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被他揪得生疼,小脸惨白,大脑高速地思索着这个熟悉的名字。
裴、晋、阳。
电光火石间,她终于记起这个响亮的名号。
裴氏财团的掌权人,似乎是两年前才空降回国,独揽大权,将偌大的财团囊括手中。
更重要的是……这个裴氏财团,曾经不止一次和秦御争夺过巨头生意。
一个月前的某天深夜,秦御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将她拖到院子里的秋千上便要她。
她忍不住反抗,暴怒的秦御从车子的后备箱取出一根高尔夫球杆便要打她。
是她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这才被管家和佣人劝阻救下。
那天晚上秦御发了很大的火,虽然最后不至于将她打得皮开肉绽,却命令她跪在玄关外头不准穿衣服。
她光着身子跪了半宿,哭得嗓子都哑了,天亮才被准许进门。
后来她从管家口中得知,那天晚上秦御之所以如此暴躁,是因为竞标许久的一单上亿大生意落入旁人手中。
那个旁人——就是裴晋阳。
……
秦婳记起这个男人的名讳,不由得愈发胆寒。
秦御的独占欲非常可怕,一个司机多看她两眼都会被打断腿。
何况这个裴晋阳是他商场上的劲敌。
她顾不得发根被他揪得生疼,颤巍巍地开口解释:“哥哥,我真的没有招惹他,那天的确就是个意外,我被枪击声吓到,然后便晕了,若不是今天见到他,我根本记不得他是谁……”
秦御收了手,摁住她的腰身,将她面对面抱着,姿势亲密无比。
他目光凛冽地打量着她,就像是审视自己疑似出轨的妻子。
秦婳明明清白,却被他盯得愈发心虚。
她咬着唇,鼓起勇气再度重审道:“是真的,我不敢骗你。”
秦御的滚烫的掌心落在她腰间,轻一下重一下地掐着她。
口吻透着警告的意味——
“你是我养的,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不要让任何人碰你,你之所以还能好好活着,无非是我对你这具身子还有几分兴趣,若是你脏了……夜宴那种伺候权贵的高端会所不适合你,我会送你去该去的地方,让你成为最脏最廉价的女人。”
秦婳周身寒意,后怕得连话都说不出。
她知道秦御不是说说而已,她更知道他有多阴狠记仇。
早些年,他才二十出头的时候,交过一个很漂亮的小女朋友,很是宠爱,后来不知什么缘故,那女孩跟了道上另一个年长些的老大,秦御知道后,谁的面子也不给,更丝毫不念往昔情分,把那女孩丢给流浪汉过了一夜,据说当晚就被践踏得断了气。
她哆哆嗦嗦地咬着唇,挤出一句:“是,我会牢记,不敢背叛。”
秦御脸色阴沉,丝毫没有息怒的迹象。
他抚弄她腰间的大手渐渐滑落下去,继而便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秦婳无措地摁住他的大手,软着嗓子哀求:“别,哥哥,我那个……来了。”
男人已经伏在她身前凶猛啃噬着,根本听不进她劝阻。
少女急得快要哭了。
她不仅刚来事儿,而且这里还是车上,车子就停在警局大门口。
虽然她知道车玻璃从外头看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可是她能够清晰地看见外面来回走动的行人,羞耻极了!
“秦御,不要,我真的来了,你停下……”
她的抗拒根本无济于事,秦御烦躁起来连前戏都不怎么做,直接就闯入了。
超乎往常的湿热让他格外满意和**,立刻就进入状态。
秦婳难受得直哭,她越哭秦御就越狠。
甚至抬手扇了她臀部几下。
“闭嘴,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让你去念大学已经够仁慈了,不想念书成天惦记着勾-引男人是吧,连姓裴的那种老男人都不放过,你就是个天生的**,和你妈一模一样!小**,再哭就弄死你!”
秦御凶狠的动作让她血流汹涌。
她怎么可能忍住不哭,秦御根本没把她当人对待。他并不是真的急不可耐,而选择这样的场合地点,无非是为了羞辱她,惩罚她。
秦婳闭着眼睛想把眼泪咽回去,可眼泪流进心里的滋味更绝望了。
这难捱的日子让她看不到尽头。
秦御怕是非要把她折磨到死才会罢休。
……
黑色的宾利在警局门口足足震了一个钟头。
结束的时候。
秦婳疼得一动不动,瘫在皮质的座椅上,双腿都合不上。
秦御整理的时候才打开头顶的照明,入目却是一片狼藉的血迹,他目光一滞,似是被惊到了。
他盯着座椅和裤子上那摊鲜红看了半晌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难怪她这次抗拒得格外激烈,而且还湿得迅速。