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
厉南城醉得厉害,靠在墙上,玩味地打量着辛愿。
结婚三年,厉南城在清醒状态,是不会回家的,辛愿习惯了。
她单膝跪地,乖顺地抬起他的脚,替他换鞋。
突然,男人抓住她的后领,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摁在鞋柜上。
胸口被挤压,辛愿难以呼吸,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
厉南城压制她后腰的手,突然往下一薅。
骤然的凉意令她全身发抖,想到厉南城领带上的口红印,她很排斥,推拒着,“南城,不要……”
“不要?这就受不了?”他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疼的辛愿眼泪流出来:“那安琪呢?如果不是你算计我勾引我,嫁给我的就是安琪!她也不会伤心的去夜店买醉,那样凄惨的死去!”
辛愿挣扎着,“那群伤害她的人真的不是我找的,她是我大姐,我怎么会害她?!”
厉南城重重把她甩到地上,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那群人亲口承认是你指使的!警局审讯的时候我全程旁听!”
“怎么可能......南城,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厉南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冷漠而决绝的字眼让她如坠冰窖,“辛愿,你这么恶毒,该死的是你!”
头皮的疼痛让她麻木,可远不及心上的疤痕,辛愿泣不成声:“南城,我没有给你算计过你,那天我也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你身边,如果我知道你跟大姐情投意合,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他把她随意甩到了一旁,如同对待破布一般。
疼。钻心的疼。
下一秒,她的睡衣就被撕了个粉碎。
他拖着她跪在辛安琪的灵位前:“安琪死的那天,就是这样不着寸缕满身伤,你也应该尝一尝安琪曾经受过的屈辱,在这里跪一夜给安琪道歉!”
辛愿顾不上寒冷,闭了闭眼睛。她知道,是自己间接害的辛安琪屈辱的死去,所以她一直供奉着辛安琪的灵位,结婚三年来,她每天都在忏悔。
跪大姐,她心甘情愿。
辛愿道:“好,我跪,可......”
如果你想行使丈夫的权利,能不能先洗掉身上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她的哀求被男人残暴的吻堵住。
她躲不开浓烈的酒味。
头发被拽着。
在辛安琪黑白的笑脸前,厉南城终于是残忍地羞辱了她。
将她的自尊,碾成齑粉。
一个月后。
辛愿躲在卫生间,捏着两条红杠的验孕棒,整个人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辛愿想起,那次厉南城扔开她后,把药砸在她脸上,声音像是寒风刺骨,“吃了,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她肠胃不好,所以吐了。
没想到,怀了。
厉南城不会要的。
“太太,您是不是不舒服?”
张妈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唇色苍白,努力镇定地回:“没事,我吃坏了,马上出来。”
确定脚步声走远,辛愿将验孕棒扔进马桶,冲走。
毁尸灭迹。
晚饭前,辛愿按照惯例借张妈的手机,想问厉南城会不会回来。
不料,厉南城高大的身影,会出现在餐厅。
清醒的。
不沾半点酒意。
“南城?”辛愿有些不敢相信。
男人阔步逼近,右手捏紧她的脖子,语气阴沉,“辛愿,你怀孕了?”
辛愿挣扎,“没有……”
“还狡辩!”男人阴鸷地加重力道,“别逼我杀了你。”
旁边的张妈戴着手套,举起她以为冲走的验孕棒,“太太,您别再骗先生了。”
辛愿脸色瞬间惨白,拼命摇头。
完了。
藏不住了。
张妈,终究是他厉南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