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川哥,你还真来给我过生日啊。”包厢,云莫寒走了出来,眼中闪着惊喜,笑着点了颗烟。“吆,你也在啊,还没失血过多呢?”
“拖云大少洪福,暂时死不了。”苏沫熟练的接过云莫寒递过来的烟,眯着眼睛让云莫寒亲自点上。
“我就不在这碍两位眼了,先撤了。”苏沫晃了晃手中的烟,冲云莫寒眨了眨眼。
“留个联系方式呗?”云莫寒似乎对苏沫很感兴趣,居然把陆延川晾在一旁追上去要手机号。
“联系方式就免了,下次买酒记得点我啊。”苏沫抬手吻了下手指,轻轻点在云莫寒的唇畔,撩人的厉害。
陆延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眼底的寒意越发浓郁。
当年他心软没弄死她,她倒是在这酒吧出卖色相活的滋润。
“哥,墨染姐怎么样了?”
陆延川回神,抬手揉了揉云莫寒的脑袋。“已经好很多了,有时间来家里,你姐很想你。”
“难得哥还记得我生日。”云莫寒笑着吸了口烟,眼睛回味的盯着楼下巧笑嫣然的女人。“哥你觉得这女人怎样?”
陆延川微微蹙眉,修长的手指握紧栏杆。“脏。”
云莫寒愣了一下,随即扬嘴笑了起来。“哥你还真是一股清流啊,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为墨染姐守身如玉啊?这酒吧哪个女人是干净的?都是出来玩儿的,介意就不玩儿了。”
陆延川眯了眯眼睛,仔细盯着苏沫看了很久。
“她是出来卖的?”
云莫寒掏了掏耳朵。“可不,这夜潮属她卖的最贵。”
这女人卖酒卖的可厉害,听说夜潮的老板可器重她了。
“贱。”陆延川的声音低沉的厉害,这三年他倒是让她过的太滋润了,让她下贱到这种程度!
“砰!”一声闷响。
苏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摔进了储物间。
“一晚上多少钱?嗯?”
昏暗的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
苏沫时常在梦中见到陆延川,三年了……
他带给她的每一处伤痕都像烙印一般留在心底。
“吆,陆总这才刚在医院上演深情好男人,晚上就来夜潮欲求不满了?”苏沫讽刺的笑了,这个男人的演技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炉火纯青。
“不想死就别惹怒我,你知道惹我生气是什么下场。”陆延川抬手捏住苏沫的下巴,话语透着浓郁的威胁。
苏沫吃痛的蹙了蹙眉,眼眶泛红。“一晚上十万。”
“你配吗?”陆延川愣了一下,夜潮最红的头牌也不值这个价,这苏沫倒是敢狮子大开口。
“这几年学了学算命,请问陆先生您算什么东西?”苏沫整理了下衣裙,脖子上的伤口被陆延川这么一扯再次裂开,血腥味极重。
陆延川像是见了血的野兽,用力将苏沫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扔在了地上。“一百万,现在开始,只要我想,你随叫随到。”
被毫不留情的摔在墙上,苏沫痛的全身颤栗。
三年了,她依旧逃不出地狱,也逃不出陆延川的手掌心。
报复性的折磨了苏沫许久,陆延川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苏沫。“你还真像一条狗。”
苏沫擦了擦身上的血迹,颤抖着手指摸索自己已经残破的衣服。“那陆总是日了狗吗?”
陆延川眯了下眼睛,几年不见她这张小嘴倒是越发带刺了。“怎么?不装傻子,本性暴露无遗了?”
“陆总,是秦墨染大病初愈满足不了你?”苏沫并不想惹怒陆延川,可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被陆延川触碰的每一下都让她恶心。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苏沫的脸上,一如三年前……
“你加在墨染身上的痛苦我会百倍在你身上讨回来,别想着逃,苏沫……你就算是一只狗,也是我陆延川用过的狗,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你胆子很大啊。”陆延川捏着苏沫的下巴,话语透着冰冷。
墨染如今身体虚弱的厉害,阴天下雨都会犯病住院。
这一切,可都是苏沫这个贱人造成的。
“陆总说笑了,您付钱我做事儿,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苏沫笑了。
三年了,要逃她早就逃了。
可结果呢?每一次逃离都被他的人像狗一样抓回来,狠狠的踩进淤泥里,肆意凌辱践踏。
“看来这三年的苦头你还没有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