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堂,三年前在江湖上崭露头角,只是相当神秘。
为人所知却是因为有人在其管辖下的客栈闹事,少年侠客喝醉酒闹事,说菜品不佳,要找管事。
掌柜的好言相劝,允他可以找一名厨师前来品鉴,少侠并不买账,扬言要砸楼。
那掌柜的并未哀求,只站着但笑不语。那少侠恼怒,举剑便要拆了桌子板凳,只是那剑还没落下,便叫人挡了,挡剑那人貌平无奇,那身法却不普通。
众人一惊,知道这楼主家估计不好惹,少侠与那人战在一起,几息功夫便被扔到了门外。
这本无奇,奇的是后续。那少侠颇不服气,带了门派一众二十几人,却全军覆没,那门派并不小,算为二流,有些名气。
后来那门派无故陨落大半高手,百年大派轰然倒塌,内里财务却不见踪影,众人以为寻仇,或者偷盗,
谁知第三日,城中贴出那门派多人罪行,罪状无数,且非常详尽,竟贴满了一整面墙。
落款,倾世堂。
江湖中掀起风雨。二流门派说灭就灭,便是一流宗门,也要慎思量行,这倾世堂,竟有如此底蕴,各世家宗门却毫无察觉,细思极恐。
一时间许多人忙展开调查,只是查出来的有限,那客栈便是倾世堂资产,还是人家自己透露。
其后许多门派掌门收到信件,说倾世堂言楼知百事,愿意售卖消息,有意向者可道客栈询问。
许多人前往试探,竞分毫不差,
倾世堂横空出世,却没人知其底细,只传言堂主武功十分高强,已是登峰造极,立时无人敢惹。
如今倾世堂再度无声,众人却无法忽视,
却说沈棠倾和谢寒州到了倾世堂分舵,两人进了院子,便有侍卫上前抱拳行礼道:
“堂主,少主。”
谢寒州摆手,他们立即退下了。
“师傅,先去书房理事吗?”
“嗯。”
“师傅,今日论什么?”
“权术。”
沈棠倾转了转眼珠子,
“师傅,为什么还要论权术?”他们已论了两年权术了。
“权术一门,顺时顺势,变幻莫测,当论。”
沈棠倾致力于让谢寒州多说几个字。
“师傅,论权者焉须当权?”
“权者信,乃当权。”
“哦!”
“师傅,权者如何信?”
“思权者所思。”
“师傅……”
“棠儿?”谢寒州转头看她。
“缘何再问?”
这问题她隔三差五便问一遍。
沈棠倾笑嘻嘻的:
“我怕忘了,时时温习一下嘛,师傅是不是嫌我烦?”
说着又瘪了嘴,十三岁的女孩儿,在自家一派淡然,在师傅这儿倒显出十分少女天性,娇得很。
谢寒州眼里闪过慌乱,面上却丝毫看不出。
“怎么会?棠儿时时可问。”
女孩儿便又笑嘻嘻了。
“谢谢师傅,师傅真好!”
看着徒儿的笑容,谢寒州无端有些面热,只是应道:
“嗯。”
他们边说边走,很快穿过走廊来到书房。
倾世堂分两使四楼十二部,其下又有小管事若干,那便无需堂主亲选了。
两使为左使、右使,一个平时帮堂主管理总务,一个负责贴身保护堂主安危,并随时听堂主调遣。
四楼为银楼,言楼,潜楼,暗楼。
顾名思义,银楼乃是赚银子的,倾世堂名下的客栈,酒楼,歌坊,各类铺子数不胜数,大到京城的摘月楼,小到边陲的小粮坊。不过大多隐匿,且名字并不相同,只在江湖透了家连锁客栈。
言楼是收集消息的,谢寒州曾颇花了些力气寻来一本绝世轻功凌云步,只是要练这本功法,条件苛刻,遍寻五年才找到二百人,不过这些是主将,还有许多散兵,酒楼,青楼,赌坊,街头的乞丐,路边的小摊,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眼睛。
潜楼负责训练卧底,如今派出去很多,朝廷,门派,是消息来的快到地方。
暗楼,主要培养暗卫,保护主子和各生意所在地。
倾世堂,是谢寒州悉心栽培的势力,从他十岁起,便开始筹谋,十年过去,才抛下一块引砖石,自此进入江湖眼中。
沈棠倾转眼看向眼前人
那些痛苦,屈辱,已尽数散去,如今,该是游戏开始的时候了。
唔……
竟然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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