,“还不是你刚才说那些下流的话,我才会……”误解。
一对上男人的双眸,她最后两个字也说出来了。
昏暗中,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漂亮的五官深深印刻在他的脸上,一双墨黑般的眸子,却在昏暗中异常明亮,宛若夜空星辰。
这么清澈澄明的双眼,和刚才满是邪佞的声音,完全判若两人。
“这么仰慕我吗,一看我,又想要了?”
寂静里,终是席封率先开口,轻佻十足的调侃。
傅方思立刻回神,脸颊一热,又羞又恼地道:“谁想要了。我是为了恶心江少彬,才勉为其难的找上你。明明是你刚才抓着我不放,还咬我……”
“咬你,是你活该。”席封声音沉敛如渊,“凡事都有代价。”
她疼缩起脖子,“……”原来,是报复她咬伤他。
“那,那个什么……你也咬了,咱们是不是两清了。”傅方思壮着胆子开口,抬手摸了下被咬的脖子,指尖一片猩红,居然咬出血了。
忍住想怼他的冲动,她扯起嘴角,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我还有事哈,先走了。”
扔出这话,她转过身,拧着门把手就要走。
“站住。”
男人的手立刻压在她手上,“傅方思,其实,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哈,是,是吗?”她僵硬一笑,这种鬼扯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我本不想用这种方式对你,可你偏偏要来招惹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会客气。”肌肤相贴,他依然压着她,低沉的声音传递过来,你最好,老实的等我玩够。”
他继续道:“忘了告诉你,你离开酒店后,我有一块价值三百万的镶钻手表不见了。如果我报警,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闻言,傅方思心里一紧,彻底石化。
这个男人还想要干什么?
酒店监控,加上他在全市的影响力,只要他追究,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为什么他会这么深沉可怕。
跟财经杂志上专访的谦和清贵,温文尔雅截然不同!
“席先生,那您,您想怎么样?”她勉强维持着嘴角的假笑。
“很聪明。”席封赞赏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低笑着道,“既然睡过了,就要物尽其用,用个彻底,你说呢?”
“什么?”傅方思腿一软。
他还想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