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该给柱子张罗婆姨了
何雨柱一路哼着曲儿回到后厨。
能让许大茂不痛快，他就感觉真的爽，更何况还遇上刚进入社会的娄晓娥。
一手的娄晓娥，**嫩的，脸上都能掐出水来......
这比何雨柱前身印象中刚过门的秦淮茹可好太多了！
他心里正偷着乐，一进厨房，却差点吓出魂儿来。
好家伙......
何大清那张有些褶皱的老脸，冷不丁就晃进了自己眼前。
何雨柱一激灵，往旁闪开去，没好气道：“干嘛呢您！搁这儿跟我摆脸？”
“大老远就听见你在外头嚷嚷。”何大清拿一对绿豆眼盯着儿子，阴阳怪气的说。
“闹什么闹呢？成天跟牛犊子似的。你徐姨还做不做生意了！”
“徐姨好着哩！我这么干也是她默许的，不劳您费心。”
何大清眨了眨眼，才将目光从儿子身上挪开：“那行！炖菜好了，芥菜我也重新炒了盘......”
“你切上半斤酱牛肉，就送出去吧。快去快回！别在大堂瞎晃荡，碰上轧钢厂的人，说不清。”
何雨柱算是听出来了，自家老头子的意思，还是怕他影响徐慧真的生意。
“嘿！您也不问问你儿子刚跟谁闹？有没有事？”
“找先生算过了！你命硬，死不了也伤不着。”
何雨柱正利索地把两盘一锅安置到托板上，听这话，他笑着反问：“那您是不是也找先生算过......”
“您这命里缺寡妇！要不，怎么白寡妇没碰到，又上赶着挨徐姨这边来呢？”
何大清摸了摸已经有些秃的发际，没太明白道：“白寡妇是哪个？”
“别在意这些细节，您和我说就是。”
“呵！你小子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和你说了有什么用？赶紧传菜去。”
何大清坐回灶台边的矮凳上，弯下腰，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道：“这寡妇的滋味啊！可美着呢。也就你们这种年轻后生，才喜欢纯纯的小姑娘......”
“成！您真成！不愧是传说的老渣男何大清。”
“渣、渣男？这、这什么意思啊？”
“夸您嘞！嘿嘿......”
何雨柱单手端了一托盘菜，掀开布帘就走。
他现在要是不明白自己便宜老爹在开车，那就怪了。
他觉得这老家伙也真是奇葩，也不怕隔墙有耳，让徐慧真听见，给爷儿俩直接撵出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跑去上菜的何雨柱又和娄晓娥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互相置气。他却哪里知道，自己的话终于叫何大清反应了过来。
“这渣啊渣的，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嘶！这小子出息了，拐着弯骂他老子。”
何雨柱很快就回来了。
可他前脚才进厨房，徐慧真后脚就跟着迈进来。
徐慧真手里还端着那两盘一锅。
她平日嘴挺溜的一人，这会进了门，却只瞅着何雨柱笑，也不开口。
再看看几个菜的情况，何雨柱就郁闷了：“怎么，合着嫌弃我端上去的不干净？这刚上，立马又给退回来。”
说着，他解下围裙，就想过去跟娄晓娥理论，就算她是命中注定的老婆，也不能由着她打自个的脸。
“人走了。账也清了。整整五块钱呢！”徐慧真好笑似的说。“我说，你总寻思着去跟那姑娘碰面，还说不是看上人家了。”
“打住！什、什么姑娘？”
瞧何大清莫名其妙的样子，何雨柱也懒得回他，笑着对徐慧真说：“徐姨！这您可就误会我了......”
“刚那会，是我家老头子喊我去传菜来着，可不是我上赶着往人家面前凑。”
徐慧真嘴角噙着笑，特意不看何大清在连连点头，问道：“那你跟人家挤眉弄眼的又怎么解释？”
“人家小姑娘临走前可跟我说了，她是被你气饱的，一点也吃不下！”
“可得了呗您！徐姨。人家是一顶一的知识分子，能说出这话来？我看是您故意要套我话的吧。”
何大清仍旧一头雾水：“等等！等等！你们这说的到底哪家姑娘啊？”
“这你就要问柱子了！我也被他绕糊涂了。不过，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你就得给他张罗着娶婆姨喽！”
何大清这自私的老头儿当下就不乐意了，抬头一瞪眼，看着何大清断喝声：“他敢！我都还没续弦呢？”
一听这话，徐慧真就知道没法聊了，丢给何大清一个白眼儿，又冲何雨柱一笑，扭头便走人。
“哎呦！我的亲爹呐。您这话也不嫌噎人？”
“嘿！我就稀罕她，怎么滴......”
一个钟头后，何雨柱和另外烤鸭蒸面皮的冯师傅开始收拾厨房卫生。
做为大厨，何大清自然不用干这些手尾，就捧着个搪瓷缸儿坐在矮凳上喝茶。
打扫完毕，何雨柱照常拿出铝制饭盒来，将刚才娄晓娥没吃过的酱牛肉、芥菜、炖肉大锅菜，还有一些熬白菜装了满满三个。
冯师傅与何大清一齐抽着烟，对此也是见惯不怪了。他网兜里也还装着好几个白面馒头，半盘爆炒虾仁呢。
“呵！今儿个这菜多的，滤了汤汁都装不下。冯师傅！要不，我匀你些儿......”
“那敢情好！炖肉给我来些，汤汁也别倒了，我用它盖饭贼香。”冯师傅展露出弥勒佛的笑脸。
吐了个烟圈，何大清悠悠问道：“你就带三个够吗？贾家可好几张嘴，秦淮茹还大着肚子呢......”
“而且，我们待会六点钟出来，可要很晚才会回去。”他的这语气，听着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不兴带！这是给咱爷俩和雨水的晚饭。”
听儿子这毫无犹豫的话语，何大清又是一怔：“啥？咱们今晚不整几个新鲜的？你爹我可不喜欢吃剩菜。”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何雨柱没好气的反驳说道，“这些菜，人小姑娘都没动筷子。哪算剩菜啊？这年月，您还这样矫情。”
其实在内心，他还有另一句话没明说。
这个糟老头子，本事没多少，心气儿倒挺大！
酒要喝好的，吃食也要新鲜的......
“更何况，我可没闲工夫跟你整几个新鲜，下午我要把老太太旁边那间柴房拾掇出来。”
“你小子，这是要干嘛？”
“单住呗！还能是干嘛。”
何雨柱此话一出，何大清立刻感受到浓浓的危机感，不禁暗叫“糟糕”：“真是女大不由娘，儿大不由爹呀......”
“这小子都打算单住了，看来真如同徐慧真所说，柱子有对象了！他想结婚了！”
可他这当爹的哪里明白，何雨柱要单住，为的只是方便进出灵泉空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